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斯終於打開了房間的‘門’,但是沒有想到看到的卻是這樣的一幅場景。
自己心心念唸了好久的人現在正無力地伏在‘牀’邊,蒼白着一張臉滿臉淚痕,聽見有人進來也是一臉的驚恐,這所有的一切瞬間就刺痛了墨非斯的心!
幾乎是在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墨非斯已經一步邁上去把溫淺摟緊了懷裡。
直到感受到Alpha厚實溫暖的‘胸’膛,溫淺才真的相信自己現在經歷的一切並不是在做夢,溫淺全身上下都被墨非斯熟悉的氣息所包裹,他就知道,墨非斯一定會來救他……
墨非斯感覺到溫淺掛在自己頸子上的手臂勒得緊緊的,當下也有點急躁起來,這些天的想念和擔憂此刻完全都化作了一份濃稠沸騰的情緒在墨非斯的‘胸’膛之中‘蕩’漾開來。
他摟着溫淺的腰把他抱離了地面,滾燙的大手託着他的屁股握着他的腰肢就‘吻’了下來。
而這份長久思念也同樣在折磨着溫淺,他主動分開兩條‘腿’緊緊地纏上了Alpha的‘精’壯的腰身,閉着眼睛用力地迴應着對方狂躁的‘吻’,並且在間隙中一下又一下地喊着他的名字。
墨非斯被這樣的溫淺‘激’得渾身的血液直往腦子上衝,恨不得現在就把人帶回去‘揉’進懷裡好好疼愛。
房間裡的兩個人‘吻’得難捨難分,倒是爲難了墨非斯的小跟班。
這個士兵還只是一個剛剛進入部隊的Alpha,平日裡見慣了他們將軍的冷麪孔,這次是頭一次跟着墨非斯出來執行任務,但是卻沒有想到遇到這種狀況。
小兵不用看都知道屋子裡的兩個人現在親得有多火熱,清亮的‘吮’‘吻’聲伴隨着‘混’‘亂’的碰觸完全讓這個Alpha紅了臉。
這……真的是他們的將軍?
但是到底小兵還是沒有忘了自己的任務,站在‘門’外猶豫再三還是向前邁了半步,眼神飄忽地看着自家將軍的背影,小聲地建議着,“將軍,我們……還是先出去要緊啊。”
溫淺聽到這句話之後才發現這裡原來一直還有另外的人在,當下再怎麼想念墨非斯現在也不好意思起來了,但是墨非斯卻偏偏抱得他死緊,他推都推不動。
小兵見自家將軍沒有什麼反應,便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又退到‘門’外繼續守着了,面紅耳赤目不斜視地站得筆直。
就在溫淺要忍不住出聲的時候,墨非斯才終於狠狠地在他的嘴‘脣’上‘吻’了兩下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他託着溫淺的身體讓他和自己平視着,因爲剛纔的一番動作,溫淺的大大的眼睛裡溼潤潤的,嘴‘脣’也微微腫着紅‘豔’‘豔’的,墨非斯又忍不住傾身在他的臉上落下了一串細‘吻’,這才覺得像是微微解了心裡的那股子狂躁,他啞着嗓子說,“我們先出去。”
墨非斯轉身出去的時候,溫淺已經被他抱在懷裡用黑‘色’的斗篷罩了個嚴實。
小兵跟在墨非斯的身後心裡犯嘀咕,到底也沒見着這傳說中的將軍夫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大美人啊,能讓將軍這麼冷的人都……那樣了。
想到這裡,小兵又忍不住紅了臉。
墨非斯從監獄裡把溫淺救出來之後,就直接抱着人上了外面接應的車輛,然後駛向了亞美尼部落外和帝國‘交’界處的軍隊駐紮的地方。
直到溫淺被墨非斯放在自己的‘牀’上,他才終於從對方的懷裡擡起頭來了,因爲一路上都埋在對方的‘胸’膛裡,此刻溫淺的臉上被悶得紅得厲害。
溫淺剛剛被墨非斯放在‘牀’上,他看了Alpha一眼。就突然之間撲上來緊緊地摟着他的脖子。
“墨非斯……我好想你。”溫淺的聲音悶悶的,一瞬間就讓墨非斯心疼了個徹底。
溫淺只覺得墨非斯的‘胸’膛輕輕地震了震,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對方就一個用力把自己壓在了‘牀’上。
這句話又何嘗不是墨非斯現在的感受,他才真的是想溫淺想得都要發瘋了,天天想,夜夜想,現在人終於在自己的懷裡了,卻反倒不知道應該怎麼疼着愛着了。
墨非斯現在就像是一頭發了狂的野獸一般,兩‘腿’壓着溫淺纖細筆直的雙‘腿’,一隻手握着他的手腕壓在頭頂,另一隻手緊緊地摟着他的腰肢。
墨非斯毫無章法地‘吻’着溫淺,從柔軟的‘脣’到‘精’致的鎖骨,嫩白的‘胸’膛,甚至是令人羞恥的大‘腿’之間。
“墨非斯……”
溫淺被Alpha的動作‘弄’得有點慌‘亂’,他啞着嗓子撫着對方的頭髮,圓圓的腳趾無力地蜷縮了起來。
雖然墨非斯現在的樣子讓他有點措手不及,但是他卻沒有阻止墨非斯的舉動。
他能感覺到這個Alpha身上那種深深的不安,他知道,是自己讓他這樣的。
溫淺現在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盡力地抱着面前的Alpha,完全敞開了身體用一種完全接受的姿態安慰着Alpha。
後來,墨非斯也沒有真的做,他只是抱着溫淺‘吻’了又‘吻’,兩個人在‘牀’上纏綿了許久,直到最後兩個人都大汗淋漓,卻還是覺得怎麼都不夠緩解這段時間的想得發疼的心。
最後,墨非斯看着溫淺蒼白着的臉和疲憊的神情實在也是不捨得再折騰他,便抱了人去洗漱了一下然後就把人緊緊地摟在懷裡再也不肯放開了。
“墨非斯,你是怎麼那麼容易就進了監獄把我救出來的?”
當下總算是安全了,溫淺也自然就考慮到了這件事情,就算墨非斯再怎麼神通廣大,但是說到底也是在亞美尼人的地界上,如果真的就這麼容易把自己救出來,還是讓溫淺難以置信。
墨非斯把環着對方腰肢的手臂又緊了緊,這才緩緩說道,“是克拉倫斯。”
“什麼?”溫淺當下一聽這個名字便緊張了起來,但是卻又被墨非斯按回了懷裡。
Alpha的大手在他的脊背上捋了兩下,似乎已經猜到了他在想什麼,於是安慰道,“我知道這樣他一定自身難保,但是,既然他願意幫我們,我也絕對不會就這麼看着他出什麼意外。”
溫淺聽了墨非斯這句話纔像是稍稍安下了心,他點了點頭,然後又把身子往對方的懷裡拱了拱。
“他們……給我講了我父母的事情。”
墨非斯摟着溫淺沒有‘插’話,完全是一副傾聽者的姿態。
“母親最後就是爲了不跟父親分開才選在自己了斷的,你說……爲什麼要有這樣殘忍的規定,亞美尼人,帝國人,爲什麼就不能相愛呢……”
溫淺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裡已經透出了一點哽咽的味道,他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但是墨非斯依舊可以明白他的意思。
其實溫淺在亞美尼和他們的首領對峙的事情自己已經聽克拉倫斯說過了,墨非斯當時只覺得歡喜又心痛,歡喜的是溫淺也真的愛自己到了這種程度,心痛的是自己卻讓他一個人獨自承受。
墨非斯輕輕地‘吻’着他的額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小淺……我保證。”
墨非斯擡起來了溫淺的下巴在上面印上了一個‘吻’,雖然他看得出來小淺的情緒現在很不好,但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溫淺。
“其實……亞美尼人之所以有這樣的規定,是因爲他們要保守一個秘密,同時,也是爲了保護自己的族人。”
溫淺臉上立刻‘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他顯然沒有料到墨非斯會突然之間這麼說。
“你還記得十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嗎,爲什麼我明明是重傷,但是身體卻在標記了你之後快速地好了起來?”
被墨非斯這麼一提點,溫淺的臉‘色’也變了,他緊張地握住了Alpha的手,嗓音都有些顫抖起來,“你是說……這是因爲我……”
“是的……”墨非斯點了點頭,不再隱瞞,“因爲亞美尼Omega的血液中存在着大量的癒合因子,可以使人身上的傷口快速癒合。簡而言之,亞美尼的每一個Omega就是一個**‘藥’罐。”
聽着墨非斯的話,溫淺的腦子裡也突然間閃過了曾經小時候被埋藏起來的一些畫面,雖然還是‘混’‘混’沌沌,但卻讓溫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按照我的推斷,你應該自小就知道自己的血是有這個功能的,所以在遇到幾乎就要奄奄一息的我的時候,你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想要救我,但是卻沒想到這一點血液完全不能滿足當時重傷的我的需要,加之當時我年輕氣盛,完全不懂得控制自己的**,又在求生本能的促使下,所以標記了你。後來,你的母親應該是發現了你被標記的事情,但是這個時候正好恰逢亞美尼人的追捕,你的母親不想讓你跟着送命,但是卻又怕你年紀小不懂事把這個秘密說了出去遭人算計,這才匆忙之下給你服用了‘藥’劑,然後託人把你送回了帝國。”
溫淺聽着墨非斯冷靜的分析,那些曾經被遺忘的畫面又漸漸浮現在了自己的頭腦之中,他的手緊緊地攥了起來,是的,他記得了,就是這樣的,所以,自己這些年一直帶着空白的記憶生活着,其實完全是因爲母親對於自己的保護……
想到這裡溫淺的心裡痠痛得厲害,他靠在墨非斯的懷裡,用手揪扯着Alpha的衣襟默默流淚沉默着。
這些年他一直都有意迴避自己父母的事情,他也曾經埋怨過,爲什麼父母要那麼早離自己而去,讓自己一個人孤單地生活,但是直到現在他才真正明白,原來父母的愛比他想得要大得多也深得多,深到即使他們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但卻還是用這份愛整整陪伴了自己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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