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是一種魅力的體現,這件事就是要告訴你,以後對我要好一點,要不然你不稀罕我,外面還有很多的女人稀罕我。”
沈琛得意的道,黑眸睨着我。
我沒有說話,轉頭一想,“你不是說劉瑩現在看上了一個男人嗎?也就是說,現在你等於是沒什麼魅力了,你是人家的舊愛,現在人家另結新歡了。”
我嘲笑沈琛被以前的初戀情人給拋棄了。
“我現在是你的新歡,只要你還稀罕我一切都好說。”他說話時把我撲倒在牀上,然後伸手要把我的睡衣掀掉,“你腰疼嗎?”
我想了想還是說疼。
“疼。”
今晚這麼好的機會,不休戰的話,以後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那睡覺吧!”沈琛悶悶不樂的說道。
我沒有說話,蓋好被子偷偷笑了。
他還真是聽話,我說腰疼他就相信了,真得感謝林語柔,要不是她的間接幫忙,我根本沒有辦法逃過晚上的這一劫。
沈琛抱着我,然後手按在我的胸口。
“不好好睡覺又想幹什麼?”我閉着眼有點犯困。
“幫你做按摩。”
沈琛說道。
我有點無奈,算了,他想玩就讓他玩,男人這點癖好幾乎都一個樣。
晚上的客房比較溫馨,大概是空間比較小,睡在小牀上,雖然有點翻身困難,可起碼比較貼近彼此。
我沒有睡着,一想到三個月後的事,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沈琛睡着了,睡得很安詳,就是放在我胸口上的手並沒有拿開,我不敢動,就怕他中途醒來。
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我覺得我心裡在想事情又不被發現也是一種好事。
三個月後的事就三個月後再說吧!現在,我應該好好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最後的好時光。
早上,鬧鐘響了一遍,沈琛按掉鬧鐘,繼續賴在牀上,抱着我五分鐘後才肯起牀,他起牀打開門去了對門的臥室,我也跟着起牀。
洗漱完畢,我打算做點早餐,吃完再睡個回籠覺。
“一會兒去醫院做檢查不要忘記,昨晚的事千萬不要在劉瑩面前透露一個字,她是個非常要面子的人,切記。”
沈琛一邊穿外套,一邊親吻我的脣。
我想睡個回籠覺的目的徹底失敗,他堅持要我去看門診。
沒多久,我收拾好,換好衣服,做好早餐吃完,女司機給我打來了電話,告知我車子已經停在樓下。
我拎上包包走出公寓,下樓的時候看到有人在勘查隔壁的房子問題,那套房子需要重新建造,錢由相關部門出資,包括裝潢費用全部有理賠,這對他們來說算是一個好消息,有銀行存根的存款收據燒沒了拿着相關證件可以進行補辦。
我乘着電梯下樓,女司機打開車門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我坐進車裡,車子前往劉瑩的醫院行駛,抵達後,有人接待我,並且沒有進行掛號。
一早上我在醫院裡奔波,做了很多檢查,劉瑩要求的全部都做了。
“等結果出來後,我會打電話給沈琛,你不用再過來。”劉瑩和我說明情況。
“好。”我想到昨晚的事,覺得有道歉的必要,“抱歉,還有我先走了,謝謝你的費心。”
我並沒有刻意提及我的道歉是昨晚的事,她聽懂了也好,沒聽懂也罷,我都不會放在心上。
從醫院出來,我給沈琛打了一通電話。
“今晚你主動和劉瑩約一下,然後把她的那件私人事兒給辦了,我等你回來用餐。”
我站在車外給他打電話。
沈琛算是答應了我的提議。
等通話結束後,我剛一擡頭,發現對街有個熟悉的人影又從我的眼前走過,我想去追,那人混再熙熙攘攘的人羣中,一下子就消失不見。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了,頭一次是在商場裡,到底是我眼花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造成的?
我總覺得第二次看到就不該是眼花。
我坐在車裡,心情變得起伏不定,女司機開車送我前往公寓樓,我回到公寓樓,一進門重重地坐在沙發上,心裡別提有多煩躁。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一樁接着一樁,根本沒有得到任何的解決。
我閉着眼,腦海中浮現了上次在陸毅銘那堆遺物中見過的那張照片,裡面的女孩沒有頭,我跌跌撞撞的走進臥室,進去後,我蹲下身尋找那張照片,後來乾脆坐在了地上,等我找到照片後,發現照片下面一排時間顯示着,又聯想到柳茜給我的那張記憶卡,假如整個人對陸毅銘來說是重要的話,那麼這張記憶卡里面的密碼就應該是這串照片上的數據。
我拿着那條裝有記憶卡的項鍊,然後打開弔墜,把記憶卡裝到讀卡器裡面,接着輸入照片上的時間和日期,果然,打開了,可是密碼還設有一道,我不確定這張記憶卡里面到底裝的是什麼秘密,但是我確定這裡面應該有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當我用了很長一段時間去解第二道密碼,我發現一無所獲。
看樣子,柳茜給我的記憶卡這一時半會兒是沒有辦法去解開這其中的秘密,我無奈的把記憶卡裝回到項鍊的吊墜裡。
中午的午餐時間延後了很多,我在想和陸毅銘合照的人究竟是誰?
柳茜已經死了,看身形和她倒是相似,應該就是她吧!
我不確定。
我準備好午餐正要吃,林語柔的電話又打來了。
“什麼事?”我沒好氣的反問道。
和她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她在電話那端反問我,“要是沒事的話,晚上叫沈琛回來住。”
“這種事你爲什麼要問我,你爲什麼不問他呢?”
我有點厭煩她每次叫我當傳聲筒。
“他不接我的電話,要是接我的電話,我哪裡需要打電話給你?”林語柔反問道。
我學林語柔說話的語氣,淡漠的說道,“我哪裡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趁着林語柔想要繼續往下說的時候,我按掉了通話,沒有和她繼續說話。
等到掛斷她的通話後,我繼續用午餐,腦子裡還想那張記憶卡的事,總覺得陸毅銘叫柳茜交給我的記憶卡有提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