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還四處躥來躥去的,還好老頭比較剋制,只是一邊跳一邊罵的發脾氣,並沒有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一通脾氣發過,老頭忽然一振,火燒屁股一樣的一頭扎進了山壁中,嘴裡還唸唸有詞:“得趕快去看看玉皇大帝的香火是不是也被偷了,要是被偷了,上神收取香火的時候我就慘了。”
走在山路上,回身一看,山下是一片迷人的風景,碧綠的植被覆蓋了整座千寧山,山下的村落錯落有致,村落前還有一條蜿蜒的河流,這被兩座山捧在手心的村落就是我的家,鳳凰村,加上天空中飄着的白色光點,和以往相比又別有一番風情。
也不知道商城裡都有些什麼東西,想想也應該有很多好東西吧!不過得趕快去收集信仰,帶着滿滿的動力,黃正的速度明顯的提升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最近身體素質提高了還是因爲系統的緣故,一路小跑,沒有耗費多少時間,我便到了玉皇廟,而且還不是很累,反而覺得很輕鬆。
玉皇廟是方圓百里內較大的廟宇了,有一座大殿,三座偏殿,還有一個禁止人進入的後院。
大殿偏殿合計起來面積不下於兩千平方,廟前還有一個廣場,廣場大小比之大殿偏殿想加還要大好幾倍,因爲今天並不是廟會,所以偌大的廣場上只有幾十個人。
廣場的一端有幾座亭子,並不是涼亭,而是封閉起來只留幾個小方孔的亭子,這些亭子的作用就是焚燒紙錢,有幾個人正在把紙錢放進去,因爲亭子裡焚燒紙錢的火還沒有熄滅,所以並不需要另外點燃。
我也在賣香燭紙錢的地攤買了些紙錢,也沒有把貼合在一起的紙錢分開,直接把一大坨的紙錢扔進了亭子裡,如果有神仙的話,這算是我借用你們信仰的補償吧!
隨後徑直走向大殿。
?走進大殿,初始一進去就看到了四座被信仰籠罩的神像,那是四大天王,四大天王分列左右,守衛着位於大殿正中的玉皇大帝。
我一靠近四大天王的神像的時候,密密麻麻的信仰飛向了我的右手,耳邊不停的響起獲得信仰的聲音。
同時也勾起了我小時候的記憶,記得小時候自己還是一個熊孩子的時候,曾經在四大天王神像下撒了尿的,嚇得我的奶奶一年都沒帶我去任何廟宇,說是怕被神仙責罰,也正是因爲這樣,我纔會對神仙沒什麼畏懼感。
耳邊響起一陣提示:信仰達到1000,系統商城自動開啓,信仰達到10000將發放聖靈級戰鬥熾天使一隻,望主人再接再厲。
聖靈嬌戰鬥熾天使,聽起來很牛13的樣子,就是不知道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如果給個老頭子還不如不給,反正我是這麼想的。
在黃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四大天王身上的信仰已經被吸收完了,隨之而來的是信仰突破6000的大關,黃正也發現了這個情況,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籠罩在濃郁的信仰中的玉皇大帝神像。
隨着距離慢慢的逼近,玉皇大帝神像上的信仰迅速的飛向我,因爲玉皇大帝神像上的信仰很多,一開始即使距離較遠也如同一場小雨,和雨的區別不過於一個是水一個是光點而已。
我的注意力一直在信仰的數量上,當聽到獲得45點信仰,信仰達到9998的時候我整個人渾身上下都繃緊了,然而我一直期待的事情卻沒有發生。
匯過神來向着玉皇大帝的神像看去,哪裡多了一個土黃色的光罩和一個怒氣衝衝的老頭,看着老頭恨恨的瞪着我,我還有些納悶,我是招惹他了嗎?
我有些納悶,有些想不明白,但是我知道怎麼想明白的辦法,那就是找人幫忙,於是乎我在心裡說到:“系統,幫我看看對面的老頭是什麼來頭,他看我的眼神莫名其妙的”
系統公式化的說到:“需要扣除20點信仰進行探查,請問主人是否繼續。”
黃正毫不在意的在心裡說到:“扣,隨便扣,以後關於未知的事情先扣掉信仰探查了再說。”
土地看着對面的黃正,整個人都不好了,除了憤怒,就是憤怒,還是憤怒,現在怒火中燒的土地除了殺了他之外再沒有別的想法了,但是在這之前,他的手隱隱晃動着,黃正的腳下也有一抹淡淡的黃芒閃爍着。
奇怪,這是土地除了殺黃正的想法外的另一個想法,也是剛剛纔誕生的想法,因爲他探查對面的男孩(對於活了五千歲的土地來說,漢武帝來了都是小男孩。)的結果實在是有些奇怪,他親眼看到對方竊取神像上的香火(土地對信仰的稱呼)但是探查結果顯示對方身上沒有香火,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渾身沒有一點力量的普通人。
對於黃正是不是普通人土地不是很在乎,但是他在乎的是對方偷走的香火居然不見了,如果不是甄嬛看到黃正竊取香火,他估計都不相信黃正是偷香火的人。
現在香火不見了,意味着土地要自己掏腰包補上這一部分香火,這可是好幾個月的分量啊!好幾個月啊!對於一個神仙來說意味着好幾個月都沒辦法增強實力了,意味着要在土地這個最低等的職位多待幾個月,更重要的是就成這幾個月土地就要升職了。
經過一番思慮,怒火中燒的土地決定一定要讓黃正生不如死,想一想要怎麼料理這個小鬼,當然,如果在折磨對方的時候,對方同意歸還香火的話可以讓他安樂死。
正巧,系統也探查完了土地的信息“探查完畢,對方屬於天地神祗之一時任土地,目前位於一品人仙巔峰,不可力敵,推薦主人逃跑。”
“草,我還能說什麼,轉身跑唄!”於是乎黃正轉身就跑,但是就是因爲黃正果斷的逃跑導致土地回過神來。
土地右手虛招,一節柺杖從地上鑽出,如同魚躍龍門一般跳到了土地的手中,只見土地用柺杖一點地面,一道土黃色的波紋向着黃正蔓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