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嚴肅認真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何妍恩臉唰地變紅,如果說不害怕那絕對是假話,他想搬過來她自然歡迎,客廳的沙發就不用了,陳嘉好之前睡的客房還是可以的。
她的臉因接下來的胡思亂想越發地紅,眼前人或許能做到“臨危不亂”,可她就不一定了,指不定沒過一會兒就撲上去了。
原本想說沒有問題,可到嘴邊卻變成:“隨你便。”說完如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以極快的速度衝進浴室,將門反鎖好後緊摁着異常活躍的胸口。
他這是怎麼了?不像是先上車後補票隨便的人……
磨蹭好一會兒纔出去,可客廳裡沒有了他的身影,以爲會在其他的房間,結果沒有留下丁點痕跡。
忽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何妍恩狠狠捏了一下臉,他是什麼樣的人她怎會不知道,一定是她做夢了。
昏昏欲睡間門外傳來響動聲,她想到那個人睡意頓時去了多半,來到門邊拉開一點縫隙,只見他換好了睡衣在沙發上躺下,這會已經十點過了,可他看上去並沒有睏意,藉着落地燈看着書。
她輕輕地關上門,這樣的情況之前也有,可卻是第一次沒了睡覺的心思,滾來滾去滾了大半宿。不知門外的人與她一樣輾轉難眠,甚至來到她門邊站了好一會兒,一副猶豫不決想要說說話的樣子,最終帶着失落的表情去廚房找水喝……
等了幾天都沒見到有人找她談話,看來林孝波是真處理好了。
依然有人在閒暇時間說他們的事,說她從頭到腳都不配林孝波。何妍恩來到洗手間對洗手間對着鏡子裡的自己瞧了半天,怎麼看都沒有她們說的那麼見不得人。
突然電話響了,擾了她自我安慰的思路,看是陌生號碼遲疑了一下接起來,很快眼睛不由自主地睜大。
約定地點在機場大廳一樓咖啡廳,她看一手上的時間琢磨從公司到機場那邊,一個小時來回應該來得及。
還未走近,便見身着白襯衣的鄭先生在朝她招手,距離上次在餐廳見面已過去一週的時間,看來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今天之所以前來,只因那個叫鄭小娟的女孩,也許會從他這找到答案。
何妍恩有些難爲情地坐下,對面人的穿着在她看來並不是普通人家出來的,那放在空椅上的西服外套值她兩月工資,更別說那天在餐廳裡見到他夫人手上戴的名錶,想必是boss級別的人物。
“鄭先生,不知您找我何事?”
“何姑娘,那天在餐廳裡發生的事,我代我夫人向你道歉。”
他臉上有着慈祥的笑容,令她淡笑着搖搖頭,耐不住天生的急性子:“沒什麼的,只是覺得到有些意外,您連我在哪裡上班,叫什麼名字電話都打聽到了,一定是有什麼事請直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