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似乎他們沒有過多接觸交流,剛剛舞池裡一幕也好似碰巧的錯誤。可是現在夏以菱竟抽中這樣的問題,誰人不躍躍欲試,翹足以待了。
連慕容擎倉的眼神都開始變幻,夏以菱卻翩然一笑,她輕啓朱脣,“我的第一次獻給了我的媽媽,自出生是媽媽第一個親吻了我。”
夏以菱甚至聽到一衆玻璃心碎地的聲音,中華文字博大精深,果然傷不起。她竟效仿慕容擎倉,另闢蹊徑,巧妙迴避了箇中厲害。
連主持人都覺得無趣,他說道,“好了,這場真心話大冒險到此結束,我們現在玩升級般的行爲冒險遊戲。行爲冒險流程規矩同上,唯一不同之處是我們撲克上的要求是動作。現在我們在桌上擺放一個大型指南針,瓶口指向的人親自轉動指南針來尋找完成動作的搭檔。”
夏以菱幸運逃過一劫,她正默默祈禱不要再轉向她時,啤酒瓶口神奇般的再次精準無誤的指向了她。
夏以菱如焉了的話,她任命的去抽牌。牌到手,周邊人蜂擁將頭擠過來看,已有人扯着嗓門喊道,“哈哈,是脫了對方的上衣耶。”
那些人在後方興奮的吶喊“轉”,夏以菱翻着白眼。她轉動指針按鈕,神啊,來個女生吧。
大型紅色指針停了下來,衆人一看頓時炸開了鍋,竟然,竟然是…對面的慕容擎倉。
“脫衣服,脫衣服……”衆人起鬨。
夏以菱站起身,她直接瞄了幾眼桌邊的Spirytus。她不會喝酒,貿然喝下這一整瓶會不會死?
夏以菱幾乎要有了動作,卻聽見吵雜環境中傳來慕容擎倉氣定神閒的話語,“看來夏小姐對那張酒店照片一直耿耿於懷了,其實那不過誤會一場,我們之間如此…清白。難得有機會,夏小姐還不來證明清白,表示我們的光明磊落,問心無愧了。”
慕容擎倉一定是故意的,他的“清白,光明磊落,問心無愧”句句在羞辱她。可是他激將法將話說絕,此時她若選擇了喝酒,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告訴別人她問心有愧了。
不知誰推了她一把,還是幾把,總之她被退到了慕容擎倉面前。夏妍姍還緊貼着慕容擎倉,卻不知被誰拽開。而慕容擎倉已向外挪動了椅子,他做出了一副大義凜然“請”或“盡情享用”的姿勢。
夏以菱走近慕容擎倉,他兩 夏以菱走進慕容擎倉,他身上遮天蔽日的鬆菊香。即使不正眼看,她也能感覺他如神抵般醉人的容顏,他兩片性感薄脣在狡邪彎抿。她去解他第一顆鈕釦,他身上好燙。
夏以菱心如鹿撞,她動作十分急,她輕顫的手指關節稍稍觸碰了他的喉結,她…竟看着他喉結滑動。
他們彼此是如此知曉對方的身體,夏以菱怎麼會不知道慕容擎倉陡然升起的…情,欲。他熾熱的呼吸拍打她面上,夏以菱只覺得全身竄流酥,麻,她腳跟一軟,往慕容擎倉身上靠去。
慕容擎倉手未動,頎長雙腿併攏,穩穩的夾住了夏以菱的嬌軀。周圍雷霆般爆笑,夏以菱鮮面幾乎滴血,她靠着他的胸膛,下體緊緊的抵住了他的堅,挺。
今天的慶功宴不是慕容擎倉安排的,但時間卻是他選擇的。她不是在他面前要裝出一副慕容子軒好妻子,慕容家好兒媳的模樣嗎,他偏偏不會讓她如意,他要時刻出現她面前,無孔不入她的生活。
可是當他和夏妍姍站到舞蹈,當他看着高郎牽出她的手,他什麼都不及想,他滿腦都是人類最原始的慾望,最齷齪的想法。
她今天真的很美,她向來從容,簡潔,大方,她不喜嬌豔的衣服,但凡是稍暴露的禮服晚裙,她總能灼若芙渠,媚眼成絲,舉手投足間便火燎草原。慕容擎倉想起那次慕容家晚餐她穿的那套手工繡花裙,那時他便如現在一樣,見一眼腹下便挺起駭人的情,欲。
她今天豆沙衣罩體,修長玉頸在高高的白沙細縫中若隱若現。白沙蔓延到她酥,胸,剛剛她靠近,他便窺視她一片酥,胸半遮半掩,如凝脂白玉。她不盈一握的素腰一束,長裙縫邊一雙水潤勻稱的秀腿時常裸露人前。
她身上好香,女人的幽香。她肯定也是故意勾引他的,要不她爲啥摸他喉結,而後撲倒在他身上。慕容擎倉此刻覺得癢,脹癢難耐,想入非非。
夏以菱整個人撲在慕容擎倉身上,他的脣纏綿於她耳邊。他故意呼了口氣,夏以菱如雷劈,迅速站直身。
她困難的解開了所有鈕釦,她匆匆往回跑。可是四方人山人海阻擋着,“只是解開了鈕釦,還沒有脫下來呀。”
“是啊,脫下來纔算。”……
任務僅完成一半卻如今曖昧重生,精彩百出,在場誰肯輕易放了夏以菱。後面離得遠的更是站在疊羅漢似的桌椅子,敲擊着利器,起鬨吶喊。
夏以菱暗捏拳頭,她逼不得已的轉身,她看見此刻慕容擎倉嘴角明媚的笑容就像是正在桌邊放着的Spirytus白酒。
慕容擎倉襯衫外還吊着兩根揹帶,揹帶鈕釦定然是連接在褲上。
夏以菱摒棄一切雜念,再次走到慕容擎倉面前。她試圖翻開他褲邊,想尋找着鈕釦。可是她快哭了,這褲子穿在慕容擎倉身上正正合身,翻不開是一回事,關鍵是鈕釦太深。要解鈕釦,就必須得先解了皮帶和褲子拉鍊。
周圍人越加興奮,慕容擎倉看夏以菱幾乎是閉着眼了,她胡亂拉扯他的皮帶,動作粗魯的解開他褲子拉鍊,她的纖手甚至都觸碰到他呼之欲出的堅,挺。
這女人是和他裝憨對不對?若不是礙着這些人在,他一定先撕碎她的衣裙,逼她求他上她,然後再一遍又一遍,一回又一回的狠狠要她,愛她,刺穿她。
慕容擎倉挺直腰桿,憋住呼吸,他熱血膨脹。這次夏以菱許是害了怕,她解開鈕釦後,順帶徹底脫下他的襯衫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