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你請一點兒!”男子儘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你一個女人,那麼大的力氣,行了我來吧。”
男子伸手去拿藥,楚汐正好把手縮回去,就這麼正巧不巧,男子恰好拉住了楚汐的手。楚汐一下子縮回了手。
“抱歉,姑娘,是在下唐突了。”男子眼中帶着歉意,楚汐不好責怪他,心中十分氣惱,只覺得這男人那雙眼睛生的可真是好,她再生氣,看了那雙眼睛,也不好多說些什麼。
“無妨。你自己上藥吧,我出去逛逛,這個時候一般不會有人,若是有人,你便躲到我牀下面去吧。”楚汐說罷,轉身出了門,只留下那男人在房間裡。
楚汐出門,男子又恢復了一貫清冷的神色,“她沒有武功,那便沒有什麼可擔心了。”彷彿是想起了什麼一般,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真是越發窩囊了,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都怕。”
男子快速處理好傷口,從窗子一躍而出,消失在了竹林裡。
楚汐出了門,卻不知往哪裡去。
“汐兒。”楚汐回頭,父親正站在她的身後看着她。
“爹爹。”楚汐行禮。
“只有你我父女二人,又何必如此。”父親擺擺手,“今夜月光如水,汐兒也是出來賞月的?”
“是。”
“好,賞月好啊,去了那邊,便見不到家鄉的月亮了。”
楚汐垂眸,沒有說話。
“汐兒,你祖父教給你的劍法,你可還記得?”
“記得。”
“記得便好,此後你只能自己照顧自己了。”父親從袖中掏出一個令牌,“這是天字令,是我一位好友贈予我的,你拿着它,若有麻煩事,便拿着它去解憂閣尋人便是。”
“解憂閣?”
“辰國第一號酒樓,解憂閣。”
楚汐點了點頭,“女兒明白了。”
“爲父還有些要緊事要忙,汐兒自己賞月吧。”
“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