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爲什麼對我如此?”趙原報復性的揉捏着藍採兒飽滿的胸脯。
“我怕……怕愛上你……”那衛兵還在門外,藍採兒不敢大聲,只是發出夢囈般的呻呤,那剋制着呻呤,越發充滿了誘惑。
“這倒是,像我這種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如玉樹臨風的男人,是很容易被人愛上的。”趙原大言不慚道。
“就你貧嘴……”藍採兒的纖纖玉指在趙原的額頭上戳了一下。
“今天晚上陪我!”看着藍採兒那嬌羞的模樣,感受着那嬌軀散發的青春活力,趙原已經是欲-火焚身。
“不行……這裡不方便……”
“我不管,不然,我就到你那裡去。”
“……那……還是我來你這裡吧,這裡可是左賢王的營地,戒備森嚴……你不能到處走動……”在趙原的揉捏下,藍採兒的喘息越來越急促,一雙藍色的眸子已經是意亂情迷。
“好,我等你。”
“嗯,我先去見左賢王,你別亂跑,這裡很多高手的……”
“去吧。”趙原在藍採兒臉上親了一口。
“嗯。”
藍採兒站起,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髮絲和衣衫,又躬身在趙原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那入骨的冰寒消失得無影無蹤,代之的是風情萬種和無盡的溫柔。
當藍採兒的身影剛剛消失,趙原猛然翻身躍起,人就像離弦的箭一般奔向門口,用“靜”小心翼翼的搜索着周圍的動靜。
循着藍採兒的路線,“靜”一點一點的延伸。
左賢王果然是住在那宮殿式的帳篷裡面,看來,那傢伙對自己安全有着絕對的信心,根本不擔心被人發現他睡覺的地方。
藍採兒在那衛兵的帶領下,進入了帳篷。
就在趙原的“靜”剛要隨之進入的時候,一絲警兆升起,幾乎是一種本能的反應,趙原收回了“靜”,緊接着,一股鋪天蓋地的狂暴殺伐之氣席捲而過……
趙原的身體凝固,宛若雕塑一般。
那席捲而過的兇厲殺伐之氣讓他周身的汗毛豎起。
這左賢王的營地,果然是藏龍臥虎!
趙原暗自駭然,再也不敢用“靜”搜索附近,老老實實的盤坐,修煉“姿”,等待藍採兒的消息。
……
在那巨大奢華的帳篷裡面,身形威武的左賢王雄踞上首,在他的背後,是數個手持巨盾的怒目金剛,在下首一側,則是他的智囊團和一羣軍人。
衆人和藍採兒都很熟悉,寒暄一番後坐定,藍採兒也不囉嗦,開門見山把趙原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然,她隱去了一些關鍵情節,她戰敗被俘還有和趙原刀槍不入,在草原躲避大雨,發生關係的事情都一介隱去。
“不知道王爺是否有心?”藍採兒端坐在左賢王一側,一臉肅穆,彷彿冰山一般。
“大師引薦,本王自然不用考慮,您說的那些條件,本王也能夠一一答應,但是,聽大師所說,那人乃大秦馬賊,卻又有武巫之印,這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本王有些疑惑。”
“王爺,我與那人,只是偶遇,起了愛才之心,至於其它,還需王爺自己決斷。”藍採兒何等人物,立刻把麻煩推得乾乾淨淨。
“嗯,大師一番好意,本王自當放在心上,要不,先行暫住幾天,本王還有些瑣事處理,如何?”
“也好。”
聽到左賢王說讓她住下,藍採兒突然想到和趙原之約,臉上頓時一紅,心臟一陣急劇的跳動,連忙起身告辭。
“各位卿家?”左賢王看了一眼衆人。
“王爺,如果那趙原真是藍採兒所說的那般厲害,倒也算個人才,可以招攬。”
“那人不知道到底是否有藍採兒所說的有武巫之印?”左賢王撫了撫摸短鬚,臉上露出思忖之色。
“萬爺,此事一試便知,明天風國師和呼延勝勇士會帶貴客拜訪王爺,不如,就找個機會讓他們切磋一下,證實那人是否真有武巫之印,順便,也可以讓那些客人知道我們刺奴之威武。”
“如此甚好,只要證實那人真是有武巫之印,本王自然會招攬重用。”左賢王眉頭一展。
……
左賢王和一羣智囊團商量不提。
話說雲哥。
雲哥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一羣烏合之衆聚攏。
在那些牧民窮追不捨之下,一羣廚師工匠死的死,散的散,最後,被聚攏的人也才十七人。聚攏了一羣殘兵敗將之後,雲哥連夜趕路,途中又遇上綿延不絕的暴雨襲擊,又有兩個工匠因爲傷勢發作而死亡。
當一行人拖拖拉拉到達左賢王的牧場邊界之際,總人數只有十五人。
有了上一次血的教訓,一羣工匠再也不敢分散。此時,衆人已經明白,這大草原就是一頭吞噬生命的猛獸,唯有齊心協力,纔有活着回去的可能。
“那裡就是左賢王的營地。”雲哥手指前方。
在雲哥手指的方向,約十里之外,有一個橢圓形的湖泊,在湖泊的一側,無數的帳篷星羅棋佈。
“雲哥,那些帳篷成百上千,而且有衛兵把守,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靠近。”金小胖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是的,根據線報,這營地長期駐紮的士兵就超過了二千,而且,其中有大量的高手,理論上,我們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左賢王的營地。”
“那我們怎麼辦?”
一羣人面面相覷。
“大家放心,我有辦法讓大家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營地,而且,我們在營地裡面,還有內應。大家跟我來!”
雲哥一臉信心,大步走下山坡,朝湖邊走去。
“雲哥,我們的馬怎麼辦?”
“棄馬!”
雲哥頭也不回。
棄馬!
衆人意識到不妙,本是跟上的身子又停了下來。
“我們騎馬根本不可能靠近營地,哪怕我們強行靠近營地,估計還沒有找到左賢王的金帳就被絞殺,所以,我們務必要悄無聲息地靠近營地。”
“那我們到時候怎麼逃走?”金小胖嘀嘀咕咕道。
“我們有內應,他會爲我們準備刺奴馬,只要我們在約定的位置出現,就會有馬。”
“哦……”
人們互相看了一眼,提心吊膽的跟隨着雲哥身後,一路小心翼翼的銷燬形跡,避免被追蹤。
下了山坡之後,又走了一個多時辰纔到湖邊,到了湖邊之後,找了一處水草茂盛的地方隱藏形跡,然後,雲哥開始高手衆人潛水之法。
潛水很簡單,就是在水中潛行,把一根僞裝的特製吸管含在嘴裡呼吸。
雲哥的辦法很簡單,就是在水中潛行靠近左賢王的營地,因爲,根據線報,左賢王的營帳離湖邊不遠。
當然,說起來簡單,其實還是需要訓練,因爲,從這裡到左賢王的營地至少有二十里,也就是說,他們要在水中潛行二十里的路不能浮出水面。
除了訓練一羣菜鳥潛水,雲哥還要通過一些特殊的通信手段告訴內應,所以,刺殺行動就決定在了第二天晚上。
當一羣工匠看到雲哥從水裡面撈起大量器材之後,頓時放心了不少。
很顯然,雲哥早就爲這次行動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