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秦子軒,李涵除了公務就是逗兒子,可是兒子不會說話,只只咯咯的笑,好在笑聲會感染,聽到兒子的笑聲,李涵的心情好多了。
如果沒有大海絆着,估計李涵已經偷偷跑到青龍關了,一方面是皇上不放行,一方面是放不下兒子,現在李涵能盼的就是相公的信了。
經過血洗之後,朝堂上乾淨了,五皇子也不爭了,這次的事情打擊太大,五皇子還沒緩過來,錢保也被皇上敲打了一次,他還沒死,再搞小動作就不像這次那麼好運了。
清政的朝堂辦事都快了許多,皇上看完最後一本奏摺,扭扭脖子,叫來魏德海問問趙清風的情況,魏德海回話,趙清風住進了味極軒,不爲別的,那兒菜好吃啊。
一天到晚在味極軒晃,順便與盜聖結成了朋友,兩老頭一天到晚喝了小酒吹小牛,盜聖在自己的院子裡給趙清風留了一間房,連住宿費都省了。
至於飯錢,皇上派人送話了,飯錢記着,以後一起結算,把人伺候好了有賞,伺候不好等着罰吧,就算誠王不罰,皇上也得罰,搞得盜聖一頭霧水。
不就是一個小老頭嗎?一個個至於這麼緊張嗎!盜聖心裡素質很強,就算得到了皇上的警告,那也沒表現出卑微,還是正常交朋友。
這天,倆老頭坐到房頂聊天,盜聖指着誠王府的方向說那裡有自己看好的小徒弟,說這話時笑的特別賤,趙清風看看那個方向,心想那裡有他徒孫。
他也偷偷去看過,那小子根骨極好,是個練武的好苗子,關鍵是機靈,耳朵特別好使,還有一點就是傻大膽,看到陌生人不哭不鬧,愣是從他身上扯下了一塊佩帶多年的古玉。
那可不是普通的玉,那是成了精的玉,可以養人,那小子知道好歹啊,抓住不輕手,沒辦法,趙清風與大海見的第一面就損失了一塊最愛的古玉。
大海貪財的樣子很像秦子軒,秦子軒當年與皇上見的第一面就是搶了皇上的佩玉。
趙清風在得知盜聖居然想把一手絕活傳給大海後,並沒有反對,雖然很多人認爲偷盜是下九流的勾當,但是對於趙清風這種世外高人而言,就沒有那麼多忌諱。
而且能把一門技術研究透了,那也是本事,三千大道誰也不比誰的道高潔,只不過是玩的專不專,精不精而已。
盜聖提到大海,就想到了秦子軒,那小子對自己的胃口,在趙清風面前把秦子軒一陣誇,誇的趙清風都起了好奇,這個秦子軒有意思啊。
不是武將,卻在邊關立下奇功,打了一個註定載入史策的速度戰,小計謀施展的環環相扣,而且還能臨場調整策略,沒有墨守成規。
如果不是他突然對青龍關發動攻擊,一舉奪下,估計這戰爭啊,有的打了,啓雲關不似青龍關,比青龍關好打多了,守着啓雲關與大楚對陣那是相當吃虧啊。
盜聖拍着趙清風的肩膀說道:“你要是見到誠王那小子,你可得當心了,那小子喜歡做白日夢,你知道嗎?他居然夢想有人可以傳功給他,還一傳一甲子,讓他瞬間成爲武林高手,你說這夢做的,嘿嘿,真敢想啊。”
趙清風一聽就樂了,詢問秦子軒有沒有習武,練的如何,盜聖回了一個不如何,那小子練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而且不練基本功,只套招式。
理由是練基本功太累了,他受不了,偏偏還遇到一個寵夫成狂的大將軍,誠王說什麼,就是什麼,誠王想怎麼練就怎麼練,李涵完全沒有問題,無條件配合,一切以誠王的意見爲最高標準。
盜聖抓住趙清風就是一陣吐槽,實在看不慣將軍這麼寵着誠王,這是把誠王當成兒子養呢,還是最嬌慣的兒子,誰要是動誠王一指頭,將軍都能滅人滿門的那種寵。
趙清風聽着盜聖的吐槽,想着自己見到的李涵,那傢伙不像盜聖說的這麼差啊,有勇有謀,而且還有眼色,就算大權在握,也沒有做出讓皇上忌諱的事情,反而處處放權。
兩老頭談論的對像這會正躲在被窩裡搖骰子呢,聽着大海的笑聲,李涵搖的可起勁了,結果就是搖的太興奮,遇到了太妃查房,這下子興奮的李涵悲劇了。
太妃罰李涵跪在了牀前,氣得肝疼,就說大海爲什麼能聽懂骰子,這是天天晚上搖呢,真行,這是把自己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大晚上的,將軍被太妃一頓狠罰,並且把大海抱走了,不讓李涵晚上帶了,當孃的不靠譜,這打小養成的習慣她得掰多久才能掰回來啊。
李涵不敢頂撞婆婆,突然特別想相公了,如果相公在家,一定會衝上去把罪名背下,用相公的話說,黑鍋他背,但是婆媳之間要搞好關係,可是相公不在,黑鍋沒有人背啊。
白靜柳怡悄悄溜進來,把將軍拉起來,勸將軍想開點,這次真的是意外,誰知道太妃會突然返回啊。
“將軍,你就別難過了,小王爺被太妃帶走也挺好的,你想想看啊,以後王爺回來了,沒有小王爺在身邊,你們在牀上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那豈不是更爽啊。”
白靜眨眨眼睛,柳怡翻個白眼,李涵轉轉眼珠子,好有道理啊,如果兒子在身邊,那有些動作就不能做了,嘿嘿,兒子不在身邊,啥動作都可以解鎖呢。
李涵的傷悲來的快,去的也快,然後回來的更快,這麼大一張牀,相公也不在身邊,睡着空啊。
“將軍,你就別難過了,皇上並不想打仗,等到過了春節,自然會有消息放出去,到時候大齊大楚一撤兵,王爺不就回來了。”柳怡跟着勸。
“也對哦,如果他們不撤兵,丫丫的我打到他們皇宮去。”李涵握着拳頭,帶出了七分狠勁,那幫孫子害的她跟相公分開這麼久,一個個都是欠揍的貨,打一頓狠的就老實了,要不然他們永遠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天天的盡蹦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