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擎倉,慕容擎倉……”夏以菱不知她在森林裡兜轉了多久,彷彿時間已是一個世紀般漫長。
汗水打溼她整個衣衫,她雙腿顫抖到打軟。
即使痛苦如六年前,她都不曾如現在般絕望。她的世界一直是黯淡灰濛色,現在更如同被墨汁浸泡,厚壓沉重,無法喘息。
怎麼辦,她找不到慕容擎倉?他是死了嗎,他死了她該怎麼辦?
“小痞,小痞……”夏以菱嘴脣乾裂,她嗚咽的聲音終於只低沉到自己能聽見。
“三兒你會永遠陪着小痞的是不是?他自出生沒有得到過絲毫父愛,他因着不光彩身世倍受排斥欺凌,他有一顆最赤誠也最易碎的男兒心,三兒會小心呵護它的是不是?”
夏以菱癱坐在灌木叢中,她蜷縮身體任由淚水打溼衣褲。
阿姨,你一定會怪我是不是?
這個世界上沒有了你,我又離他而去,還有誰來慰聊他一顆孤獨寂寞的心? 夏以菱哭到哽咽,突然她聽見些聲響。
她扒開灌木,透過樹木向小道上看去。她瞪開紅腫的眼睛,她捂住嘴巴,此刻在小道上晃悠悠行走的人不是慕容擎倉是誰?
她就知道他不會死的,他還沒有娶妻生子,他還沒有看到他的世世代代,昌榮不息。
夏以菱欣喜站起身卻又蹲下身,此刻慕容擎倉後方已經追上一批人,他們圍住慕容擎倉,肆意大笑, “慕容總裁,怎麼樣,這春藥感覺如何?”
夏以菱正才注意到慕容擎倉的異常,他不是晃悠悠閒逛,他是視覺模糊,身形跌撞不穩,他好似渾身燥熱,不停抓撓着胸口。
“卑鄙……”慕容擎倉扶住大樹,艱難出聲。
“哈哈哈,我們已經奉勸過慕容總裁,是你不識擡舉硬是要斷了我們的飯碗。不過我們不會要你性命,你想要女人我們都爲你準備了一個,來啊……”
話說着後方走出了一個黝黑肥胖,手臂膿瘡的女人,女人後面站着一個手握相機的男人。
“慕容總裁,”有人接近慕容擎倉,他詭異笑道,“這個女人可是我們從艾滋病患中挑出最漂亮的人了,真忍不住看慕容總裁被女人壓的姿態。雖然我們急着去尋找莊主父子兩,但我們爲會你拍攝下視頻,以後慢慢觀賞,哈哈哈。”
那羣變態農民得意忘形的大笑,他們重重拍了那女人和攝影師肩膀,意思是“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別走,無恥,你們敢不敢單挑……”慕容擎倉慾火掩蓋了理智,他頭部撞擊樹幹,試圖用痛麻痹自己。
攝影師已擺好相機,女人去拉扯慕容擎倉,慕容擎倉嘴裡唸叨着“滾開”,卻渾身使不上勁。
“快點,抓緊時間。”攝影師催促着那女人,女人咬牙後飛撲過去,用絕對肥胖身姿壓倒了慕容擎倉,她動手去解他的褲帶。
慕容擎倉你也有今天,夏以菱邊在心中笑,邊撿了手邊木棍。
她接近攝影師後面,狠狠給了他後腦勺一棍。
攝影師倒在地上,聲音已經驚動了那胖女人。
夏以菱脣角泛起笑容,她如獵豹瞬間衝到胖女人身邊給了她頸窩一棒。對方是艾滋病患,她絲毫不能有猶豫懈怠。
“嘶…”女人倒地,夏以菱只聽見慕容擎倉一聲痛呼。她趕緊瞧去,只見一條花蛇迅速竄回森林裡。
糟糕,真是禍不單行。
夏以菱跑到慕容擎倉身邊,她撕碎他的褲腿,張嘴便替他一口口吸出毒液。
此刻慕容擎倉暴漲到極致,他身上根根青筋跳動。他身上如螞蟻咬,他想要女人。他腦袋本來就暈眩,他腿間痛麻,他滿眼漆黑到只剩一點神識。
“慕容擎倉,慕容擎倉……”
夏以菱確定他沒死,但他身上的春藥還在發作。
夏以菱扶起慕容擎倉,剛剛她尋找他的路上,她記得不遠處便有一個很小的山洞……
夏以菱將山洞口用些枯枝草木掩飾好,一瞬間便有滾燙的身子抱住了她。
夏以菱當即回身,她去吻慕容擎倉的嘴脣,她用小舌去青澀的迴應他。
這個動作無疑在乾柴上放了烈火,慕容擎倉喘着粗氣。他只有一種感覺,這女人是如此熟悉,如此馨香甘甜,他要她。
他沒走多遠就遇到了那些農民,他們約莫10個人。本來他就沒什麼好怕,他一個人單挑10個人搓搓有餘。
可是他們使詐,他們一見面就揮了他一臉粉,這是藥性極強的春藥,他當即心癢難耐。他有些意識到他們的企圖,他去遛跑。
這幫狗崽子就把他當待宰的羔羊般戲耍,他們嘲笑他,還給他找個了女人。去你大爺的,他慕容擎倉永遠只要一個女人。
可是去你的慕容擎倉,爲何到現在還想着她。
後來有人撲倒他,後來有東西咬他,後來有人扶他,後來他便抱着一個女人。
這女人的味道像極了她,可是他們那麼多次,她從來都是被動的承受,從沒有這般…這般熱情如火。
夏以菱去脫慕容擎倉的上衣,可是他只攫取她的脣,片刻不得鬆離。她無奈去解他的褲子,她感覺到他僵硬了腰桿,他頓時反客爲主抓住她就往他的剛硬如鐵上撫,摸。
夏以菱被燙到手,他卻就着她的手浮,動了幾下。即使是眯着眼,她都能感覺到他眼裡充滿了火。
她羞死人了,他們有很多次,每次都是他強硬的將之勺進她的體內,她沒有握過它。
慕容擎倉狠狠捏着夏以菱的柔軟,他去拉扯她的衣服,卻找不到出口。
今天她穿了連體褲,他手放在她胸口,本能要撕碎她的衣服。
“我自己脫……”夏以菱彈跳開,她還要出去見人的。
夏以菱迅速脫光衣服,慕容擎倉也如此。她轉過去抱他,他將頭埋在她的柔軟上,他一邊攻擊着她的嫩珠,一邊尋找她的花園。
“慕容擎倉,我…求你上我。”夏以菱伏在慕容擎倉耳邊輕喃。慕容擎倉說他以他性命發誓,除非她求他上她,否則他不會碰她,現在她求他。
“什麼……”慕容擎倉沒聽清,他覺得他錯過了很重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