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辰臉上凝結層層冰霜,果然凌飛燾那個小子不肯放過一點機會,利用先到一步的優勢,對葉妙妙展開猛烈的追求,甚至已經向洪家夫婦求婚。
他伸手重新把葉妙妙摟入懷中,幸好這隻小野貓意志很堅定,並沒有被凌飛燾打動,否則今天他晚來一步,還真是不好說會怎麼樣。
“凌飛燾已經出局,喵喵是我的女人。”
葉妙妙的臉火燒火燎着,恨不得能一口咬死惡魔辰,或者是找一塊抹布,塞住這個惡魔的這張臭嘴!
居然在這裡當着好多人的面前,公開說她是他的女人!
不要活了!
葉妙妙大怒,用力踩着司夜辰的腳,根本不知道司夜辰腳上的皮鞋,價值昂貴到讓她會悔青了腸子。
司夜辰一動不動,任憑葉妙妙踩他的腳,好像沒有感覺一樣。
“凌大少非常有誠意,也很愛喵喵,他誠心誠意向我們提出求婚,我們必須認真考慮。畢竟凌家的條件配得上我們的女兒,凌飛燾也是青年才俊,溫柔體貼,是很好的人選。”
唐曼玲也笑着說:“是啊,飛燾連訂婚鑽戒都準備好了,也已經正式對我們向喵喵求婚。司總當然也很有誠意,但是畢竟飛燾求婚在前,一路上他對喵喵很照顧,他們兩個人相處的很好。這件事關係到喵喵的終身大事,我們做父母的,當然希望女兒如願以償,將來過的幸福。”
“你們要看喵喵的意思?”
洪震天點點頭:“沒有什麼比女兒的幸福的快樂更加重要,我們夫妻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恨不得能摘下天上的月亮和星星給她。”
夫妻兩個人都用慈愛的目光看着葉妙妙:“女兒,爸爸和媽媽不要你受一點委屈,真的不想太早把你嫁出去的,但是爲了你將來的幸福着想,也該考慮你的終身大事了。”
司夜辰微微扭頭看向葉妙妙:“喵喵,你是我的女人。”
葉妙妙呆呆地看着幾個人,思維一片混亂,不知道該想些什麼,說些什麼。
這些事情來的太過突然,凌飛燾求婚她覺得不過是在開玩笑,惡作劇一樣,心理上還有一些準備。
但是現在,惡魔貌似也要把她定下來,她這隻小蝦米,爲什麼忽然間這樣搶手?
唐曼玲傲然說:“我們洪家唯一的寶貝女兒,公主一樣,婚姻大事決不能馬虎,喵喵,爸爸和媽媽會爲你做出最好的安排。”
葉妙妙抿緊脣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無論是凌飛燾的求婚,還是惡魔辰的禁錮,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負擔,不是她想要的。
“喵喵跟着我,就是最好的安排,我相信二位能夠做出最好的選擇。至於凌飛燾,他早已經被別人定下,這一點你們應該清楚。”
洪震天笑了一下:“什麼事情在最後結果沒有出來之前,都會發生改變,司總很有誠意。但是飛燾求婚在前,這件事我們需要和女兒商議一下,考慮好才能決定。”
唐曼玲:“司總遠路而來,先請坐下喝茶,體諒我們做父母的一片苦心,喵喵也需要想清楚做出怎麼樣的選擇。”
司夜辰劍眉挑起,如果沒有凌飛燾這個意外發生,應該很順利。
他伸手握住葉妙妙的一縷秀髮,在手指上纏繞,看着一直沉默的她。
她會願意做他的女朋友嗎?
唐曼玲目光閃動,伸手拉着葉妙妙的手:“司總,我女兒該吃藥了,我先帶她上去吃藥,你請坐一會兒。”
司夜辰緩緩地鬆手,看着葉妙妙,她一直都沒有表態,沉默的有些讓他不安。
他希望葉妙妙能說一句話,更期待她願意主動留在他的身邊。
葉妙妙從司夜辰鬆開的手臂中飛快地閃了出去,快步向樓上走去,頭也不回。
“喵喵,不要忘記你是我的,只屬於我!”
唐曼玲跟在葉妙妙身後,眸色幽深,這件事來的太過突然,她和洪震天都沒有想好該怎麼樣處理。
“您不會答應司夜辰和凌飛燾什麼吧?”
葉妙妙心中忐忑不安,在本子上寫了一句。
“女兒,你可是我們唯一的寶貝女兒,終身大事我們怎麼能輕易決定。”
“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這些問題,畢竟我的年紀還小,何況……”
她停了下來,唐曼玲看着葉妙妙:“你累了,先休息片刻吃點東西,安心住在這裡養好傷,其他的事情爸爸和媽媽,會爲你做出最好的安排。”
“可是……您不必爲我安排這些事情。”
唐曼玲轉身關上房門,走到葉妙妙面前:“女兒,媽媽好久都沒有見到你,我們母女之間,該好好談談。”
司夜辰靠在沙發裡面點燃一支香菸不說話,淡淡地看着洪震天,面對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很想能伸出手去,親手掐死他,但是他卻只是坐在這裡,眸子中帶着一抹冷色,看着對方。
“你爲什麼要向我求婚?我以爲,這種事情不該是你做的,你既然找到了喵喵,居然還留下她的命,真是讓我感覺到意外。”
“她是我的女人。”
洪震天冷笑一聲:“這種事在現在不算什麼,我感興趣的,是你想利用求婚這件事來報復我,還是真的愛上了我的女兒?”
“你希望是什麼?”
兩個人針鋒相對,不再像是剛纔那樣客氣。
司夜辰把手中的菸蒂用力按在菸灰缸裡面,俊顏上滿是冷傲之色:“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這句話觸動了洪震天,他盯着司夜辰看了片刻忽然間笑起來:“司夜辰,你果然不是凡夫俗子,難怪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有現在這樣大的成就。凌飛燾已經正式向我求婚,要和喵喵訂婚,你今天到來,一句我的女兒是你的女人,說不過去。”
司夜辰鳳目微微眯起:“我今天正式向喵喵求婚!”
洪震天沉默片刻,剛纔的話,也是在敲定這一點,他站起身來:“既然是這樣,我們到書房裡面談吧。”
兩個人走進書房,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談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