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氣死了,晚上死活不肯走,賴在我的牀上。
半夜三更抱緊我,還趁我睡着的時候,又掐我的胸。
整得讓我睡不着,火氣大起來,翻身朝他踹二腳:“你這人,怎麼做皇上的,你不去睡你的君小喬,你跑來睡我,睡了也就罷了,還要沒刻安靜,你沒胸嗎?幹嘛老是掐我的。”
“笨蛋。”他罵我。
“滾出去。”怒火上來,管你是不是狗皇上了。
“你是不是想離開宮裡。”他也很惱火地說。
“當然是了。”
“你把你的身子給朕。”
“憑什麼給你,我又不嫁給你,給你幹嘛。”
“你還想嫁給誰?你都讓朕抱了,摸了。”
我很無語,爲什麼話題又回到了這裡。
但是有一個堅定不移的信念就是:“我要嫁給莫離,你要我的身子有啥用,你沒嗎? 你找君小喬去,她不給你,還有那臭猴子的。”
他氣得緊,抓了我的手,狠狠地朝我脣上咬了過來,咬得我痛啊,但是死也不張口,血微滑了進來,他狠狠地一推我,然後起身:“朕簡直是自找苦吃,三千後宮佳麗放着,專門來討苦,再跟朕提君小喬,朕弄死你,你給朕惹的禍,還少嗎?”
所以我說你有病嘛,你又不信。
我抹去血,看着他氣惱地出去。
沉靜下來,有些嘆息,計劃有變,我拿什麼去出宮。
第二日無精打彩地做事,可惡的風雨越發的欺人了,站在廊下看着冷雨嘩嘩地下個歡快。
徐嬤嬤還在叫:“快掃水啊,站着幹什麼呢,外面的地,不用掃乾淨了嗎?”
想着匆匆弄完,也不擋雨拿着竹掃就衝出去掃那泥濘的石道。
那徐嬤嬤還在沒完沒了地說着,像是上輩子沒有說過話一樣,真想拿竹掃替她掃掃嘴巴。
掃完已經是一身溼了,徐嬤嬤卻是不滿意一樣,板着臉叫嚷起來:“怎麼搞的,你居然走這裡,弄溼了地板,你知道不,還不快抹乾。”
“老子不幹了,你要做,自個去弄。”將竹掃丟在她的面前:“沒見過你這麼多話的人,我不走這,我走哪,你怎麼不下去掃,一身的水不染上水,你飛給我看看,你以爲你是誰,我不吭聲我是忍着你一把年紀,要尊老愛幼,給你三分顏色,你給我開染房來了。”
壓仰的火氣,都一古腦兒地發泄了出來。
她嚇了一跳,然後又氣又怒地看着我。
我不待她開口,惡狠狠地說:“你敢再說,再說試試看。”
她不敢說了,這是逼我發狠啊,奶奶個熊,人怎麼都是這麼賤的。
頭痛得可以,還噴嚏連天的,我揉揉鼻子抖着手換好衣服。
還是難受啊,我想,我生病了。
以前生病的時候,沒有什麼,只要捂着被子發發汗就好了,要不然就跑出去,一直一直跑,跑到滿頭大汗,跑到雙腳虛軟,躺在那兒就會覺得不舒服,也沒啥了。
傅潤芝養的小狗病了,還會請大夫來看看。
呵呵,所以他們說,我連狗也不如。
蹭蹭被子,怎麼的又想起以往那些事兒來了呢,多難受啊。
我特別的想莫離,可是我知道,莫離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
有病,自已捂着,自已弄好,這個宮裡沒有什麼人會在乎我的。
“莫天愛,給本小姐滾出來。”尖銳而又氣憤的吼聲,衝破了沉寂的空氣。
不讓我好好睡,君小喬,你找死。
徐嬤嬤沒勁兒可是欺負你,讓你哭死,我十分有趣。
也許換一種方法,可以讓我的不舒服走得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