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稀罕你的什麼大禮……”嘴上這麼說着,可如今作爲一個大忍村的領導者來說白煦所謂的禮物其實蠻有誘惑力的,他身上最多的是什麼?錢啊,別提俗不俗的,對於一個忍村來說有了錢就有了一切,那麼這樣一來綱手怎麼可能會不有所期待。
但是女人嘛,她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心情全都表露在臉上,聽白煦說完之後甚至還一臉嫌棄的擺擺手同時說道,“要走就趕緊走,別在我這礙眼。”
對於綱手的這般做派白煦也是早就見怪不怪,其實她也未必是真的想要讓自己離開只是純粹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將話題進行下去,所以這纔有了這番表現。而難得來一次他可不打算就此作罷,雖然沒有辦法親身參與到這場追擊戰之中,可至少也要第一時間等到結果出來纔好。
於是白煦非但沒有依言起身反而拿起桌上的茶壺毫不見外的給自己倒了杯水,“我還是陪你在這裡等等吧,大蛇丸對佐子的覬覦可是不小,那麼他派來阻擊的人實力肯定也不會弱到哪裡去。萬一之後還需要進行手術什麼的我也能幫上忙。”
“誰用你……”綱手本來是想這麼說的來着,可一想到自己這個弟子的醫術實在是有不少可圈可點的地方,有他在自己能着實省下不少事情,由此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你想義務勞動也隨你,就在這呆着吧。”
對着這個一把年紀了還口嫌體正直的女人微微笑笑,接着白煦便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杯子裡的茶水上不再搭話,而綱手那裡則又再度投身到了工作之中。她本不是那麼敬職敬業的性格,只是她跟白煦一樣都很清楚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與其睡到半截被人從被窩裡面喊起來倒不如從最一開始就在辦公室裡等着那些孩子們回來。
至少有一點白煦是沒有說錯,大蛇丸派出來的人都很強,且不說勝負在戰場上面對強敵能夠活下來本身就已經是一種很難做到的事情,深知這一點的綱手唯一期望的只是在經過了這麼一場惡戰之後這些被她逼着出去經受風雨的孩子能夠多留存下來幾個吧。
屋子裡面一時間沉靜了下來,各有心思的兩人誰都沒有了繼續說話的念頭,一時間屋子裡除了時鐘的滴答聲再無其他聲響。
而這時距離黎明還遠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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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子奪還的追擊任務提不上順利與否,與原著一般無二的追擊人員在遇上音忍四人衆的時候全都做出了相同的選擇,在木葉下忍與前來支援的沙忍將音忍全部阻攔之後,一路狂奔的鳴人總算在終結谷如同宿命一般的追上了佐子。
“佐子!”完成了第二咒印形態的佐子此刻正在努力適應着身體上的變化,雖然沒有直接開啓嶄新的咒印形態以驗證自己目前的所得,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大蛇丸提供的咒印是相當完美的一種強化,簡單地說佐子感覺自己現在比起昨天身體素質要提升了不少,最直觀的就是體力恢復還有查克拉量上面的增長。
具體原因究竟是因爲假死過一次之後精神上的增益還是說源於身體體質的增強,還一時間不好判斷……但那又怎麼樣呢?對於佐子而言能變強本身就是一件好事。
更何況在那之後大蛇丸還承諾過對她進行關於忍術開發方面的輔導,經過與音忍四人組的對戰之後佐子同樣認識到了自己在戰鬥方面與那些人的差距,相信這些都是未來能夠在大蛇丸那裡得以彌補的。一想到這個,就連叛逃所帶來的那一絲傷感都變得煙消雲散。
她並非不珍視曾經的生活,只是相比起那種安逸而言她還有更多需要做的事情。至於說叛逃所帶來的危險,以及大蛇丸那對自己毫不掩飾的覬覦,說實話佐子認爲這都沒有什麼。只要實力夠強那麼這一切都不是問題,曾經所有的困難都註定會成爲自己的墊腳石。
包括那個男人……
懷着這種想法,佐子離開的腳步比任何人想象中都要來的堅定,直到她的背後傳來了鳴人的呼喚。
一直向前的腳步微頓,片刻的遲疑過後女孩扭身轉向自己身後氣喘吁吁的鳴人神色冷淡,“你過來幹什麼?如果是想要追我回去的話就不用說了。”
“爲什麼?你爲什麼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啊還真是自說自話……”沒有理會自己的的話語鳴人自顧自的質問道,這同樣也是他最爲不解的地方。他不明白明明是同伴,那麼有什麼是不能溝通的呢?就這樣自顧自的一走了之又把他們這些同伴放在了什麼位置?
但偏偏佐子最不爽的就是他這一點……
“回來吧佐子,綱手婆婆那裡我去幫你說她肯定會原諒你的。還有卡卡西老師,我們全都……”
“夠了!”鳴人的懇切被佐子無情的打斷,她看向鳴人的眼神裡帶着一股陌生的冷淡,“你又懂我什麼?在這裡說個沒完的你又能幫到我什麼?!每天都是夥伴啊夥伴的,真是煩死了……沒有你們的話,我反倒要更好。”
“你怎麼能這麼說?!”佐子的話無疑傷透了鳴人的心,他是真心覺得如果佐子有什麼事情自己是絕對能夠爲她拼上性命的。與其他一切無關,僅僅因爲他們是朋友是夥伴,可就是這樣不容玷污的感情,到頭來在佐子這裡卻被貶低的一文不值,“我會帶你回去的,就算你不願意我也會帶你回去的!”
“說到最後不還是要打?好吧,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強吧鳴人。”看着對面握緊了拳頭的鳴人佐子也變得有些躍躍欲試起來,以一場與原同伴的廝殺作爲叛逃落幕的劇碼無疑是再合適也不過,更何況她也真的想要確定下對方與自己之間到底是誰比較強一點。
“反正會比你要強,而這一次我絕對會贏過你的!不管用什麼手段!”說着話鳴人從自己懷裡取出了那個當初白煦送給他的小瓶子,把裡面的藥丸取出直接塞進嘴裡同時喃喃自語道,“現在就到要用到你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