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紫當場破功,捂着肚子笑起來:“哎喲喂,我的墨兒,你不是有五姑娘嗎?”
“什麼五姑娘?”
他不像裝傻,看來是真不懂,老男人跟社會還是有點隔溝的。她笑眯眯地拍拍他的手:“這不,五姑娘啊。”
他眼睛一眯,危險地逼視着她:“誰教你這些的?”
不得了了,他的小妻子被帶壞了。
“這個,度娘很多啊。我就不信,你沒有使用過五姑娘,來,老公,你悄悄告訴我,你幾歲的時候,開始使用五姑娘的。”
顧淮墨臉黑了:“看來你真的不服。”
不服,他有的是時間和能力,收拾到她服服帖帖爲止。
給妻子幸福,是做老公的責任。
“老公。”她軟軟地叫一聲。
他發揮着極快的手法,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被他脫得沒有一件衣服了,羞得她趕緊往被窩裡鑽。
他手從她滑膩的背往下滑,指尖輕輕地掃過,衛紫縮着身子求饒:“這是在顧宅。”
要瘋,也要回去小窩裡瘋,那兒纔是沒有人管。
“我不管。”誰叫她不肯回去的。
抓過她的手,親吻她的指:“老婆。”
叫一聲,親吻一下,柔情蜜意真能把她給醉死。
他正要就地正法進入衛紫,房門篤篤地敲響,他媽在外面說:“淮墨,我讓田媽剛熬好了碗中藥,快來喝了睡下。”
他一咬牙,伏在衛紫的身上。
越是緊要關頭,怎麼,就越容易出狀況呢。
可是外面的顧夫人還是不放棄,叫着:“淮墨,聽到媽跟你說話了嗎?”
顧淮墨就是不應,偏是不應。
不過他媽有着契而不捨的精神,叫他不應,於是就開始叫衛紫:“衛紫,睡着沒有?”
這真的是有差別的啊,她叫顧淮墨的時候,那是一個溫柔,轉到她,聲音就成了命令式的了,他們顧家的人,都喜歡用這樣的口氣說話。
“衛紫。”她還叫。
衛紫也不應,然後就聽到一個很杯具的聲音,像是扭動門把開門的聲音。
丫的她還光着身子,他也沒好到哪兒去,只剩上衣在了。顧淮墨一聽到那聲音反應特快,馬上就抓了衛紫的衣服把她的肩頭一包,然後把被子蓋得密實,只讓她露個肩頭來。
顧夫人開了燈:“這才九點鐘,居然睡得這麼沉了,還有晚上的藥都沒有吃呢。”
衛紫的手在被窩裡作壞,在他腰上畫着圈圈,往下,再往下。
顧淮墨警告地一擰她小腰,她手還繼續,閉着眼睛假睡,心裡笑翻天了。
“罷,睡着了也就不叫你們了。”顧夫人看二人睡得香呢,想着可能是感冒藥裡有安眠的成份在,所以早睡得這麼沉了,關了燈再把門合上。
顧淮墨抱住衛紫的腰一翻身,讓她壓在他身上,在黑暗裡,她偷偷地笑着,頭埋在他的胸前笑得好不得意。
他喜歡和她這樣的感覺,他更喜歡小妻子在他的身下柔若春水,嬌媚動人。
他是討債鬼啊,幾乎一晚上都想要她還債,他去訓練又不是她命令的,折騰了大半夜的,她的小腰啊,真是痠痛死了,這就是縱慾的下場,幸好藉着感冒的尾聲,又多請了二天假。
望着外面陽光傾照的山林,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地方真好,空氣好,風景好。
顧淮墨只着了件單衣,長褲,卻是風度萬千,端着一碗藥都讓人覺得他端的不是藥,而是紅酒。
“喝二口吧,剩下的喂花。”他反正也不喜歡喝這些東西,所以他也不勉強衛紫。
衛紫皺着眉頭喝了一口:“成了,我感冒都快好了,得肺炎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喝得多了不好,凡藥三分毒呢。”
“我老婆懂得的,越來越多了。”他擱下碗,輕鬆地抱住她:“在看什麼?”
“看這地方,真不錯,空氣很好啊。”
他笑笑:“不如,一塊去跑步吧。”
“現在?”
“就現在。”
“好啊,不過我沒有跑鞋。”他的,她鐵定穿不了。
“你和媽的碼數一樣,我去給你要一雙。”
“這不好吧?”向他媽要鞋,她可真不敢。
“乖,去換衣服,我一會把鞋給你拿來。”
就這借鞋的風波,然後跑步變成了爬山,二個人,變成了四五六個人,她,顧淮墨,顧夫人,老爺子還有老爺子的警衛員。
衛紫喘着氣,心口起伏得厲害望着他們:“我們還要爬多久啊?”
老爺子居高臨下地看着她:“還虧得你年輕,就這麼着,就爬不動了?才一半呢。趕緊的。”
顧夫人腳一軟,靠在樹上連連搖手:“我不行了,我爬不動了,你們上吧,我在這等你們。”
“不行,說好誰都不許放棄的,都是安逸的生活,令你們都太嬌生慣養了。”老爺子一數落起來,讓人覺得還是爬吧,真的寧願爬。
顧淮墨輕鬆自在地回頭看着落尾的小妻子,那張臉也紅極了,這運動她就受不了了,到底是個嬌氣的人,怪不得在牀上就那麼一二回就要死要活的了,還老是生病,不好好鍛練可不成。
“山上的空氣多好,淮墨,你過來。”老爺子有話跟他說。
顧淮墨倒回去跟老爺子並肩而行,老爺子淡淡地問他一句:“雲紫呢?”
“老爺子,雲紫是朋友。”
“什麼朋友,最後不要給我再拎不清。”
“不會的了。以後,再也不會的了。”這是他的承諾,他想,他是真的不會再拎不清的了。
“你知道自已做什麼就好。”
終算他可以走出來了,老爺子也覺得可以鬆一口氣,雲紫就像個魔障一樣,一提來顧家就滿懷戒備的,這個女人教得淮墨越發的反叛,甚至爲了他,還在卡拉ok什麼地方的跟人家小混混打架,越來越不像樣。
不喜歡一個人,不需要太多的理由。那個女人還目中無人的,處處惹事,半夜三更總是打電話給淮墨,讓他出去。
“老爺子,我可以走出那些事了,雖然我負了她。沒有什麼可惜的,因爲我眼前,有更想要憐惜的人,所以我也希望你們可以接受我的妻子,她的好她的壞,在我眼裡纔是重要的,我的生活,不想讓你們找手劃腳,你們也可以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