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茜茜說的這些話,並不是沒有道理,只是因爲權利地位的緣故,除了寧茜茜,再沒有第二個人敢對太后說這些話。
就算是太后錯了,可是又怎麼樣呢?可以說這裡的整個江山都是人家的,去跟人家叫板,人家一個惱羞成怒,把你給砍了頭,也是白砍。這也正是爲什麼除了寧茜茜,在麼有有敢說這個話。
然而寧茜茜卻是真的不怕,來這裡,本來可以理直氣壯的罵太后,可是那樣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寧茜茜也不想那麼做,現在對太后這個樣子,也還算是十分客氣的了。
壤駟太子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幕,可以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了,寧茜茜說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而且,勇氣可嘉,不是常人所能比。以前在壤駟太子的眼睛裡,寧茜茜一個弱的不能在弱的弱女子,所以遇到了危險,壤駟太子才第一個趕了過來。
現在看來,倒是壤駟太子有些多想了,寧茜茜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也很傷感的樣子,但是,卻沒有人能夠輕易欺負了寧茜茜,只有寧茜茜想或者不想。
這一點,倒是跟草原上的女人很像,壤駟太子很是欣賞寧茜茜。不緊爲寧茜茜點贊,心裡更加喜歡的緊了。
寧茜茜在壤駟太子的眼睛裡,就像是一道別樣的風景,掀起壤駟太子心中的風浪,深情的凝望久久不能平靜。
“寧茜茜,你敢這樣對我說話,你不怕我砍了你,別忘了,我是太后。”太后突然一下子很沒有面子,對寧茜茜一點都不在客氣,眼神之中,甚至突顯出來一些殺意,彷彿要把寧茜茜給吃了似得。
別人都以爲寧茜茜會害怕,畢竟,一個人只有一條命,真的把太后給惹毛了,讓人家把自己給殺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呵呵。太后,你覺得你能嚇唬得住我麼?我寧茜茜使什麼人,想必整個皇宮裡,您也是數得着瞭解我的。我剛剛說話還是客氣的了?你覺得你真的會殺了我麼?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知道後果是什麼麼?我可以保證,你今天還是高高在上,明天就會淪爲乞丐,甚至更加不堪!”
寧茜茜說這些話,不是無中生有,如果寧茜茜真的死了,壤駟太子一定不會再妥協,而是奮起反抗。但是寧茜茜之所以這麼肯定,卻並沒有壤駟太子的成分。全然都是莫安邦。
寧茜茜知道莫安邦有多麼喜歡自己,也正是因爲自己現在還在皇宮之中,所以莫安邦纔有所顧忌。如果一旦寧茜茜離開了,莫安邦一定會惱羞成怒,同樣也沒有顧忌。寧茜茜相信,莫安邦一定會踏平皇宮,莫安邦有那個能力。
“怎麼?你還指望那個落魄的太子麼。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是皇上的女人,你可清楚?而且,就算莫安邦來了這裡,也一定會maiyici再一次被關起來,寧茜茜,你想的未必也太好了。”太后自然知道寧茜茜說的是什麼是誰,是什麼意思,然而現在聽起來,卻有一些杞人憂天。
太后當然會這麼想了,換成是任何一個人都會這麼想,因爲太后這個時候,並不知道莫安國的實力,更不清楚現在的局勢。
“太后,並不是我杞人憂天,你現在侮辱壤駟太子,他就算忍了,你覺得他手下的那些將軍會忍了呢?他家裡的父親,他的國家,會忍了麼,到時候,你覺得你現在的位置還可以做的這麼舒坦麼?莫安國他現在是不知道這件事,真知道了,你以爲他會覺得沒什麼呢?”
寧茜茜很清楚國家現在是什麼狀況,雖然根本就沒有出門幾次,可是隻從莫安國接待壤駟太子弄出來的這一出一出的,寧茜茜就清楚了,如同明鏡似得。
“呵!寧茜茜,我放你出來,是對你的恩惠了,你不要以爲你就可以興風作浪了。氣說這些妖言惑衆的話,我根本就不會相信你,有能耐是吧,那你就大牢裡去使吧。”太后不想要在跟寧茜茜廢話了,說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太后仍舊一意孤行,當下,便就決定要將寧茜茜給關起來。
“住手!”本來奴婢們都已經開始行動了,卻被一道聲音給嚴厲喝止住了,丫鬟們,奴婢們,沒有一個人,敢在動手,更不敢擡頭。
過來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皇上,莫安國,衆人一陣行禮之後,莫安國徑直來到太后身邊,眼神掃視了兩下寧茜茜,開口說道:“你下去吧。”
莫安國的臉色很難看,寧茜茜瞥了一眼,卻也並不關心是什麼事情,便就跟着都一塊出去了,屋子裡,只剩下了太后跟皇上。
在寧茜茜的心裡,莫安國根本就不是爲了幫寧茜茜,而是爲了幫助他自己,因爲寧茜茜這麼做,也相當於是幫助了他們。然而在太后的心裡,卻並不這麼想,甚至覺得,這一切,就是莫安國偏袒外人,這會還生着氣呢。
“母后,你都多麼大個人了,我不奢求你能爲我分擔什麼,但是最起碼,你不要給我添麻煩了,可以麼?你知不知道,今天如果不是寧茜茜後果有多麼嚴重,你知不知道現在國家正人心不穩呢?”莫安國沒好氣的說道,甚至有些責怪太后的意思。
惱羞成怒,卻也並沒有怎麼罵太后。如果換成是別人,恐怕莫安國這個時候已經大發雷霆了吧。
太后被莫安國這麼一通罵,本來心裡還有氣,還想責怪莫安國,可是突然卻發覺出了什麼。
自從太后做了這個位置上以後,基本上就什麼事情也不過問了,沒想到,事情居然已經嚴重成了這個樣子了。
“對不起……皇上,我並不知道,以爲國家現在強盛,也想借機會羞辱羞辱壤駟太子,是我考慮欠妥……皇上,這一次是母親不對,你就原諒母親這一次吧。”太后還算反應挺快,別人的話不信,莫安國的話,卻是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