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陳言一聲令下,滅和幾個擔當衝鋒角色的士兵一起迅速向城主靠攏,想要救下他的性命,其他人則是和陳言一起進行兩翼的掩護射擊,將救援隊的壓力減到最低。
看到自己有活的希望,四方川城主在剩下兩名忠心的護衛保護下拼死從卡巴內的包圍下突圍,看他的架勢,是準備徹底放棄還在戰鬥的其他的武士了。
終於,在最後一名護衛都被卡巴內撲倒之後,四方川城主離滅等人的距離已經是近在咫尺,死裡逃生的他興奮的伸出手臂,想要抓住最前面的一名士兵的胳膊。
不料,一個意外的情況突然發生了。
一隻行動非常敏捷的卡巴內突然從旁邊的屋子中破門而出,撞破了房門的它第一眼便看到了四方川城主,面對近在咫尺的活人,它毫不猶豫的張嘴便朝那隻伸出的手臂狠狠地啃了下去。
“啊~~!”
四方川城主發出了一聲猶如殺豬般的慘嚎聲,一向養尊處優的他哪裡遭受過這種待遇,當即便抱着自己被啃去一塊肉的手臂就倒在地上打起滾來。
突然竄出來的卡巴內本來還想繼續撲向地上的城主,不過馬上就被眼疾手快的滅一刀砍翻,兩名士兵趕緊跑上前,一人抓住一邊,很是麻利的就把四方川城主拎到了陳言的跟前。
“看來城主你的運氣很不好啊,在突圍途中不幸遭遇了卡巴內的襲擊,連你也被咬了。”
陳言斜眼看了一眼城主府的方向,在那裡還有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顯然是有人還遵從城主的命令固守在那裡。
說到底,還是這個傢伙貪生怕死,故意留下自己女兒和一部分武士來吸引卡巴內的注意,自己想要趁機在其他人的保護下離開這個驛站,結果自己跑了沒多遠就被卡巴內圍攻,成了它們的盤中餐,而留下等死的那一批人卻因爲得到了無名和生駒的幫助,反而活着逃出了顯金驛,真是相當的諷刺。
坐在地上的城主似乎聽不見陳言說話,只是愣愣的看着手臂被咬的部位,那裡現在已經不再流血了,相反,在病毒的感染下,周邊的肌肉已經壞死成了灰黑色,而且還有繼續蔓延的趨勢,卡巴內病毒感染的可怕由此可見一斑。
“喂!我們狩方衆的總長陳言大人正跟你說話,沒有聽見嗎?”
一名士兵用槍口頂住了城主的後腦勺,一旦城主要是變成了卡巴內的話,他就會毫不猶豫的一槍打爆他的腦袋。
“你就是想要跟我談判的陳言?救救我!什麼條件我現在都答應,只要別讓我變成卡巴內!對了!我可以幫你對抗將軍,我的弟弟在金剛郭擔任老中的職位,我可以幫你說服他,無論如何,請一定要救救我!!!”
聽見狩方衆這個詞,原本好像癡呆了一般的四方川城主這才如夢初醒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抓住了陳言的褲腳,如同一隻可憐蟲一般哀求着。
“我當然會救你,不過這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陳言厭惡的一腳踢開城主的手臂,輕輕的打了個響指。
四名士兵立刻上前,將城主的手腳緊緊的按在地上,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士兵從隨身的箱子中取出一隻裝有白色液體的針管,猛地紮在了城主的心臟附近,將液體慢慢地注射了進去。
“額啊……”
好像是驟然遭受到了什麼很大的痛苦,城主的眼睛暴瞪,喉嚨中幾乎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四肢想要掙扎,卻被士兵緊緊地按在地上無法動彈,隨後更是雙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報告大人,病毒的蔓延好像已經得到了抑制,這一劑針劑好像有效果。”
穿着白大褂的士兵蹲在城主的周圍查看了一下,當看到灰黑色的部位並沒有蔓延後,這纔回頭對着陳言報告。
這便是博士以往的研究成果,據說是可以抑制卡巴內病毒,只不過以前的相關實驗都以失敗告終,陳言這次也是死馬當活馬醫,臨時帶着幾針這個針劑,沒想到用在城主身上居然成功了。
“很好!把他的傷口周圍、四肢、還有脖子都緊緊的纏住,只要不窒息就可以了,找兩個人把他擡上,我們繼續向城主府的方向前進,那裡好像還有活人。”
等幾名士兵七手八腳地做完一切之後,陳言這支隊伍這才重新踏上了前往城主府的路上。
離城主府大約還有100米左右的距離的時候,陳言就聽到一陣喧鬧聲從前方傳來,夾雜在其中的是少女的嬌喝聲和卡巴內的低吼聲。
下一刻,一個體型嬌小,胸部卻異常有料的少女在前方的街道處出現,在她身後追着的是幾個面目猙獰的卡巴內。
儘管身後有嗜血的怪物追逐,少女卻一點也不驚慌,只是用着靈巧的動作騰轉挪移,時不時還會用手中的雙筒獵槍向後射擊,將身後的一隻只卡巴內放倒。
就這樣前後追逐着,少女似乎並沒有看到這邊的陳言等人,從路口一穿而過,身影被房屋遮掩住了。
“是無名!”
這個體型和這一身奇特的裝束,再加上陳言腦海中的記憶,儘管黑暗中很難看清樣貌,但是陳言還是一眼便認出這名少女的身份,毫無疑問,這便是這個世界的女主角無名。
見狀,陳言趕緊雙腳一夾馬肚,騎着馬飛速的在街道中奔馳着,想要幫助無名。
原本在劇情中很是輕鬆就殲滅了這股卡巴內的無名這時卻陷入了險境之中,幾隻在前方突然出現的卡巴內阻斷了她前進的道路,想要跳上牆的她卻突然被一隻卡巴內抓住了腳踝,正想要踢開的時候,其他的卡巴內漸漸圍了上來,場面異常兇險。
“無名!”
陳言高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在馬上便端起槍連開數槍,將靠近無名的卡巴內擊飛了出去。
“兄長大人!”
聽到熟悉的聲音,無名轉過頭看到了騎着馬狂奔過來的陳言,當下便驚喜的呼喊了一聲她對陳言的稱呼,小小的身軀好像一下子充滿了力量,一腳將抓住她腳踝的卡巴內踢了開來。
說是遲那時快,陳言在馬上站起,狠狠一蹬,藉着馬的衝力,使用御風劍術中的身法,猶如一陣風一般接近那些卡巴內的身旁,手中的刀刃化作一道閃光,飛速的掠過這些卡巴內的脖子,讓它們通通變成了無頭屍體。
陳言如此神勇的一幕自然全被一旁的無名收入眼中,看得她心花怒放,對於陳言的崇敬之情更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