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冬月,委屈你們了,是我考慮的不周全。”寧茜茜心中實在愧疚,看着兩個人忙碌着給自己梳頭髮,弄髮型,心中不忍心的,開口對兩個人說道。
而莫安邦這個時候坐在桌邊,滿腹的心事,不知道要先跟寧茜茜說呢,還是查清楚以後再告訴寧茜茜呢。
小荷冬月聽見寧茜茜這樣跟自己說話,都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急忙跪下慌慌張張的說:“娘娘,您這是說哦什呢。可使不得這樣啊,讓別人看見了,我們兩個可就完了啊。”
其實小荷冬月說的不假,宮裡不比外面,什麼都也特別的嚴厲,輕易一個這樣的,很容易就可以被打棍子,嚴重的,還不知道要受到什麼懲罰呢?要不,兩個小丫頭,恐怕也不能慌亂成這個樣子。提心吊膽的,一陣害怕。
寧茜茜也真是一陣無語,弄那麼多繁瑣的規矩幹什麼,人還得分爲高中低三種,真是服了,明明就是人與人平等,有誰一生出來,就是一條賤命呢?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快起來吧。我不說了,好不好,你們趕緊弄吧。”寧茜茜一陣尷尬,瞄了一下莫安邦,本以爲莫安邦會正看着這裡呢,然而卻發現莫安邦好像正在出神似得,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東西。
兩個小丫頭聞聲,便也就起來了,繼續幫寧茜茜弄着髮型,這時,卻論着寧茜茜發呆出神了。
莫安邦心事重重在想要不要告訴寧茜茜,然而寧茜茜卻在想莫安邦在想什麼呢,竟然那麼出神,自己這邊這麼大的動靜,莫安邦頭都沒有扭一下。
兩個小丫頭幫着自己很快便就弄好了,然而自己卻真是有些出神了,說了好幾聲之後,也才聽見小荷的聲音。
“娘娘,娘娘,現在要去換衣服麼?”小荷開口問着,對寧茜茜說着。
“那個,你們兩個先下去吧,我一會再去換衣服。要不,你把那個大紅色的,我最喜歡的那一套衣服拿過來,待會我自己換也行。”寧茜茜說着,心中想先去看看莫安邦究竟是怎麼了?
小丫頭領命之後,便就退着離開了。寧茜茜起身走到莫安邦身邊,很少見到莫安邦有過這個樣子,開口問莫安邦:“你怎麼了,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啊。”
莫安邦恍然擡頭,那樣子,好像是被嚇了一跳似得,不得不說,莫安邦肯定是有心事,而且,心事還特別的重。
被寧茜茜這樣問,明顯的眼神有些閃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也是因爲寧茜茜一直盯着自己,無奈之下,纔想着不行的話就招了吧,讓寧茜茜這個時候知道,說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提前向我保證,就是說你知道以後,不能帶有什麼情緒。”莫安邦很害怕寧茜茜又生氣,然後又發脾氣或者怎麼樣,便提前給寧茜茜打個預防針。
然而聽到這個,寧茜茜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根本就沒有辦法說。心中也多了一些不好的猜疑。
“你,你找小三了?還是喜歡上別人了?”寧茜茜心中感覺恍如大石似得。一種來自於女人的第六感,強烈的告訴自己男人只有在出軌的時候纔會這個樣子。
莫安邦一陣無語,或許根本就不應該提前打什麼預防針,話說寧茜茜這個想象力,也真是後蠻豐富的。
“不是不是都不是,你想哪裡去了,我沒有出軌,你就放一百個心吧。”莫安邦急忙解釋道,生怕寧茜茜就這樣誤會自己,那可就真的怨死了。
在寧茜茜看來,除了這些事情,其他的根本就沒什麼,哪裡用得着這麼嚴肅的跟自己說。那生動的表情,真是想不多想,都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那是什麼?”寧茜茜不禁翻了一個白眼,問莫安邦,跟莫安邦說話,真是提心吊膽,一上一下的。
猶豫半天,現在卻是不得不說了,莫安邦在想自己要一下子都說出來呢,還是一點一點的循序漸進呢。寧茜茜這個急性子,還是一下子說出來吧。
“我在沒有去找你之前,在父皇哪裡,再往前,是來你這裡。知道你出走了,我跟慌亂,就去找父皇算賬,而且,那個時候,我還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事後來,父皇親口告訴我說,是母后在你這裡放了一條蛇……”
莫安邦還沒有說完,便就被寧茜茜打斷。白了莫安邦一眼,嘲諷道:“原來,她們還會跟你說實話啊,我還以爲,就那樣包庇呢了。”
這句話,真是透漏出了寧茜茜對她們的意見有多大,而且,還是連吐槽都不愛吐槽的。
“你聽我說完好不好。”莫安邦很不爽,並不是因爲寧茜茜對自己的父母多大的意見,而是因爲被打斷,說完之後,寧茜茜隨意的吐槽自己也不能說什麼了。
寧茜茜聽莫安邦這樣說,確實有一點愧疚,臉上的表情也有一些不自然,攤了攤手,對莫安邦說:“你說,你說……”
“那個時候,我很後悔自己沒能陪在你身邊,也覺得自己的母親做的有些太過分的。但是後來母后來了,她說,那條蛇,是她特意從養蛇人哪裡抓來的。而且說那條蛇身上沒有毒,也不會咬人,如果它張口咬人,便就會毒打身亡……”
莫安邦說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着寧茜茜的表情,心中也很害怕寧茜茜依舊十分的生氣,不依不饒。
然而事實卻並不是這樣,聽完莫安邦敘述的這一切的寧茜茜面無表情,直勾勾的盯着莫安邦。
“那也不能這樣去嚇人吧。而且,她說沒毒就沒毒啊。那條蛇現在已經死了誒。還好本姑娘沒有心臟病,不然恐怕就算不能被咬死,怕也被嚇死了吧。”寧茜茜依舊好沒生氣的說道,哪裡有這樣變着法糊弄人的。
皇后這樣做,寧茜茜心中真的是很大的意見,沒有誰知道,自己當時都被嚇成了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