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生理問題?
從近義詞“生計”便可以窺覷一二。
生理問題,簡而言之,就是計生問題。
計生這個問題,是廣大人民羣衆都要深入思考的重大事項。
以前只知道洛陽紙貴,現在才知道,中國奶貴。
所以,如果有人想要奶你一口,那他一定是對你有點想法。
李賀比較關心這個問題,因爲他喜歡的妹子貌似都只有一個特點。
吃幹抹淨,趕緊逃命……嗯?不對!是都能平天下需要奶媽助攻的可怕人物。
事實證明,爲了省錢,他還得找幾個奶媽式的人物,最好是百人奶,地域不同的那種。
形勢比較嚴峻。
所以李賀神色很鄭重的估算了一下希爾女士的脂肪含量。
這又是一個數學問題。
然而!
總有一些人老想歪,三觀不正。
例如他眼前的兩人,一看就深受資本主義毒害,完全嚴肅不起來,腦海中盡是一些花裡胡哨。
把他李賀當成什麼人了?
他可是批了無數個馬甲到現在依然三觀堅挺,用情專一的大好青年。
科爾森嘴脣動了動,極爲小聲的說出了自己的個人隱私。
當然,原本他是不準備說的,但李賀着實善解人意,表示願意去跟大提親家奧黛麗女士深入淺出的探討一下數學問題。
事實證明,科爾森已經蛻掉了那層稚嫩的皮,極有可能領先了他的偶像,美國隊長一局。
人人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事實上,鬼怎麼風流?
當鬼了之後,只能輕唱一句,老婆孩子嫁人了。
“我先離開一下。”科爾森說完後便準備很紳士的走開兩步。
“不,不需要。”李賀摩挲着下頜,“這樣說,你應該比較擅長脫褲子?”
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我是指扒別人褲子。”
李賀問問題一項很委婉。
普遍而言,人都是善解己衣,例如李賀,他就是這種很純情的人。
但科爾森這類的經驗男,應該便很擅長助人脫衣。
嗯,或者撕衣?畢竟是資本主義,奢侈一點也是可能的。
每一個心中都有一匹狼。
一旁的希爾女士完全是眼觀鼻鼻觀心,對於那個生理問題她完全不準備回答。
科爾森臉皮抖了抖,最終還是默默點了點頭。
他怕眼前的人開口說——那我去找奧黛麗女士問問她男朋友動作利索不。
李賀若有所思的重新坐回了座位。
不愧是神盾局的特工,就是有水平,善解人衣,放蕩不忌,鷄姬復姬鷄。
果然,萬事萬物都是對比出來的。
跟霍華德一比,誠哥都是溝里人。
同樣的,跟科爾森一比,蜘蛛俠和希爾都是純情少男少女。
沒有見血的白斬雞。
李賀是一個高瞻遠矚並且有潔癖的人,所以知道提前給孩子找好奶媽。
有句話說得好,吃得百家飯方爲人上人。
所以同理可得,喝得百人奶方爲孩中孩。
似乎,想得稍微遠了點……
按照他現在的操作,沒準孩子還沒出生,他就已經犧牲了。
李賀想到這裡捂着胸口沉重的嘆了口氣。
別人都是五年計劃,他是明日遺言。
突然想起昨天的修羅場,李賀抿了抿嘴脣,眼角長含淚水。
爲什麼這麼作?因爲他對土地愛得深沉。
李賀擦了擦不存在的淚水,恢復了嚴肅,“科爾森同志,黨有一個任務交給你。”
他說着又看了一眼希爾,本着男女平等的現代化思想,他補了一句,“當然,希爾女士要是準備助你一臂之力的話,我也不介意。”
就是需要重新再物色一個有智商有顏值有身材的奶媽。
可惜,涼宮大小姐麾下的一位大奶已經被污濁了。
剩下的是一名比她還缺奶媽的少年胸脯,期待不起來。
李賀哪怕再腦補,也腦補不出來長門有希挺着一對D的模樣,太違和。
至於電擊公主,那隻能以量取勝,一人一口,多麼辛酸。
“我一定是個好爸爸。”
李賀想着剛纔手機推送的內容——奶爸要從少男開始培養,頓感欣慰。
科爾森跟希爾默默對視了一眼,正題來了。
兩人雖然在生理知識上相差很大,但不妨礙他們眉目傳信。
然而李賀可沒有功夫等他們商討片刻,“布魯斯·班納博士知道麼?你們先去接近他。”
他說完身影便從科爾森兩人的視線中消失。
科爾森和希爾頓時鬆了口氣,但卻沒有開口,反而繼續對着暗號。
他們兩人不知道,李賀此時手中抱着一顆美到詭異的頭顱,兩條黑色的繩索緩緩的套在了科爾森和希爾的脖頸上。
他打量了一眼便向着軀殼所在的艙室走去。
神盾局的追蹤早在他預料之中,如果連這點能耐都沒有,神盾局也別保家衛國了。
託尼追蹤的是美國軍方的動靜,而神盾局則是同時追蹤美國軍方和託尼的舉動。
所以李賀就準備半路挾持住神盾局的探員,精確的找到布魯斯·班納現在的位置。
他回到座位後,發現白井黑子正側頭小憩着。
這可是他的妹妹,法律意義上的妹妹。
國家欠他一個妹妹,現在買一送一齊活了。
李賀將妖精頭顱放在身側,然後便回到了軀殼之中。
不得不說,黑霧之力就是便利,可視與不可視之間的轉換完全隨心。
他從下到上打量了一眼黑子,其依然穿着學生制服,看上去似乎對於這套衣服情有獨鍾。
沒準,其就是御阪美琴脫下的原裝正品。
可能性不小。
李賀用肘撐着下頜,認真的打量着黑子的耳部,探手,拇指和食指輕巧的捏住耳垂把玩了起來。
發現其沒醒之後,他更是得寸進尺,將身側靠近,鼻息漸漸觸碰了上去。
緊接着,小巧精緻的右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緋紅,最終紅彤彤一片。
唰!
白井黑子立刻捂住了右耳,褐色的眸光瞄了過來,似乎有些埋怨,語氣急促中夾雜着一絲顫動,“哥,哥哥大人,你在做什麼呢?”
“我只是在想,黑子的耳朵是不是有洞。”李賀一本正經的說完回到座位上,對於黑子甩過來的白眼視若不見。
只是右手悄然的又把玩起了她的馬尾。
白井黑子小口嘆氣,沒有多說什麼,她現在仍然沉浸在昨天的早襲中,糾結難言。
要是有個萬一,她該怎麼辦?
姐姐大人,這是咱倆的孩子?
李賀則看了下時間,沒準現在滷蛋正在招安布魯斯·班納。
黑配綠,翠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