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一芊發起酒瘋來還挺嚇人的,我又不好離開,畢竟她需要人照顧,萬一被人佔了便宜就不好了。
於是我也在賓館裡睡了一晚,第二天早晨起來,邊一芊還在呼呼大睡。
她又把被子踢開了,又露着她的兩個大白兔。
這他媽的,簡直太……美了,雪山上面一顆粉紅櫻桃,你說美不美?美死了!
但我不能亂想啊,不能瞎搞啊,扯過被子丟過去蓋住,我什麼都不知道。
看看時間,早上九點多鐘,今天是週日。還不用上課。
這房間是中午十二點才退的,現在倒還挺早的。邊一芊昨晚喝了那麼多酒,估計還會睡很久。
我先回一下租房去,告訴柳紫菱吧。
回到租房,柳紫菱已經跑步回來了。她每天早上都很有精神,堅持鍛鍊,一身香汗淋淋的。
我瞄了一下她的大白兔,估計她的也很美,這兩個極品美女當年……
咳了咳,直接把昨晚的事告訴她,她一聽變了臉色,是那種無奈而悲傷的表情。
接着她默默地去浴室洗澡,許久都不出來。我在外面敲門:“喂,邊一芊要是知道我跟她睡一起的話會殺了我的,要不還是你去接她吧,十二點之前叫醒她。”
柳紫菱不吭聲,我討了個沒趣,看來她還在思考啊。
我就到外邊兒去等着,隨便找點東西吃。又過了好一陣子柳紫菱纔出來了,竟然一臉笑眯眯的樣子:“爽不爽?”
我說什麼爽不爽?她用毛巾揉着頭髮,過來一腳踩我腿上,霸氣得很:“跟邊一芊同牀共枕,爽不爽?”
這有啥爽的?我完全只是爲了保護她而已,斜斜眼道:“那個賓館早上換人的,換男人值班了,我只是怕出意外而已,現在不回來了嘛,讓你去呢,別吃醋了。”
她輕輕一笑:“我吃什麼醋?我已經想到新主意了,你做的很好,表白了,還陪她一晚上,她肯定對你有一絲感覺了,你要加油。”
啥玩意兒?我說你又有什麼壞主意?她的腳丫在我腿上蹭着,往我褲襠蹭去:“你追求邊一芊,讓她愛上你,這樣她就能脫離痛苦了,以後也會聽你話不幹壞事兒了。”
去你妹的,我撇嘴:“這是你造的孽,她深深地愛着你。怎麼可能愛上我呢?性取向都不同呢。”
柳紫菱一滯,皺了眉:“你怎麼知道這件事?”她有點心虛和氣惱,我抓住她的腳挪開:“傻子都能猜出來啊,當年你們是相愛的吧?”
柳紫菱抿了嘴,轉過身去冷靜了一下,接着朝我怪笑:“可以,你很聰明。那我更放心了,追求邊一芊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你現在去賓館找她,她一定會很生氣。但內心還是會感激你陪她一晚的,你們的關係會緩和的。”
我搖頭:“不去不去,她會殺了我的,還是你去。”
柳紫菱挑挑眉,又把腳丫子踩我腿上,慢慢往我褲襠蹭:“我的腳美不美?”
她剛洗完澡,整個腳又白又嫩,彷彿水晶一樣,性感的足弓更是露出一抹粉紅色來,她的腳底都嫩得不像話。
我說挺美的。可以當足模了。她甜美一笑:“記得上次的跤嗎?你聽話的話,我可以滿足你哦。”
她大腳趾扭動着,蹭了我褲襠一下。
我一咳,忙抓住她的腳踝,屁股往後挪開了:“我真的不敢去了,因爲她的睡衣破了,那個……”
我說了昨晚的情形,柳紫菱臉都黑了:“你……你怎麼這麼齷齪?”
她挪開了腳,還差點踹我一腳。
我特麼哪裡齷齪了?睡衣又不是我撕破的,大白兔也是我故意看的。這都是巧合。
悶悶道:“所以我讓你去啊,我去的話她保證砍死我。”
柳紫菱猶豫起來,半響後還是搖頭:“不行,我不能再跟她見面了,還是你去。冒一下險吧,大白兔就大白兔,說不定這樣她反而對你印象更加深刻,相信我,我心理學很厲害的。”
我呸!
印象當然深刻,因爲她會氣得爆炸,一輩子恨死我。我堅決搖頭,柳紫菱直接黑化了:“你給我戴了綠帽子,還不肯去收場?”
她眯起了眼睛,去抓起了衝鋒鑽。我嚇得屁股尿流,趕緊往臥室躲。
她冷冷一哼:“你若不去,我不止要鑽死你,我們的約定也作廢,不會給你摸腿了,你也給我搬走。”
她十分嚴厲,我整個人都苦逼了,有你這麼不講道理的麼?
媽蛋,只能認了。
我投降,去就去吧,反正也就那樣了。
柳紫菱終於笑了笑:“這才乖嘛,你聽我話,說不定我會賞你一次跤哦。”
她尼瑪抓住跤這個詞了,之前她還罵我變態的,現在自己也跤跤跤了。
翻了個白眼,不管她了,我去受苦了。
唉聲嘆氣下樓,跑回了那個賓館。此時也才十點多鐘,邊一芊還沒醒。
但尼瑪被子又被她踢開了,於是我又看到那兩個大白兔了。
這簡直……是在引.誘我犯罪啊!
爲什麼女人會有這種東西呢?簡直是造物主的奇蹟,阿彌陀佛,阿門,極樂世界……
我又幫她蓋上,然後在房子裡坐着等待。
後來快十二點了,賓館的夥計估計要來趕人了。
我就推了推邊一芊,叫她起牀。她也算睡夠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了我足足半分鐘才徹底清醒,往後一縮,本能地抓住被子防禦:“你是誰?這是哪裡?江立,你幹了什麼?”
她有點胡言亂語啊,我聳聳肩。正想解釋一下,她忽地拉開被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於是,一聲尖叫響徹雲霄,邊一芊俏臉發寒。身體發抖:“江立!”
我往後退,她想衝過來殺了我,但又不方便,只得抓起枕頭砸過來,用被子死死蓋住身體。
我先不急,讓她冷靜一下。施施然去把她的衣服褲子收回來,然後丟過去:“換了吧,幹了。”
她讓我滾開,我就滾到廁所去了。她很快換好了,這下是不可能在露出大白兔了。
我也鬆了口氣,可算不用犯罪了。
出去一瞅,她連鞋子都穿上了,然後衝過去臭罵:“江立,我宰了你!”
她把我按在牆上,我舉起雙手:“停。停一下,聽我說,你不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嗎?”
她的拳頭停在半空,如同一隻野獸一樣喘氣。
我把昨晚的事一一告訴她了,其實也沒啥。就是她發酒瘋的事而已。
我說完後她冷靜了一些,冷聲道:“真的是賓館阿姨幫我洗的澡?”
我點頭:“當然啊,你那麼髒,我纔不想碰你。而且你這睡衣是阿姨給你的,你自己扯爛了。”
一說睡衣,她臉蛋都氣紅了,還是給了我一拳。不過沒打臉,而是打肚子上。
“你絕對看到了吧?你這噁心的臭男人!”
我抽抽嘴角,還是舉着手:“首先,睡衣是你自己扯爛的。其次,我的眼睛不是長在後腦勺的,能看到什麼東西它就看得到什麼東西,不是我能控制的,最後。我什麼都沒幹,還幫你蓋了被子擋住了。昨晚我還陪着你,免得你出意外,你該感謝我了。”
她嘴脣抖了抖,語氣完全變了,極度委屈和後悔,惡狠狠道:“你還跟我睡了一晚?”
我說對啊,免得你出意外。她大口吸氣,膝蓋一頂:“靠!”
她打我倒是無所謂,但尼瑪一頂,那可是褲襠的位置啊。
我以前被許夢夢頂了好幾次,許夢夢體柔身輕力氣小,都把我頂得痛死了,更何況是邊一芊這個惡女?
我直接痛出屎了,捂着褲襠蹲下,邊一芊又喘了幾口氣,似乎還想揍我。
不過這時候賓館小哥來了,說時間到了。
邊一芊冷冷一哼,擡腳就走:“你給我記住,昨晚什麼都沒發生!”
好的,我會記住的,什麼都沒發生。
但你特麼別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