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一拍大腿,連悲傷之心都少了許多,“對!很有可能,卿兒一直藏着她,又不娶她,不給她名份,難道因爲她是玄天之女,生了孩子會死,所以這樣做?”
夫妻倆此時心有靈犀的互望一眼,均是點點頭。
就在這時,運旗上面又有反應了。
流光陣陣,這是加氣運的徵兆!
這加得還不少,比墨研東剛剛進去時,加得都不相上下……
墨研東加了五百年,而這次加得不比墨研東的少,那就是至少也加了五百年?
合起來就是千年氣運了?
墨殤的腰背都直了幾分!這是高興的!
“光是卿兒一個人的修爲只能是幾十年,不可能有這麼多,這恐怕就是玄天之女的氣運……”
墨夫人也很高興。
可是高興着高興着,又失落了,“這玄天之女被這樣吞噬了,難免有些可惜,不如氣運之子加得多,還有卿兒怕要是爲了她再次做傻事,要如何是好?”
墨殤也不能確定,通過傀儡術假冒了兒子一次,兒子已經明顯得與他們都離了心。
本就關係不是很親密的父子關係,這一回是更淡薄了。
可他也是沒有法子,誰讓他不聽話呢?身爲墨家子弟,墨家血脈,這是逃不脫的責任。
“夫人,卿兒能不能出來,你守在這裡,也不能給他半分幫助,你回去好好休息,現在千墨城有了千年以上的氣運了,爲夫也該去找找姬家的麻煩了,何故要收留墨家叛徒,來禍害我兒?”
墨夫人一想,正是。
兒子就是被叛徒墨研東拉入運旗的,不能輕易的就便宜了姬家。
“你去吧,我就在這裡守着卿兒。”
墨殤不放心,他已經失去了期望最重的兒子,他不能再看到白藥芍累病。
祭臺下面走上來一個嬌小的女子,“爹,你有事就去做,女兒來照顧孃親。”
是墨穀雨。
墨殤點頭應了,如飛鳥一般,劃入黑暗的天空中,不見了。
墨殤剛走不久,就見旗幟上的流光又沒有了,像是剛剛所猛增的那部分氣運光芒是錯覺一般。
墨夫人大驚,心裡忐忑不安,她總覺得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
墨穀雨靜靜的陪着她,緊緊盯着運旗,這樣眼睜睜的看到了天亮。
天剛矇矇亮,墨夫人這幾天日夜不離旗臺的,精神體力都受不了,眼睛不自禁的微閉着,進入了半打盹的狀態當中。
墨穀雨一個人盯着運旗上方的天空發呆,她的心情也很壓抑。
她最看重的弟弟,沒有了。
雖然現在墨家氣運有了五百年之久,但她的心裡也是很失落很壓抑的……
她不希望千墨城的下任城主,是她的庶弟,或者是她的族叔之類的,那些人與她之間總是隔了一些血脈,這天下只有墨子卿跟她同父同母,是血脈最親近的人。
突然之間,旗幟飄揚的劇烈起來,像是有某種無形的力量在排斥着,緊接着,黑色的旗幟之上,出現了一道白光……
白光漸漸放大,變成了一道門。
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