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他?
安思冉想都不要想。
只要他活着一天,就不允許安思冉離開他的視線他的生活。
“你這樣一本正經的耍、流、氓真的好嗎?”安思冉一臉黑線,三天三夜下不了牀……宮少梟這麼一本正經的耍、流、氓真的好嗎?
宮少梟聞言眉頭微皺,笑得邪肆,“我更喜歡說到做到。”
除了安思冉,他還沒有耍過流氓。
相比於嘴皮子上的耍流氓,他更喜歡身體、上的耍流氓。
“我可是祖國的花朵,未成年你也能下得去手?”安思冉從宮少梟的懷裡掙脫,沒有再與他調侃,而是拿了一塊毛巾替daisy擦了擦臉上那些髒兮兮的灰。
如果不是身份的不同,她跟宮少梟現在的這個年紀,也不過是兩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還是懵懂無知情、竇、初、開的年紀。
只是,他們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不平凡,也註定了不可能真的懵懂無知下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義。
“兩年後,冉冉,身心都必須是屬於我的,屬於宮少梟的。”宮少梟從身後抱住安思冉,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俊臉與她輕輕摩挲,用有些沙啞的嗓音說道。
未成年他也不是下不去手,只是這個人是安思冉,所以希望給她最美好的東西,而不是讓她恨他討厭他。
大不了,他再等她兩年就是了。
分開了十年,他們都可以再一次遇見再一次再一起,再等兩年,同意也可以。
兩年後,不管是安思冉的心或身,他都要完完全全的佔有,完完全全的獨佔她。
從裡到外、從頭到腳、從身到心。
“嗯。”安思冉像摸小孩子一樣摸了摸宮少梟的臉,觸感比想象中的還要滑嫩,比女生的皮膚都要好上不少。
兩年啊……她十年都熬過來了,一個兩年而已,不過是眨眼間的事。
宮少梟看着躺在沙發上,在睡覺的daisy,眸中閃過一絲恨意,只是又想起那雙眼睛已經不在她的眼眶裡了,便沒有再打算對她下手。
那件事是ds做的,不是daisy,那時的daisy好像是八歲左右,ds應該是不會告訴daisy這件事的。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找到白玉要緊,找到以後,只要異能還沒有覺醒,一切都還有可能。
那雙可以免疫所有異能的眼睛是安思冉的,那麼就足以證明,安思冉的身份,也不是人類,很有可能與他一樣,是異能家族。
只不過安思冉到現在還沒有完全認識到自己真正的身份,如果說安思冉是異能家族中的人,那麼安彥,同樣也是。
那天,他看到安彥出現在顧塵淵的家裡,看來兩個人已經達成了某種共識。
白玉的失蹤……會不會是安彥做的?十年前的那件事,安彥也是知道的,更是對ds恨之入骨的。
一旦知道了白玉此刻的眼睛是自己女兒的,肯定會情緒失控吧?
“我去給daisy換身衣服,順便洗個澡,你讓人做點飯,daisy看起來好像還沒有吃東西。”安思冉替daisy擦完臉,擡頭纔看見宮少梟在發呆,於是扶起daisy便向着浴室走去,還不忘跟宮少梟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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