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陽聽到閨蜜間的玩笑話,居然無恥的產生了反應,流着口水在心裡點頭不迭,心想就怕你不敢來,要是真被我抓到的話,看你以後敢不敢這樣放肆的叫囂。
箜篌關掉播放器,把電池拿出來,和播放機分別藏在戰術包的暗袋夾層裡,壞笑着撓了撓凌楚的腰肢,嬌憨道:“今天的科學知識講座到此爲止,想要繼續學習的話,明天請早一些來,我那裡還有許多歐洲和米國的片子,不過那些人表演得太噁心了一些,連我都不喜歡。”
說話間,土豆已經從外面跑了回來,氣哼哼道:“那些人馬上就到。”
箜篌見土豆神色有異,詢問道:“你看上去怎麼氣呼呼的樣子,受了什麼委屈,說出來讓我們開心開心。”
土豆捏緊了肉呼呼的小拳頭:“那些女人見夜深了,居然敢推說身體不適,不想過來表演。不過我隨後說是您的命令,還威脅說要她們賣給外面的彩姨當奴才,她們才慌忙爬了起來,這會兒正準備着呢,很快就能過來。”
土豆年紀雖小,心思卻無比機靈,作爲李家地位尊崇的二小姐身邊第一號得用的人,土豆早就養就一副高傲剛硬的脾性,沒事不去欺負別人已經不錯了,從來沒有受過任何一點委屈。
那些女鬥士仗着深受李逸俊的寵愛,其中一些面目姣好的,還曾經不止一次的陪侍在李逸俊身邊過夜,纔敢貿然拒絕土豆的召喚。
不過在土豆搬出箜篌這尊大神以後,那些女人全都慌了手腳,忙不迭的答應下來,很快推門魚貫走了進來,在溫暖的室內紛紛脫去外面罩着的一件棉大衣,露出裡面穿着的精裝短打裝扮。
一共十五名女鬥士,除了一名年紀較大的指揮者以外,剩下的十四個年輕女孩,分成兩列站隊,分別穿着涇渭分明的紅色和黑色緊身戰鬥服,從玲瓏的身體曲線來看,裡面應該沒有穿着任何小衣。
凌陽調整了一下看下去的角度,見到兩側的隊列裡,分別站出一個女孩,壓住彈力繩跳上拳臺,互相遙遙敵視着,擺出了戰鬥的架勢。
兩名女孩年紀都只在十七八歲之間,臉上並沒有化妝,卻依舊青春逼人,眉目如畫,兇狠的表情裡,還夾雜着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誘人味道,一看便是經過了專業的訓練,刻意爲之,藉以挑起在旁觀賞男人們的“興趣”。
女裁判站在拳臺中央,用身體隔開兩個擺出隨時動手架勢的女孩子,突然轉頭朝箜篌苦笑道:“二小姐,您畢竟還未出閣,不如讓戰鬥進行得不必過於激烈,否則老祖宗知道的話……”
箜篌怒斥道:“爺爺能看,哥哥能看,家裡來的客人都能看。怎麼一到了我這裡,就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還把我放在眼裡嗎?該怎麼打就怎麼打,少用一點力氣,錯過一個環節都不行!”
女裁判無法,只好卑躬屈膝的連連答應,高高舉起的手掌猛然攥成了拳頭,大喝一聲:“立勢!”隨即抽身退下了拳臺。
隨着戰鬥命令的下達,兩名年輕的女鬥士互相試探着開始互擊,先是用刺拳和鞭腿相互攻擊,漸漸開始使用一些動作華美的招式。彎腰曲身,下劈捺腰,把女性軀體的陰柔之美,在格鬥場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凌陽看出兩個女孩子使用的招式,全都源自於南朝的傳統古武技“花郎道”,只不過把招式加以改良,大多動作絢麗,華而不實,看上去拳拳到肉,在實戰中定然一點殺傷力都不會產生。
黑衣女孩紮起兩條麻花鞭子,打鬥中突然反手抓住紅衣女孩束在腦後的馬尾,身體滴溜溜一轉,繞到紅衣女孩身後,剛剛擊中了紅衣女孩胸口的拳頭突然變拳爲爪,五指張開,“噝啦”一聲撕掉了紅衣女孩胸前的衣襟,紅衣女孩毫無遮掩的一對峰巒,立刻顫巍巍的暴露在空氣中,無所遁形。
紅衣女孩不甘示弱,雙腿纏在黑衣女孩的腰間,摺疊身體將黑衣女孩背甩至身前,雙手揪住紅衣女孩的褲子,用力向兩側一扯,紅衣女孩堅實白皙的大腿,和小腹下若隱若現的隱秘之地,也同樣落在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凌陽趴在房頂,居然沒有感受到一絲空氣中的寒冷,而是覺得渾身發熱,血脈貰張,恨不能當場拍着巴掌叫好:“我嘞個去,這些豪門貴族家的男人太會樂了,這樣無限制級別的格鬥主意,到底是哪個貼心的王霸蛋想出來的,真特麼是個不可多得的絕頂天才!”
隨着拳臺上的兩個女孩越打越激烈,兩具粉光緻緻的噴香身體,已經在防摔墊上滾做一團,小巧的纏擒功夫揮灑自如,不斷從對方的身上抓下大小不一的布片,很快,兩個女孩的身體上,已經沒有一絲能夠遮蔽的線頭,依舊美態畢現的糾纏在一起,越打越慢,格鬥動作已經趨向於舞蹈,妙態紛呈。
二女在拳臺上足足表演了一炷香的功夫,女裁判突然一聲令下,其餘的女孩子們,紛紛躍上拳臺,陣營對壘,捉對廝殺。
拳臺上一時香汗如雨,到處充滿了臂光腿影,激戰至酣暢處,十四個女孩子已經攪成一團,難分敵我彼此,碎裂成布片的衣褲和鞋襪拋灑得到處都是,前波後浪,恍若羣魔亂舞,美不勝收。
女孩子們看似打鬥得十分激烈,不過都是經過了千百次演練後的結果,表演性質濃厚,根本沒有人受傷。在混戰到了幾乎不可收拾的地步時,如果有男客人在場,往往會嚎叫着衝上拳臺,同一羣女孩子們滾在一起,開上一場無遮攔的盛會,李逸俊便深知其中滋味,樂不思蜀。
不過現在看臺上只有箜篌和凌楚兩個女孩子而已,剛開始只是覺得新鮮有趣,看着看着便覺索然無味。
箜篌打了個哈欠,伸着懶腰道:“不過是一羣不知羞恥的女人,剝掉了衣裳打架跳舞轉圈圈而已,有什麼稀奇的?你還想看嗎?”
凌楚搖了搖頭。
“好了,我倦了,你們都退下吧。記得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否則,哼哼!”箜篌不知道頭頂趴着的凌陽正看得津津有味,恨不能衝下來加入混亂的戰團之中,大殺四方,大煞風景的揮了揮手:“走的時候把門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