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聖盃真的能夠救伊莉雅麼?”
齊釋看着愛麗絲菲爾眼神中的希望,突然有一種調戲一下這位人造人太太的慾望。
“是啊,只不過這樣的話,你丈夫的想要世界和平的願望可是也就沒有辦法實現了哦,身爲妻子,你選擇自己丈夫的理想?還是自己女兒的生命呢?”
如同擺在亞瑟王面前的選擇一樣,只不過現在的主角換了一個人,但是愛麗絲菲爾倒是回答的相當迅速。
“我選女兒。”
似乎是看到了齊釋疑惑和吃驚的表情。
“反正接下來還有聖盃戰爭,切嗣的理想就算是這一次不實現也沒什麼,但是伊莉雅如果還這樣下去的話,下一次聖盃戰爭將會是伊莉雅的葬禮,我不希望女兒像我一樣。”
“是麼,只不過你們似乎從一開始都誤會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爲什麼要幫你們?我提出來這個建議說不定只是想要讓你們內部分裂呢?亞瑟王的願望,太太的願望,衛宮先生的願望,完全不同的三個願望卻出現在同一個陣營裡面,說不定你們內部會最先亂起來哦。”
愛麗絲菲爾倒是莞爾一笑。
“不可能的,因爲我看的出來,齊釋先生是個很正直的人呢。”
齊釋很明顯被嚥了一下,直接被別人說正直什麼的,還真的是……
“愛麗絲菲爾小姐你還真是……不知道該說是不諳世事好還是大智若愚的好。算了,的確如同你所說的,其實聖盃就算是你得到了,也不能夠實現任何的願望。”
接着齊釋就把三戰的時候聖盃被污染的事情說了出來,順帶着自己的來歷,還有自己的目的都說了出來,包括一出場之後就把間桐髒硯打死的情報也說了出來。
“那,豈不是……”
愛麗絲菲爾不怕死,無論是爲了視線自己老公的目標,還是救助自己的孩子,她都甘願化身聖盃,可是當知道聖盃已經變成了黑泥之後,那麼她的死就是毫無意義的,甚至還有可能會對這個世界產生危害,毀滅這個世界,那這就是她所不能夠容忍的了。
“那我……”
“別想着了結自己的生命就沒事了,事情沒那麼簡單,而且事情也沒那麼糟糕,我不是說了麼,我就是過來解決這個問題的,你的問題對於我來說,只不過是大麻煩中的一個小麻煩。但是,我希望和衛宮切嗣本人來談,太太雖然和saber的感情較好,可是這是戰場,恕我說句不好聽的,您本身就是個累贅。”
衛宮切嗣無論是佈局能力還是遠程暗殺能力,雖然在魔術水準上可能比不過遠阪時臣比不過肯尼斯,但是別的手段,絕對能夠打的這兩個所謂的正統魔術師找不到北,而戰爭永遠是不講究手段的地方。
愛麗絲菲爾立刻就給衛宮切嗣打了個電話,在電話中詳細的說出來了這些事情。對於愛麗絲菲爾的話,衛宮切嗣只信了半成,他也知道自己妻子的天真,很難能夠說是不是被騙了。萬一是假的,自己羊入虎口,突然跑到別人的魔術工坊,只會被提前淘汰,如果說是真的,那他就真的是配上了老婆孩子最後還什麼都沒有得到。值得慶幸的是,衛宮切嗣從來都不是一個膽小的人,在思索了一下之後,他就答應了齊釋的邀請。
“想要見衛宮先生一面還真的是相當的困難呢。”
衛宮切嗣看着笑眯眯的齊釋,有一種不爽的感覺油然而生,直接拉開自己的衣服,裡面竟然是綁着厚厚的一層的炸藥。
“如果我說的是真的,最終的結果大不了就是你引爆炸藥,你老婆死了,你死了,你孩子接下來還要成爲聖盃的容器,這一回的聖盃被別人得到,然後裡面的此世之惡被放出來,你成了世界的罪人。要麼就是我在說謊,你現在就算是真的引爆炸彈,那麼最終的結果頂多就是你我都死在這裡,順帶着可能還有你的太太,這裡現在雖然說是間桐家的魔術工坊,可是你也應該探查到了間桐雁夜和間桐櫻等間桐家的人都已經離開了,現在整個房子裡就只剩下我們這些人,你真的想要用自己和妻子的命來換我們幾個英靈的命麼?”
說白了,無論齊釋說的是真是假,最後一旦引爆炸彈,愛麗絲菲爾和衛宮切嗣都會死。衛宮切嗣倒是有那個自信,那就是他身體裡面的阿瓦隆,能夠保證自己的不死,可是涉及到愛麗絲菲爾,這就讓衛宮切嗣有些遲疑了。而且英靈很難說對方有沒有什麼能夠保護住自己從爆炸中活下來的手段,這裡只是普通人的只有愛麗絲菲爾,就算是人造人依舊是普通人的身體素質,這……他突然發現自己似乎真的有些欠考慮。
“我能夠理解,雖然說您被稱爲魔術師殺手,是一個正義的夥伴,但是您對於自己孩子的愛也是真的,你可以想象得到,如果說我說的都是實話,自己的女兒未來會面對怎樣的境地。甚至作爲一個入贅的女婿,您之後是不是還能夠見到自己的女兒都還很難說,您真的做好了以後抱着遺憾和後悔度過餘生……哦,抱歉,甚至可能爲了讓伊莉雅安心的當一個容器,可能愛因茲貝倫家族還會派出來殺手追殺您,加上您平常惹怒的一些仇家,真不知道您未來能夠活多久呢。”
這話可謂是誅心,而且最關鍵的是他說的沒錯,憑藉着劇情對於原著人物的未來進行猜測,這簡直就是不要臉。原著中,黑泥正是被他放出來的,引起了冬木市的大火,爲了拯救衛宮士郎或者說爲了拯救自己,他把自己體內的阿瓦隆給了衛宮士郎。去愛因茲貝倫城堡見自己的女兒被堵在了外面,雖然沒有想齊釋所說的那樣被追殺,但是也足可以說是悽慘了。
衛宮切嗣的表情很明顯抽出了一下,他知道自己這些年來都是怎麼過來的,也明白所謂的那些沒魔術師對於自己的態度,他很生氣,正是因爲對方說的在理。
“那,你要怎麼樣?”
“嘛,這不就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