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個顧越明,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那個男人,他也早就想要弄死他了。
顧塵淵帶着白玉去了一趟宮家,將白玉放在宮家的門口便離開了,並沒有進去。
這麼一折騰,白玉到宮家的時候,已經的晚上七點左右,天還沒有完全的黑下來,但也是那種灰灰沉沉的了。
安思冉與宮少梟此刻正在客廳裡吃着飯,響起來的門鈴聲讓安思冉稍愣,還是旁邊的管家宮霖反應快,過去開了門。
因爲距離遠,安思冉並沒有看清白玉的臉,所以不知道站在門口的人,是白玉。
直到,宮霖把白玉帶了過來,安思冉纔看清楚她的臉,身上的異味讓正在吃飯的宮少梟皺了皺眉,胃裡有些不舒服,於是揮了揮手,讓宮霖先帶着白玉去洗個澡再過來。
跟着了宮少梟十多年的宮霖立馬會意,兩個人都還沒有說話,白玉就被宮霖給帶了下去。
“那……是白玉?”安思冉放下筷子,轉頭問宮少梟。
剛剛那個人……如果她沒有看錯,是白玉吧?雖然一句話也沒說。
“嗯。”聞着白玉身上的那股氣味,宮少梟也沒有再吃飯了,而是點了點頭。
那人的確是白玉。
但是,那雙眼睛……好像已經覺醒了。
現在看來,抓走白玉的人,是安彥無疑了,只有他纔會抓走白玉還在她覺醒異能之後原封不動的送回來。
眼睛一旦覺醒,白玉對他來說,也就沒有用了,他動不了她也殺不了她。
大概一個小時後,宮霖帶着已經洗完澡的白玉走了過來,白玉穿着白色的睡衣,頭髮也早已吹乾,身上的異味她洗了好幾遍,到現在已經是再也聞不到了。
“白玉!”安思冉一看真的是白玉,於是便撲上去抱了抱她,上上下下看了看她,並沒有發現什麼鞭打、毆打什麼的痕跡,只有手腕上有兩個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弄的勒痕。
青青紫紫的。
“冉冉,我要跟你說一件事,你聽完以後不要害怕也不要太激動,好不好?”白玉與安思冉抱了一會兒,這才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與安思冉對視着說道。
安彥的事……白玉覺得有這個必要告訴安思冉真相,她父親爲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也該讓安思冉知道。
還有顧塵淵,她的直覺告訴她,她現在的這雙眼睛一定不簡單,不可能是一雙普普通通的眼睛,不然爲什麼她那時候被顧越明差點那個的時候,眼睛一痛,便失去了知覺呢?
然後,再醒來的時候,就發現顧越明已經不見了,而顧塵淵那樣子就像是要拿自己的命一樣,安彥那時口吐鮮血的樣子她也快到了。
這些疑問跟疑點,白玉想要跟安思冉說,但前提是,讓她不要太激動,先打好預防針。
“你要說什麼?”安思冉被白玉這麼嚴肅的表情給弄的也嚴肅了起來,點了點頭,問道。
現在還有什麼事讓她害怕讓她激動的?
想了想,好像也沒什麼了,白玉說的那件事,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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