車內,有着極好聞的味道。
既不是花香,又不是香水的味道。
而是一種木香,淺淺的香氣,讓她從剛纔的着急和大汗淋漓中立刻回到了清爽之中。
“謝謝你啊,良總。”
簡心然客氣的低聲說了一句,其實心裡早就非常的緊張了。
良羽銘用餘光看着她,雜亂的短髮,滿臉的汗漬,或許是緊張。
又或許是因爲她跑了很久的路,所以臉紅彤彤的。
也看得出她臉上的侷促和緊張。
“爲簡小姐服務,是我良某人的榮幸。”
良羽銘看着她,看着她穿着的裙子因爲行色匆匆,變得有些褶皺。
她皮膚很好,可是面容有些憔悴。
穿着森女風格的長裙,戴着簡單的耳飾,一雙鑲鑽的皮鞋,似乎讓她有些難受。
這個女人一點也和他身邊的那些精緻女人完全不一樣。
良羽銘想不明白,爲什麼帝少要幫助這個女人。
而且,還是冷子騫的妻子,哦,應該是曾經的未婚妻。
現在已經直接被踹出冷家的門,還爲此背上了無數的債務。
簡氏幾乎是個空殼,也不能支撐多久,怕是要宣佈破產。
真是可憐的女人,一旦沒有了男人,就變得多麼的可憐又讓人忍不住同情。
或許,帝少只是同情她?
不,良羽銘並不這麼認爲。
他反而是覺得帝少怕是對這個女人有點太特別了。
就好像那次聚會一樣,帝少從來不會和朋友玩這樣的遊戲。
交換女伴的這種事情他也從來不會幹出來。
而那晚上他居然就爲了簡心然,放下了他的身價。
爲了一個女人和別人爭得面紅耳赤。
良羽銘覺得真的是有點特別。
或許,這就是簡心然吸引人的地方吧。
看似楚楚可憐,但是她內心的深處卻有一種令人覺得剛毅的閃光點。
就好像她爲了跑得更快一些,提着高跟鞋,光着腳丫,不顧衆人的側目奔跑一樣。
勾脣,良羽銘也覺得應該是替帝少辦好着一件事情了。
哪怕帝少也只是對這個女人玩一玩而已。
現在巴結着簡心然,怕是對他的集團和他的未來也是很好的吧?
“我去……”簡心然見着他一直沒說話,就開口直說自己要去那裡。
良羽銘開口便說:“我知道,你去御璽國際參加海選。”
“呵呵,對哦,剛纔我告訴你了的。”簡心然看着他額上的傷口簡單了處理了,上面還貼着一個可愛的創可貼。
有着卡通圖案的創可貼,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女人才會做的事情吧?
看來她真的是這幾天太忙了,所以有些錯覺了。
居然會以爲良羽銘的車裡坐着的那個人是厲澤烈?
估計是他的女朋友吧。
一想到這裡,簡心然反而是問了一聲:“良總,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吧?
真是很抱歉我忙着趕路,所以一時失手了。”
“沒關係的,我朋友已經替我弄了下。”
良羽銘自然不會說那個可愛的創可貼是他上一個女伴自作多情給他留在車內的。
他良羽銘換過無數的女伴,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自作多情到替他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