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劍斜着砍向亞伯的軀幹,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傷口,但他也設法擊中了攻擊者,刺傷了他手腕上方的手臂。
兩個莊稼人短暫分開,在戰場中央互相凝視。
王室代表看了看亞伯胸前的血淋淋的傷口。
血從裡面流出來,但是,幾秒鐘後,癒合的跡象出現了。
大約一分鐘後,那個幾乎把亞伯的身體一分爲二的大口子消失了,只留下一個模糊的白色痕跡。
“印象深刻。”
代表判斷。
他受的傷很深但很小,即使還在流血,也不會妨礙他的戰鬥能力。
“看起來你也有一個等級4的身體,皇室沒有多餘的資源去殺死一個等級1的耕耘者。”
亞伯指着他的刀說。
那件武器是一件刻有銘文的物品,它鋒利的邊緣閃着微弱的光。
此外,一股無形的氣流籠罩着它,似乎亞伯正在用某種等級爲0的咒語增強它的力量。
聽到他的話,代表的眼睛變得銳利,並從遮住他臉的衣服後面張開嘴說話。
“那是4級機體嗎?但它的力量似乎只達到第三等級的頂峰。”
阿貝爾點點頭,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你的確是對的。我的身體營養法犧牲了身體的力量來獲得4級身體中最好的再生能力。可悲的是,它只能給我這麼多,我的其他品質類似於3級身體。”
“所以,挺弱的。”
代表發了言。
他不介意花時間和他說話。
他的小組中的其他人通常比貴族家庭的士兵更強壯,這次突然襲擊使天平向他們傾斜。
他們逐漸取得優勢,遭受的損失比他們的敵人少,並將戰鬥推向了集團的中心。
他寧願等待盟友的到來,而不是立即投入一場危險的戰鬥。
“是的,它很弱,但這是我的家人能給我的最好的了。我畢竟只是個軍人。不過,你的好像也沒那麼強,我從你身上看不到所謂的加入艾爾巴斯家族的優勢。”
亞伯也不能移動,他的首要任務是保護他身後的貴族繼承人,所以他必須保持不動,相信他的人。
儘管貴族家庭的衛兵普遍受到壓制,只能獲得二流的技術,但被任命執行護送任務的人是穆洛斯家族宅邸中最好的耕種者之一。
他們都有3級武術和一些法術,由於最初的伏擊,他們失去了主動權,但他們慢慢地設法恢復他們的位置。
他們擁有的最大優勢是他們作爲一個羣體戰鬥的能力,而他們的攻擊者是孤獨的戰士。
即使繼續被逼退,戰場上也開始出現一些反擊的痕跡。
總之,這兩個組實際上有相似的實力。
這位代表相信他的盟友可以保持最初創造的優勢,而阿貝爾相信他的人會恢復他們的位置,並通過合作取得勝利。
這兩個團體的領導人知道,一旦其中一方擊敗另一方,戰鬥就會結束,所以他們花時間觀察他們的對手。
亞伯的判斷是正確的。
皇室代表只有一個普通的養身方法。
這使他的身體處於第四等級,但沒有給他任何特殊的品質。
它沒有像凱文那樣的變形,也不像庫爾特那樣擅長防禦,它只是簡單地增強了它的基本能力。
與魔法動物相比,人類已經有了一個非常虛弱的身體,當它與沒有特殊能力的普通滋養方法相結合時,結果是相當令人失望的。
這也沒辦法,畢竟他們有三個權力中心,而且不是每個人都能接觸到更強的技術。
此外,選擇等待一個更強大的滋養方法會停止他們在其他領域的進步。
如果你只有3級身體,達到田單的3級是不可能的,這就是爲什麼大多數普通士兵選擇訓練較弱但容易掌握的技術。
英雄隊伍中的耕耘者仍然是一種寶貴的資源,即使是大家庭也沒有太多的耕耘者。
尤其是考慮到那些沒有貴族血統的人,他們中沒有多少人可以被授予強大的技術。
只有皇室對珍貴技術的控制比較寬鬆,因爲他們有能力處理意外情況。
代表手臂上的傷口終於停止流血,所以他決定繼續攻擊。
他的巨劍被揮動了許多次,每次都設法傷到了亞伯。
然而,來自穆洛斯家族的這個團體的首領只是躲開了瞄準他要害的攻擊,並在巨劍忙於割肉時迅速反擊。
這是一種不計後果的戰鬥方式,只有感謝他身體瘋狂的再生能力纔有可能。
經過十多次交鋒,Abel的身上佈滿了血痕,而該代表的手臂上只有幾處刀傷。
後者很清楚,亞伯是故意依靠他身體的能力來慢慢消耗他的對手。
然而,這位代表能做的並不多。
無論他打他多少次,他的身體會不斷再生,刀會在他的肉上找到自己的路。
更糟糕的是,即使受了那麼多傷,再生似乎也沒有慢下來,代表覺得自己在和某種不死生物戰鬥。
然而,他似乎對自己的重要器官很警惕。
當他繼續進攻時,他是這樣想的。
巨劍砍了士兵的身體很多次,但沒有明顯的效果,而刻刀不斷髮現代表的警衛缺口,並刺傷他的手臂。
然而,在某個時刻,這位代表鬆開了握着武器的一隻手,當刀刺向亞伯時,他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使用了與對手相同的戰術!
亞伯一時動彈不得,無法躲避即將到來的攻擊,巨劍刺穿了他的胸膛,將他的心臟一分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