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清華園外,停滿了等候學生的車輛,轎車的數量並不很多,絕大多數都是私家使用的黃包車,劉家的梅賽德斯在這裡面已經非常搶眼了,司機劉安和保鏢虎子站在車外,自從上次楊豐遇刺事件以後,他們便按照劉海寧的吩咐,負責起心兒和楊靜的上學和放學。
兩人正說着話,忽然聽到後面一陣混亂,隨即不約而同地回過頭去,緊接着嘴裡的菸捲掉在了地上,同時發出一聲驚歎:“我操!”
二十名身穿一種從來沒有見過,卻又帥到極點的黑色軍禮服的士兵,正手舉半自動步槍,邁着整齊的正步,護衛着中間一輛,看起來明顯比梅賽德斯大出一圈,同樣也豪華得多的大轎車,緩緩地向這邊駛來,這種陣勢讓所過之處所有人都避之唯恐不及。
在轎車後面,還跟着一輛小型卡車,上面蒙着篷布,看不見拉得是什麼。
這輛頂着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三角形車標的轎車很快就在萬衆矚目下駛到清華門前,這時候正好趕上放學,就在第一名學生走出校門的一刻,轎車同時停穩,然後就聽見最前面的士兵用非常響亮的聲音喊道:“立正,向左向右轉!”
二十名分列兩旁的士兵同時站住,非常整齊地一跺腳,緊接着分別向左右轉,面衝兩邊的人羣,用後背對着轎車。
劉安這才注意到,這些士兵的軍裝上並沒有帽徽和領章,至於其他那些綬帶之類裝飾品一個不少,另外左臂上都有一個紅色袖箍,上面白色圓形中是一個黑色卍字。
不識字的劉安和虎子,自然不知道這個符號和另一種大名鼎鼎的標誌很容易混淆,不過當他們看到從車裡走出來的司機時,立刻知道來的人是誰了。
果然,就在心兒和楊靜手拉手走出校門的時候,那名換了一身軍裝的金源保安,一彎腰用戴着白手套的手非常優雅地拉開後面車門,然後就看見一根銀色權杖首先伸出來,權杖頂端是一隻展翅的飛鷹,緊接着他們家未來的姑爺,外面穿一件黑色皮大衣,裡面穿一身同樣款式的黑色皮軍服,戴着黑色大檐帽,黑色皮手套,邪惡感十足地從車裡走了出來。
這貨差不多完全盜版了地獄男爵裡面那名納粹餘孽,就差臉上再扣一個鐵面具了。
“兩位美麗的小姐,我可以邀請你們共進晚餐嗎?”這貨擋在兩女前面,非常優雅地一彎腰說道。
心兒和楊靜同時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認出眼前這傢伙是楊豐來。
“哼,連朵鮮花都沒有!”心兒很不滿地哼了一聲。
“這個可以有!”楊豐奸笑着說完,手一揚打了個響指。
一名士兵立刻拉下了後面車上的篷布,周圍緊接着響起一片驚歎,尤其是那些懂得西方傳統的女孩子,一個個眼中都快冒出火來,那是整整一卡車的紅玫瑰,紮成了一個巨大的心形,這可是楊豐派專機搜刮了好幾個城市的才湊出來的。
不過在紅心的後面,還有兩隻可憐的藍金剛鸚鵡,正哆哆嗦嗦地蹲在籠子裡。
然後一名士兵敲了敲籠子。
“我錯了,我有罪,我罪孽深重!我錯了,我有罪,我罪孽深重!”兩隻鸚鵡趕緊叫了起來,同時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着籠子外面,那兒兩隻黑色狼狗,正不懷好意地看着它們。
心兒兩人立刻被它們的樣子給逗得笑出聲來。
“走!我要去六國飯店!”心兒踩了楊豐一腳,拉着楊靜趾高氣揚地進了那輛邁巴赫齊柏林DS8。
“回去告訴劉伯父,我帶心兒和小靜去吃飯了,順便跟楊叔叔說一聲。”楊豐回頭對劉安說道,說完緊跟着鑽進車裡。
隊伍迅速掉頭朝六國飯店方向而去,就在後面羨慕嫉妒恨的人羣中,一個帶着鴨舌帽,穿一身男裝的年輕女子,正用陰冷的目光盯着遠去的車隊。
“早晚要讓你付出代價!”她咬着牙說道,右手下意識地在自己胸前撫摸了一下,同時臉上顯出一絲羞憤。
車裡的楊豐打了個噴嚏。
“下次別穿這麼少了。”楊靜溫柔地遞給他一張紙巾。
“活該!”心兒在一旁說,然後好奇地翻看着楊豐的泡妞戰袍:“你這是什麼軍服?看上去的確帥氣,不過比起你那身立領還差點。”
“真的假的?我這可是德國黨衛軍軍服,雖然是仿品,但恐怕真品都比不了。”楊豐很不滿地說。
“他們要一直這樣跟着走嗎?”楊靜對他的衣服倒沒怎麼在意,而是轉頭看着外面走正步的士兵。
“哪能啊,他們的車就在前面。”楊豐一邊一個,摟着兩個小美女隨口說道。
陪她們吃了一頓法式燭光晚餐,他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問題就算揭過了,這個年代的女孩子很好哄的,對於男人她們其實要求並不多,在外面養個小的,去煙花之地應酬一下,這都是情有可原,哪像現在一樣,人民公僕包個二奶還得躲躲藏藏。
晚飯之後把她們分別送回家,楊豐回到小紅樓,換上他的廂貨,拉着滿滿一車珠寶,古董,人蔘躥出城去,找了個偏僻地方變形成飛機,然後一直向東飛到遠海上,再落回海面變成快艇,直接躥回了現代。
從船塢中出來後,這貨沒有回鬼城自己的住處,而是直接去了金源公司,到那兒以後悄悄溜上樓摸到了艾蓮娜的房間外面,已經很長時間沒碰女人了,這讓都習慣了調教櫻子的他很不適應,他記得一向大大咧咧的艾蓮娜並沒有鎖門的習慣。
輕輕一轉門把手,楊豐臉上露出了淫笑,緩緩推開門,屋裡很黑,追求這種意境的楊豐特意關了外面的燈,今天又是個陰天,只能隱約看見牀的白影,不過這就足夠了。
楊豐興奮地搓了搓手,然後迫不及待地用最快速度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一個餓狗撲食壓了上去,驚叫聲立刻響起,不但有女人的,還有楊豐自己的,當然楊豐自己是慘叫。
緊接着燈亮了,捂着一隻眼睛的楊豐和一絲不gua的葉芫四目相對,然後旁邊同樣一絲不gua的艾蓮娜,睡眼惺鬆地擡起了頭。
“天哪,楊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似乎還沒明白眼前的形勢,不由興奮地驚叫道。
“這個,我可不可以說自己走錯門了?”還騎在葉芫身上的楊豐沒搭理她,而是小心翼翼地對正準備切換狀態的葉芫說道。
葉芫看着他那搭在自己小腹上的兇器,再聯想一下他摸進艾蓮娜房間的熟練,哪還不明白這貨早就熟門熟路,她又羞又怒,臉色憋得通紅,毫不猶豫地掄起粉拳,給楊豐補齊了一對熊貓眼,緊接着小腰一挺把楊豐掀下了牀。
楊豐可是很清楚她的脾氣,同樣也很清楚切換到暴龍狀態的葉芫的恐怖,一句話沒敢多說,爬起來就往外跑,不管怎麼說先躲過危險期,要不然小命都很危險。
“回來!”他剛到門口身後就傳來一聲怒喝。
楊豐趕緊回過頭,堆起滿臉笑容說道:“芫芫,再打就出人命了。”
葉芫瞪着他,然後又看看躲在一旁偷笑的艾蓮娜,一對好看的大眼睛來回轉動,看得楊豐有種冒冷汗的感覺。
“過來!”葉芫突然說道。
楊豐下意識地捂着小弟弟,然後磨磨蹭蹭地挪到她跟前。
“說好咱們不能打那兒!”他哭喪着臉說。
葉芫忽然噗哧一笑,抿着嘴說道:“把手挪開!”
“啊?!”
“挪開!”
楊豐十分不情願地挪開手,看着眼前這一坨,葉芫的臉立刻紅了,她咬咬嘴脣,一把將旁邊的艾蓮娜拽了過來:“說,怎麼玩這東西?”
艾蓮娜立刻來了興致,伸手一把將小楊豐抓住,然後非常熟練地活動着,甚至時不時還伸出舌頭舔一下,已經知道不會有危險,很可能還會有豔福的楊豐哪還能忍得住,立刻變得堅硬如鐵,艾蓮娜已經媚眼如絲,喘息越來越急促,兩條長腿不停摩擦着,一幅yu火焚身的樣子,緊接着一把將楊豐推倒在牀上,一擡腿就要往上騎。
忽然間葉芫一把拽住了她,毫不客氣地甩到一旁。
“幹嘛?”艾蓮娜都快哭了,眼睜睜看着葉芫騎上楊豐。
“一邊自己玩去!”葉芫喘着粗氣說道,隨後猛然往下一蹲。
“啊!”她忍不住發出一聲痛楚的驚叫,然後就看見楊豐一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面。
艾蓮娜用幽怨的目光看着他們,咬牙切齒地在一旁自力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