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反抗,哪裡知道這個老頭子力氣不小,他單手解開了皮帶扣,我趁此機會又想從沙發上站起來,我沒來得及站穩,他索性抓過我的頭,用力的往牆上一撞。
我感到頭暈目眩。
失去意識的我往沙發上一倒,我只知道胸有點痛,好像被咬了,又好像被用力的抓揉。
“不要,你放開我。”
我聲若細蚊的喊着。
老頭子抓着我的頭往牆上一撞,那瞬間的動作非常的用力,導致我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渾身癱軟的躺在那裡。
我上身的內衣已經被脫掉,就只剩下一條內褲。
沈琛再不出現的話,我怕是沒有能力去反抗這個老頭子的所作所爲。
在我打算逆來順受時,包廂的門被一腳踹開,我什麼也沒有感受到,只感受到胸前有遮擋物,好像是我的披肩,緊接着陌桑進來了,她拿來了衣服幫我換上。
沈琛坐在我的對面方向,我穿好衣服後,意識仍然有點渙散,地上有我的衣服,和那條撕碎的裙子。
“老喬,今晚我也幫不了你了,這個悠悠是沈少的人,而且,總會這裡有明文規定,只要女孩心甘情願的,可以跟客人回去,但是在這裡面是絕對不允許和客人發生任何的關係,你不但用強迫的手段,還把我的人傷的如此嚴重,這件事你和沈少談完,以後我們總會也不會再做你的生意。”
陌桑清澈的雙眸睨着老頭子,她挨着我坐着,替我打抱不平。
可事實上這份打抱不平是有貓膩存在的。
沈琛今晚這齣好戲唱的真夠劍走偏鋒的,而且,差一點就搭上了我的身體,我雖然結過婚也雷魂,可是除了何新之外,沈琛是我的第二個男人,我實在沒有辦法接受被這個老頭子糟蹋。
老頭子原本梳的整齊的頭髮,此時有點凌亂,當着沈琛的面趕緊拉上褲子拉鍊,他順便把襯衫下襬系進西裝褲裡。
“沈世侄來的真不湊巧,我這不是和悠悠在玩嗎?哪裡有傷害到她。”
老頭子說話時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他的目光是威脅我的意思。
“你,過來。”沈琛衝着我招招手,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坐我這裡來。”
我只好硬着頭皮起身,離開陌桑身邊走到他面前,我在他身邊坐下。
沈琛的視線停留在我胸口的位置上。
“說說看,這老不死的怎麼搞你?”
他直言不諱的直呼老頭子爲老不死,並且要求我說出老頭子對我做的惡劣行徑。
我有點惱怒,沈琛這變態,這種細節也要說嗎?
“今晚你要是不說的話,這個虧你就只能不明不白的嚥着,你要是乖乖說出來,越詳細越好,我自然是替你十倍奉還。”
沈琛冷冷地道。
我總算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今晚他要我來總會的目的其實就是勾引男人的,誰知道這老頭子會把持不住,而且,他指定要我來這間大包廂,目的顯而易見,是想要老頭子掉入他佈下的陷阱之中。
沈琛有多難纏,我是知道的,可是他的手段有多狠毒,我今天才見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不敢往下想,不是我害怕,而是完全料不中將會發生什麼。
“我說,我說。”
我假裝害怕的說道。
事實上,沈琛對我目前的表現非常滿意,他英俊的俊龐是難得的嚴肅表情,深邃如海的雙眸直直地睨着我。
“我在進來大包廂前,一時沒有站穩身子向前傾,然後他和另一個男人盯着我的胸口,我哪裡知道他們已經存了歪心思,然後,小姐妹要我坐到他身邊,我以爲他們都是文明人,喝喝酒,最多就是摸摸手,他恬不知恥的把手伸到我的裙子裡,捏我大腿,我一怒之下打了他一巴掌。”
我把事情發生的詳細結果一一道了出來。
我挑揀了重點,沒有把那個女孩爲難我的事說出來,我不想引起軒然大波,這並不是事情的重點,而且沈琛的目的也不是那幫女孩。
老頭子沒有想到我會全盤托出,他急的要撲上來,沈琛修長的長腿用力的一擡,一腳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老不死的,你當真以爲我來這裡和你坐着談話是給你面子?像你這種搞完女人棺材板放在眼前的年紀,不回家曬曬太陽種種花,出來招什麼嫌?”
沈琛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睨着老頭子,磁性的嗓音陰沉的低吼道。
我雖然坐在沈琛身邊,可老頭子倒在沙發上那一聲悶吭我聽得一清二楚,絕對不會聽錯。
他那一腳踢過去可見有多麼用力。
老頭子不管多有能耐,可到底是老骨頭了,他玩的動女人,可不一定能捱得了沈琛的拳頭。
“沈少,悠着點,好了,這裡既然沒事就交給你了,我得出去看看其他的包廂,悠悠,臨走前你跟我來一趟先前去的那間休息室。”
陌桑衝着我瞥了一眼。
“好。”我淡淡地道。
包廂裡只剩下沈琛和我,還有老頭子。
“沈少,你說吧!想怎麼樣。”
老頭子終於妥協了。
他不但正襟危坐,並且沒敢再和沈琛套近乎。
我不意外老頭子的妥協,這年頭誰敢和沈琛逞兇鬥狠?他在做生意方面就是個不可招惹的對象,像今晚的談判場面,他完全有理由不留餘地的弄死老頭子。
“認識何新嗎?”
沈琛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
我頓時正襟危坐,這老頭子關何新什麼事?
我露出狐疑的眼神望着坐在身旁的沈琛,他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印象裡沒有記錯的話,借種的那次應該是要被老頭子給睡的,而沈琛當時和我提及過這件事,之後發生了陸毅銘的事,我也沒再過問借種一事,於是,追究真相纔會擱置,沒想到,何雄要交給賣掉的那個借種對象居然是眼前的老頭子。
我一想到他剛纔想搞我,胃部一陣翻攪。
“嘔。”
我低下頭頓時噁心的乾嘔起來。
沈琛倒也沒有嫌棄,伸出手順着我的背脊。
“連女人見了你都想吐,你難道不該說出那件事嗎?老不死的。”
他陰戾的嗓音冷冷地反問道。
何新簡直是不折不扣的人渣,他竟然會把我送給一個年過六旬的老頭子玩弄,簡直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