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自己居然那麼擔心母后,然而這一切,卻都是騙局。母親爲了不讓自己立寧茜茜爲妃,真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皇后被莫安邦這樣的質問,不禁禁沒有一點愧疚,反而,開始數落起莫安邦。皇后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一直以爲自己是在拯救莫安邦,卻沒想到莫安邦在這條路上,越行越遠。
“我說兒子啊,母后這麼做都是爲了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麼?這一切究竟我難道都是爲了我自己麼?孩子你好好清醒清醒吧。要知道,六皇子爲了這皇上的位置,可是做出就多少努力。你什麼都不準備,就算身爲太子,又有什麼用呢?”
皇后煞費苦心,這一切的一切,不過還是爲了一個位置罷了。
“母后,你操那個心幹什麼,爭那麼多有什麼用。到時候,不還是父皇一道聖旨,誰便就是下一個皇帝,現在這些,豈不都是多餘的。”莫安邦知道自己的母后爲的是什麼。可是莫安邦卻並沒有那麼大的功利心。
一切順其自然,如果皇上覺得自己有能力,當然會選擇自己,如果皇上不看好自己,就算是自己做了什麼,那不也還是無濟於事麼。
從皇后的表情上,莫安邦看到不管自己怎麼說,恐怕皇后也不可能回心轉意,自己心中卻只有認定的一個太子妃。如果那個人不是寧茜茜,自己寧可自己也不是太子。
“太子。莫安邦!我告訴你,別的事情,我都可以儀着你,唯獨這件事,你給我好好想想,不管怎麼樣,我不可能讓你把太子妃這個位置白白給了寧茜茜!”
皇后見自己一直以來十分聽話的兒子,今天卻是怎麼勸都也勸不好,不禁禁大動肝火,十分的生氣,對着莫安邦在沒有什麼好話,只剩下了威脅。
莫安邦被這樣**裸的威脅,心中涌起一股叛逆的力氣。如果是別的事情,自己都可以依着母后,唯獨這件事,絕對不可能退讓。
“母后,我本來不想讓你如此生氣,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便就告訴你。太子妃的位置,只可能是寧茜茜一個人。我也只承認寧茜茜一個人。如果她不是,我寧願不要這太子之位。”莫安邦放下這幾句話,便就轉身離開了。
再說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既然勸不動,不如擺明自己的態度。
皇后看着莫安邦就這樣離開,火氣蹭蹭的冒起來,光那些花話,聽着就已經夠氣人了。現在居然又這樣離開,哪裡能不着急呢。
“咳咳……咳咳……莫安邦!你居然這樣對你的母后說話!!你……你給我回來!!!”皇后趴在牀邊,狠狠地錘了一下牀邊,任由皇后怎麼怒罵,莫安邦卻始終沒有回過頭。
其實莫安邦的心裡,也是有一點愧疚的,爲什麼母后就不能站在自己的角度理解理解自己呢?自己也想孝順,可是非得要讓自己做出這個選擇。
心中,就好像是被刀子捅了似得疼痛,可是莫安邦知道,自己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回頭,不然,寧茜茜怕就真的要被自己給辜負了。
要江山,還是美人?讓莫安邦來選擇,結果永遠只有一個,那便就是要寧茜茜。
僵持不下,皇后見自己勸不動莫安邦,便就只有從寧茜茜那裡下手了,不管使用什麼樣的手段,只要最後能夠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便就可以了。
果然,莫安邦回府沒有多長時間,皇后便就追到了太子府,不過,卻沒有驚動任何人,而是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寧茜茜的住處。
此時,寧茜茜正在研究新的護膚產品,包括香水這一類。京城裡,現在已經出現了競爭對手,如果自己不研究出新的東西。產品的質量不夠硬,便就很快就會被淘汰。
爲了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春桃鶯兒包括冷雲兒都在忙着訓練那一批小丫頭。自己除了去看看生產線沒有什麼問題之外,便就在屋子裡研究了。
“你就是寧茜茜?”皇后上次雖然見過寧茜茜一面,可是這個時候,卻早已經記不清楚,緩緩開口問道。
寧茜茜一驚,在府中,很少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而且,這聲音卻也格外的陌生。回過頭的那一刻,寧茜茜才徹底的驚訝起來。
皇后怎麼過來了?而且,看樣子,像是專門來找自己的啊。
“不知皇后娘娘來臨,臣妾沒有出門迎接,真是罪過罪過,還望皇后娘娘恕罪。”寧茜茜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看起來像是不懂禮數,然而寧茜茜卻並非真的不懂,只是覺得繁瑣不願意罷了。
如今見到自己的婆婆,而且,自己還不被看好。不表現得稍微乖一點怎麼可以呢?最起碼,不能丟了莫安邦的面子吧,讓皇后感覺,兒子就樣中了這樣一個姑娘?
咱不能讓別人給挑出什麼毛病,那纔是我寧茜茜的爲人。
“免禮,無礙。”皇后果然有皇后的架子。可誰讓人家是皇后呢。
寧茜茜本來根本就不會受任何東西所拘束,但是誰讓自己嫁給了人家兒子呢。沒辦法,有道是一物降一物。
皇后娘娘坐到那裡,寧茜茜便就急忙上前,倒了一杯茶端給皇后,“皇后娘娘,請喝茶。”
寧茜茜就那樣雙手抵在那裡,皇后卻是很不想接下這一杯茶,自己本來是過來挑毛病的。想看看這寧茜茜究竟是何方神聖,但是寧茜茜處處都做的挺好的,雖然依舊不討自己歡心,卻也是挑不出什麼毛病。
皇后無奈,還是接下了,不過,轉手卻又放在了桌子上,緩緩開口對寧茜茜說道:“這些事情,怎麼用你來做呢?好歹,你也是太子的妾室,這樣讓別人看見了,成什麼體統?”
寧茜茜卻並不這麼以爲,“皇后娘娘,您是太子的親額娘,我如果端茶遞水也讓別人來代勞,那我這兒媳婦當的也太不稱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