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行不行,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寧茜茜手腳並用,連忙掙脫莫安邦,渾身解數用盡,卻也沒有用掙脫,連忙衝莫安邦喊道。
然而莫安邦這個時候猴急猴急的,一句兩句話,怎麼就能讓莫安邦停下來了。
“天大的事情,到了明天再說。”莫安邦一句推辭用的真好,卻也徹徹底底把寧茜茜給激怒了,本來自己想着明天開門大吉,日子都算好了,合着到了明天名字還沒有想出來,那不是壞事了。
寧茜茜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一腳竟然踹開了莫安邦,氣喘吁吁的說道:“不行!”
被寧茜茜這麼女漢子的來一腳,別說是**,就算是心火,恐怕也就給踹滅了。莫安邦的臉瞬間冷到了極致,灰溜溜的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褲子。
堂堂的太子殿下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恐怕也就只有寧茜茜纔有這麼大的本事吧。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是真有事情拖不到明天。我真不是故意的……”寧茜茜也認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有些不妥,尤其是莫安邦的臉唰唰一下子就冷下來了。
“說吧。”莫安邦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中也沒有任何意見,只是被自己喜歡的女人給踹下牀,還是身爲太子,那可不是一般的憋屈啊。
尤其是剛剛太子四腳朝天摔下的時候,寧茜茜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太子也就納悶了,有那麼好笑麼?
“就是,就是我們弄的那個護膚水的名字的事,明天就要開業了,總不能還沒有名字吧?”寧茜茜知道,莫安邦是不會跟自己生氣的,便就開始跟太子說正事。
然而太子腦門的黑線卻更黑了,開口的語氣都明顯不對:“我還以爲是什麼事呢?合着就是這點小事,你至於麼,還把我踹下牀,能耐了你。”
太子罵的一陣痛快,寧茜茜該傻眼了,原來太子也這麼能罵人,嘴突突的比我還麻利。眼神漸漸變爲崇拜的眼神,只是這味有些怪啊。怎麼那麼像東北的大老爺們啊?
寧茜茜都開始懷疑,會不會這古月國就是東北人的先祖呢?
“小事對吧?那就交給你了,明天一大早,你就必須告訴我,我還得讓人去做牌匾。”寧茜茜說着太子的話,正好將這個任務推給太子,自己也就心輕了。
“香妃尚品,怎麼樣?”太子似乎早就想好了,順嘴就來,想都不用想。
寧茜茜盯着莫安邦,徹底傻眼了,古代人的智商都要逆天了麼,順嘴就來,那得多精英啊。
香妃尚品,細細品嚐倒是真的能夠涵蓋自己這個護膚水,怎麼聽,怎麼中聽。
“不錯啊,莫安邦,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就用這個香妃尚品。老孃喜歡!”寧茜茜激動的一時難以自控,更忘了這是在太子面前,注意形象。
莫安邦緊繃着臉,似乎並沒有什麼喜悅,等寧茜茜高興完,問:“還有什麼事麼?”
“沒……沒了……”不好意思的紅暈在寧茜茜臉上氾濫。
這一夜似乎沒有什麼不同,卻又不同於以往任何一個夜晚。
沒有狂風暴雨,更沒有雷鳴閃電,平靜的不能再平靜,可就是這樣平靜的夜晚,卻發生了一腳極不平靜的事情。
第二天,嬤嬤如同往常一樣,去敲太子妃的門,給太子妃梳洗一下。尤其是今天太子還回來,更是要打扮的漂亮一些。
只是今天這門,卻是不管怎麼敲,也沒有迴應,往死裡,太子妃都會進來吧,自己再推門進去,這次敲了卻沒有迴應。嬤嬤以爲太子妃娘娘是累了,興許還在睡覺呢,便就轉過身回去了。
大概過了許久,這太陽也升起來了,嬤嬤想着這下無論怎麼樣都也該醒了吧。然而在次敲門,卻還是沒有迴應。
嬤嬤心中一陣低估,便就着手輕輕推開了門。看到太子妃好好的躺在牀上,釋然一笑,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輕輕把水盆放在桌子上,嬤嬤一邊忙碌着,一邊唸叨着說:“娘娘今天打算吃些什麼,我待會給娘娘梳洗好,便就端來,聽說今天太子還要過來哩,娘娘聽了可有一點高興。”
說着話,嬤嬤已經來到太子妃身邊,屋裡光線極弱,走進了卻纔看到太子妃還緊閉着眼睛呢。嬤嬤心頭咯噔一下,大力的搖晃着太子妃娘娘,口中大叫:“娘娘,娘娘,娘娘……”
然而半天卻沒有反應,嬤嬤心頭哪裡能不害怕,哪裡能不往壞處去想,伸出一個指頭,緩緩送到太子妃娘娘的鼻尖。
這一下,嬤嬤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噔噔的後退,沒有呼吸,沒有呼吸……
“快來人啊,太子妃娘娘死了,快來人啊……”嬤嬤反應片刻,搖晃着身子跑出門去,手中的手巾也不知道丟在了何處。
太子妃死亡的事情很快傳遍的太子府,太子,寧良娣,一早便就被驚動起來,大大小小的良娣,很快聚集在太子妃的住處。消息很快,傳遍了朝野上下,丞相,老夫人,一聽說,便就立馬趕到太子府中。
任由誰不相信,看到大門口掛上的白領綢緞,在看這屋內的棺材,靈照,誰還不信。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太不可思議。昨天,寧茜茜纔去看望了太子妃,還和嬤嬤說好,今天把太子勸過去看看太子妃,卻不料,才一天之隔,卻就永遠的和太子妃天人永隔了。
丞相,和老夫人一進門,便就忍不住痛哭起來,淚水滑輪臉頰,心中的疼痛難以言表。
自己的小女兒才免受了死罪,卻不料大女兒竟然就死了。難道,總得要白髮人送黑髮人麼?
丞相痛哭,猛的起身走到太子面前,揪起太子的衣領,怒氣沖天的審問太子:“玉兒怎麼了?怎麼會死呢?你是怎麼照顧玉兒的,就讓她這樣離開了人世。她才二十幾歲,他還年輕啊!!!”
失去女兒的心情,莫安邦理解,任由丞相怎麼咆哮,莫安邦都沒有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