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微微一笑,目光凝視了過來,“因爲——”
“——等下的話,襲擊者便會追上來了對吧,而那個暴徒便是X先生,不……”她閉目搖了搖頭,然後徐徐睜開褐色的眸子,“應該說是跟那位冕下的御命有關……黑子的判斷沒有錯吧?”
黑子看着眼前依然平靜似乎準備說什麼的X先生,探出手示意讓她說完,“X先生那時候無意中說,果然來了……對吧?也就是說,X先生早就知道對方會來……”
“應該是預設下了誘餌或者說早就在進行的計劃。但是!那時候沒有立刻動手的理由——”
“——是我,對吧?”
她右手虛握成拳放在胸口,褐色的目光中閃動着莫名的含義,輕抿脣角,原本的雙馬尾也披散而下。
“不是。”李賀深深看了一眼黑子,知道自己按照主觀年齡小瞧了對方。
能力者,就是能力者,這一點不會因爲年齡而發生改變。
“看樣子是猜對了呢。”黑子扭頭嘆了口氣,“母親大人曾經告誡過我,男人越是平靜的時候,反而越是在撒謊!”
她接着換了一副極爲認真的表情,身體前傾,仰着頭,“我知道,這世界不是黑子想象中的那麼天真。”
黑子微微扭頭,隱約的月光拂在臉上,略顯沉重的面孔多了幾分成熟,少了幾縷純真,“但實際上,我所待的學園都市……不,即使是常盤臺中學,也不全都是美好的事情。”
緊接着,她身影驀然一閃,便出現在了李賀的眼前,面對面幾乎貼在了一起,彷彿連呼吸都能感觸到。
黑子仰頭着,緊抿嘴脣,眼神變得認真而鄭重,“所以,請不要把我當小孩子看待,黑子,絕沒你想象中的那麼純粹天真!!”
李賀望着眼前認真的少女半響沒有說話,“嗯……黑子,我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黑子面色放鬆了起來,“什麼問題?關於能力的麼?的確,如果要對敵的話,還是先自我介紹一下……”
然而李賀的話語直接讓她大腦空白,“你還是處女吧?”
什麼?!!黑子呆然的連續眨了幾下眼睛,緊接着瞳孔瞪大,片刻後才吐出了一個字,“……是?”
笨蛋對吧,眼前的人根本就是笨蛋吧?!
這是能夠隨便對lady說的話麼?!
她捂着胸口深吸了口氣,然後一副以被戲耍的表情T^T瞪了一眼李賀,又快速的扭開,餘光一瞄,“X先生纔是,處男對吧?”
“不……我記得第一次,嗯……她身材應該更加豐滿一點,其餘的記不清了,畢竟經歷太多。”
李賀輕飄飄的隨口一句,漫不經心。
與此同時,他敏銳的聽到了房門口密碼鎖“咔嚓咔嚓”的齒輪轉動聲。
李賀立刻上前捂住了黑子的嘴,然後嘴湊到她圓潤嬌小的耳邊,低聲道:“臥室,衣櫃。”
他說着探手?.黑子睫毛眨了眨,點了點頭,她像是有些癢,身子縮了縮,緊接着兩人便突兀的消失在了客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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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口,昏暗的燈光下,託尼·斯塔克正拿着一個水晶獎盃,不苟言笑的壁咚着一名記者打扮的黑絲女士。
業界早有傳聞,託尼只接受正點記者的採訪。
而且一般會帶到家中採訪一夜,一直聊到記者嗓音嘶啞心滿意足爲止。
再其上,還包吃包住,包接包送,讓你腿軟的來,腿軟的走,堪稱業界良心。
“你身段真不錯,我都控制不住的盯着你看……”託尼說着扭頭望向身後打扮極正經的女秘書,“我這樣正常麼?”
“按照既定事項,你現在只能休整一下,然後乘飛機……”
託尼的助手小辣椒佩珀·波茨儘量保持微笑,“還有……”
“OK,OK,佩珀,那個你帶了麼?給我幾個,我現在就去‘乘飛機’。”託尼說着把獎盃塞了過去,“還有這個,送給你了。”
佩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凝視了託尼好幾秒,她胸口不斷起伏,最終微笑着接過獎盃,然後從西裝口袋掏出了幾包‘?’遞了過去。
“哦,佩珀,你知道的,這不夠。”託尼眼神中帶着其他的含義。
“呼!”
佩珀深吸了口氣,從另外一個口袋中又掏出了一些‘?’、‘◎’拍在了託尼手上,“託尼……”她想要說什麼又壓了下去,公式化的道:“我之後還得打掃,麻煩注意地點。”
託尼眼神中露出了一絲遺憾,但很快隱去。他聳了聳肩,隨即便摟着黑絲女士走進房屋,奔向臥室,時間緊急,直入正題。
此時,臥室衣櫃中,黑子也像是明白了即將發生什麼事一樣死死拽着李賀的西服衣角。
而李賀則悠然的擺弄着黑子的手機,隨時準備拍上幾張藝術照。
不得不說,託尼家中的衣櫃大的驚人,所以兩人完全不覺得擠,甚至於需要的話,再加兩人也湊合。
隨着一道呻吟聲,兩道人影便直接滾到了牀上。
兩雙眼睛一上一下凝視着眼前的兩米寬大牀,只見一位穿着白襯衫的黑絲女士如飢似渴,像狼一般撲在了我們託尼身上便是一頓猛親,全程託尼毫無反抗之力,‘嬌羞’的,被動的,承受着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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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尼不行了,褲子被黑絲女士一把扒了下去!
託尼反抗了,一個鯉魚翻身,連滾兩下,起……‘砰’地一聲兩人落地了!
好吧,還是託尼當的人肉墊,黑絲女士明顯估算過距離。
這下託尼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只見黑絲女士兩隻手狂舞,不到一秒,託尼便迴歸到了初生的嬌嫩模樣。
黑絲女士誘惑性的舔着自己塗抹着口紅的嘴脣,一臉邪笑的咬着自己拇指指甲,託尼再度雄起,一把抄住黑絲女士的小蠻腰,直接壓倒在牀上,就在他手扯住黑絲準備本壘打的時候……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突如其來的閃光燈?直接讓託尼和黑絲女士如同石像般凝固。
“黑子,爲什麼不是靜音?”
“唉吺,爲什麼呢?”
“你現在捂什麼臉,還有,我的眼睛不用捂,這畫面我見多識廣都快吐了。”
“人傢什麼都不知道!!”
“啊啊啊——!!”黑絲女士抱着自己根本沒露多少的身體放聲尖叫。
託尼無言的將手拿開,咬着嘴脣,臉似哭非哭,似笑非笑,頭扭來扭去看上去難受極了。
片刻後,吐出了一句話,“敬業,太敬業,你們是哪個報社的,不,就憑你們能潛進來,以後跟我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