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滿腦子都是在想之前的種種,根本就沒有心情去關心別的,寧茜茜就這樣離開了,皇上甚至都沒有看到。至於皇后就更不用說了,眼睛裡只有皇上,哪裡還能看得見別人?
書房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直到太子匆匆忙忙的闖進來,看到皇上和皇后都在場,開口問道:“寧茜茜呢?”
聽到太子的聲音,兩個人一同望向太子,但是心裡,卻各自有着各自的想法,任憑皇后覺得自己心裡並不愧疚,覺得也並沒有做錯什麼,卻也有意無意的閃躲開太子的眼神。
皇上這個時候四處扭頭才發現寧茜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這裡,對於太子。多多少少是有些愧疚的。
而且,太子這個時候,只知道寧茜茜遇到了危險,有人在寧茜茜的牀上扔了一條蛇,但是此時卻還並不知道那個人,就是自己的母親。
“她,剛剛還在這裡,並不知道她去了哪裡?”皇上說着,似乎是一頭的霧水,沉浸在自己的思慮之中,明顯的有些不在狀態。
太子瞭解寧茜茜,絕對不是那種善罷甘休的人,尤其是別人都快要把自己給害死了,寧茜茜肯定不會就這樣的。
而且,站在自己的角度,這件事情,也絕對不能就這樣了,如果寧茜茜有什麼事,恐怕最傷心的也就是自己了,可不能胖寧茜茜出一點什麼閃失。聽到皇上這麼說,心中也不自覺的有些焦急。
“父皇,我希望這件事能夠查清楚,給寧茜茜一個交代,不然,就在我這裡,恐怕也是說不過去。”說完話,莫安邦沒等回答,便就急匆匆的離開了這裡,去找寧茜茜。
對於莫安邦來說,現在只有見到寧茜茜,確保寧茜茜安然無恙纔是最重要的一件事。一路上,莫安邦沒有片刻的停歇,徑直去往怡宮。
進門之後,眼神便就環視各處,尋找寧茜茜的身影,但是卻沒想到什麼也沒有看見,只有昨天伺候寧茜茜的兩個小丫頭此時狀態十分不好的守在門口。
“寧茜茜去哪裡了?怎麼不在這裡?”莫安邦焦急,十分的擔心寧茜茜,自然也沒有什麼好的態度。
兩個小丫頭有些害怕,卻還是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小荷從衣服裡抽出一張紙遞給太子,顫顫巍巍的說道:“回稟太子殿下,寧娘娘留下這個,便就離開了。”
一張白紙,上面寫了幾個大字,莫安邦接過,本來就焦急的心,更是跌入了低谷。
“我走了,不要找我。”幾個大字,兩個肯定句,剩下的都是疑問,莫安邦頓時之間慌了神,就好像一個無頭蒼蠅似得,就算找人,也根本就不知道要去哪裡找。
“她去哪裡了?你們兩個人是怎麼做的,爲什麼就這樣讓他們兩個走了,爲什麼?”莫安邦此時,根本就沒有什麼地方發泄,腦海之中,各種各樣的疑問充斥着,一片混亂,根本就沒有一點頭緒。
只有一句話反反覆覆的在莫安邦的耳邊,寧茜茜走了,從來沒有這種事情發生,寧茜茜究竟是因爲什麼菜走了,雖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但是還有自己,還有皇上,一定會給處置公道的,怎麼能就這樣離開呢?
寧茜茜平時就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一點小事根本就不會計較什麼,也不知道寧茜茜究竟是遇到了什麼,才至於離開這裡的。
莫安邦這個時候,滿腦子都是後悔,後悔自己當時一個人把寧茜茜留在這裡,現在這樣的結果,莫安邦真真實實都快要崩潰了,捏在手中的紙被自己緊緊的攥着,已經被欒的不成樣子了。
小荷被這樣質問着,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眼睛珠子左轉轉,右轉轉。寧茜茜離開,兩個人心中也很難過,本來覺得能夠跟寧茜茜離開皇宮,這下,哪裡還有什麼期望,自然也就只剩下了難過。
“太子殿下,娘娘……娘娘什麼也沒有說,只讓我們把這張紙條交給太子殿下,說她要去闖蕩江湖,接着,奴婢們怎麼攔,卻也攔不住,娘娘還是離開了。”小荷哼泣的說道,兩行熱淚,滾滾而來,滑落在地上。
一邊的冬月也是十分傷感的模樣,兩個人因爲寧茜茜離開,心中的期望也都沒有了,哪裡能不難過了,如果不是因爲寧茜茜說他這次離開並不是光明正大的離開,而是私自離開的,所以根本就不能夠帶人。
“什麼?闖蕩江湖,她那裡去了?”莫安邦知道,沒有皇上的通行令牌。根本就不能夠出入,難道,是皇上?
心中這樣猜疑着,莫安邦很快原路返回去找皇上了,腦袋之中很混亂,並不知道寧茜茜究竟經歷了什麼。很愧疚這兩天沒能好好的陪在寧茜茜身邊,照顧寧茜茜,才發生今天的事情。
太子如同腳下帶風,很快就來到皇上的書房。沒有等人通報便就直接闖進去了。
“父皇,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樣子,你能不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太子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麼理智了,只想知道對寧茜茜做了什麼才讓寧茜茜離開,也並不知道是不是皇上放走了寧茜茜。
皇上這個時候已經想的差不多了,覺得自己確實錯了,或許應該聽聽寧茜茜還能說出些什麼來。
本以爲太子會帶過來寧茜茜,現在看來,並沒有,而且,不知道還發生了別的什麼。太子才這個樣子。
“什麼爲什麼?寧茜茜呢?”皇上轉過頭看向太子,焦急成這個樣子?怎麼一點理智也沒有,還有沒有一點太子的樣子了。
“寧茜茜離開了,是不是父皇給了寧茜茜通行令牌讓寧茜茜離開了皇宮?”莫安邦說着,將手中的紙遞給了皇上,心臟從來沒有跳動的這麼快,只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呼喚着自己,不能讓寧茜茜離開,絕對不能,絕對不能的。莫安邦深深知道,自己離不開寧茜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