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問了,安伯父大概也是不會告訴他的。
在安彥眼裡……
顧塵淵,或許也是一個外人,只不過是比宮少梟比有些順眼的外人罷了。
追她嗎?
顧塵淵苦笑,他一直都在追,只是每一次眼看着快要趕上的時候,偏偏宮少梟蹦了出來,將安思冉帶到了離他更遠的地方。
剛纔那膩歪溫馨的場面,說實話,他很羨慕也很嫉妒,羨慕宮少梟是安思冉十年來都沒變的心上人,嫉妒宮少梟什麼都不做也可以讓安思冉對他死心塌地。
……
“喂喂喂,你幹嘛這樣一直抱着我啊!還有還有,你帶我來酒店幹什麼?難不成……臥、槽,你!你!”安思冉一直都是被宮少梟以公主抱的姿勢抱到了酒店裡,雖然說吧,這路上沒什麼人看到,但還是會有一些莫名的羞、恥啊啊啊!
“……”宮少梟額頭上毫無疑問是出現了三條黑線,對於被自己抱着還大喊大叫的安思冉,宮少梟表示非常的無奈加無語,“別鬧,帶你來這只是想讓你見個人,一個你想了很久的故人。”
他設下的那個小型的結界還在,白玉十有**也還在那個房間裡睡着。
安思冉今天上課的時候不是在想着白玉嗎?他看她盯着白玉的位置看了很久,眼裡的擔憂是個人都注意到了。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的想法?
安思冉一聽微微愣了愣。
故人?什麼故人?
她好像認識的人,並沒有幾個啊!
一個想久了很久的故人?
安思冉第一反應,那個故人,就是……白玉!
果不其然,宮少梟將她放了下來牽着她的手走進了酒店裡面的那個房間。
這間房間,沒有一絲的月光,連裡面的燈光,都是灰暗灰暗的,讓人感覺很是蕭條恐怖。
心底有些發毛。
宮少梟打開那扇房門,白玉安安靜靜的躺在牀上,就如同他離開的時候一樣,什麼都沒有變。
彷彿白玉也沒有起來過。
可……
宮少梟眯着眼睛,看着牀邊那鞋頭對着牀的拖鞋,又看了看躺在牀上的白玉,什麼都沒說。
很顯然的,白玉醒來過。
只是又重新躺回去了。
至於是什麼原因……
宮少梟想,白玉現在應該也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樣了吧?
那雙眼睛,可不單單就只是一雙眼睛而已,普通的人類換上,就相當於擁有了一半的異能家族的異能。
不過這異能也是要靠自己覺醒的,這雙眼睛在daisy的眼眶裡待了十八年。
卻與普通的眼睛沒什麼兩樣,如此,只能證明了daisy的平庸跟天賦。
“白玉怎麼會在這裡?”安思冉走上前,坐在了牀邊,摸着白玉的手,感受着她身體上傳來的有些灼熱的溫度。
又摸了摸她的額頭,有些滾燙,於是便從酒店裡預備的醫藥箱裡拿了體溫計給白玉測了下,看着宮少梟,等待着他的回答。
白玉上一次出現是在小山村的那片草地,那時的白玉看起來情緒很是不穩定,就像是一個瀕臨崩潰邊緣的瘋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