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秀不好玩,無非是公公點了名,一個個上前,讓皇上親自看。
這些想來也是層層選秀下來的了,不管是樣貌,還是所謂的身家氣度什麼,都不錯的吧!
人還不都是二隻眼睛一鼻子一嘴巴的,臉也總不能跑出個四方的來吧,對於我來說,都一樣,沒有什麼美得讓我流口水的。
“上官香華。”公公念。
那個上官小姐就從容地上前,然後盈盈朝皇上太后一施禮,朗聲地說:“小女香華,見過皇上,太后娘娘。”
太后問了幾句詩詞之類的,然後笑着點點頭,一邊的公公就拿着筆刷刷地寫着了。
“容秋堤。”公公念。
哇,那胸,我吞吞口水,不愧是京城第一富商的女兒,吃得一定很好,胸部波濤洶涌的,我瞧瞧皇上,他從容淡定地看着,可是眼神落在她的胸部還是久了一點。我就在琢磨啊,這皇上明明知道答案,卻不告訴我,差莫離,不是一般的遠了。
容小姐擡頭嬌笑,暗送秋波:“小女秋堤,見過皇上,太后娘娘。”
不行,我要倒了,連說話也是軟得沒有骨頭一樣。
這個人,最後也是讓皇上滿意的。
我想皇上一定喜歡胸部大的人,輕視他一眼,覺得他真的太世俗了,和那些上青樓尋歡的男人,都一個樣兒。
如果這些女人出現在莫離的眼裡,莫離都不會多看她們一眼的。
聽得有些無聊,不過在公公唸到一個名字的時候,我卻怔住了。
多久沒有看到她了,一個月,二個月,還是數不清的日子,我以爲我不會再見到她了,上天的安排,還真是出人意料,傅潤芝,我在這裡看到了傅潤芝。
她蓮步輕移往前走,行過了禮,低頭瞼色地微笑。
太后說:“擡起頭來。”
她擡起頭,一張臉還是那樣的美。
她怎麼也來選秀了,她不傷心了,她不出家了,她不嫁給向少北了嗎?
很多的問題,砸在我頭上。
太后問她:“何謂慈?”
她清脆地說:“回太后娘娘的話,慈就是愛,是清淨的愛,慈悲是以愛心仁德爲體,以誠正和睦爲用。”
“很好。”太后終於笑了。
公公又刷刷地寫下了她的名字,又叫下一個。
她回走的時候,也看到了角落裡的我,眼裡微微的詫異,卻是沒有再多看一眼的。
她已經不再是我的姐姐了,沒理由還會多看我的。
我悄悄地從側門退了出去,不想再看。
靜靜的紅巷子,似乎也滿是嘆息。
原來我還是有些難過的,原來我也是在乎過這些存在着的關係,擡頭望着天啊,你爲什麼那麼那麼的藍,藍得那樣的憂傷。
從原路回去,在湖邊又看到那臭猴子正竄走着,正好,拿着泄我心裡的悶了。
追着它跑,它很快,又是攀宮爬檐的,沒一下就竄入更後面的林子裡去了。
林子裡有一位米色衣服的男子,正在搖着樹,那是一株柿子樹,不過只有稀疏的幾個,大大的掛在枝頭上。
他用力地搖着,那臭猴子一手從那吊過,輕快地摘了一個攀在枝頭上看着我吱吱叫。
“給我。”我不客氣地伸手朝它叫着。
它吱吱的叫,朝我吼叫着。
我搓搓手:“等我上來看你跑不跑。”一把拉開那公子:“別搖了,它不會掉下來的,你給我把着風,我給你摘個。”
唉,習慣了性的說了,其實我在宮裡哪用偷,光明正大地摘,皇上給我撐腰我怕誰來着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