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思冉爲什麼要戳她痛處,她不要回去,如果想回去,一個電話就可以離開這裡。
世界這麼大,遇見一個喜歡的人,真的不容易。
daisy真的不想要放棄他。
真的,不想。
“回去吧。”安思冉妥協了,沒有再逼daisy,而是全程都在皺着眉頭開車,車內的氣氛尷尬到極點。
其實這件事,說來也是葉戈的不對。
真的喜歡白玉,就不該讓別的女人有那種自以爲你喜歡她的感覺。
女人的第六感,大多數都是準確的。
回到宮家,安思冉給daisy找了一個房間,讓她住下,而宮少梟之前所說的話,安思冉沒有忘,可是她也不想讓daisy在外面流離失所。
安頓好daisy後,安思冉走到宮少梟的門前,想要敲門,她心裡很煩,突然想要找一個人說說話,而這個時候,安思冉想到的是宮少梟。
可是一想到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安思冉便收回了想要敲門的手,離開了。
很晚了,他大概是睡了,還是不打擾了。
殊不知,宮少梟背靠着門,聽着外面安思冉漸漸離開的腳步聲,看着地上零零碎碎的酒瓶,心底突然升起幾絲自嘲。
宮少梟,你還真的是窩囊啊。
好像從那天她跟着顧塵淵離開起,他就慢慢的開始沾酒了,直到現在的借酒消愁。
盤腿坐在地上,拿起酒杯,給自己又一次倒了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着,感受到空氣中的那抹波動,薄脣輕啓,“說。”
而後便仰頭喝盡那杯紅酒,脣瓣瞬間染紅,如同鮮血一般的顏色攝人心魄。
房間內憑空出現一個黑衣人,面容被巨大的斗篷帽掩蓋着,他開口說着他跟着安思冉所看到的所有事。
話畢,宮少梟平靜的看着那瓶還沒喝完的紅酒,突然扔到了垃圾桶裡,說道,“有些東西,已經變了味,扔了也無妨。”
葉戈,一個月後,你又一次出現了。
這一次,你的目的,又是爲了什麼?
白玉?
亦或是……
那個東西?
“告訴父親,安思冉他們不能動,否則,血洗葉家。”宮少梟一雙赤紅色的眸子突然變得一片猩紅,看着落地窗外的那些一閃一閃的星辰,手中的酒杯突然碎裂開來。
葉戈,不管你這一次回來的目的是什麼,只要動了安思冉,葉家再強,他也會血洗葉家。
說到做到。
……
笠日清晨。
宮少梟一夜未睡,頂着一雙熊貓眼走進安思冉的房間,哪怕已經洗過澡,身上那酒味依舊還有幾分刺鼻。
雙手端着兩份早餐,看着躺在牀上,睡的極爲不安的安思冉,宮少梟將早餐放在桌上,坐在牀邊。
看着她緊緊皺着的眉頭,有些心疼,好像他每一次看到她睡着的模樣,都是皺着眉頭的。
在安思冉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溫柔的撫.摸着她的臉頰,輕輕說道,“冉冉,該起牀了……”
見安思冉緊閉的雙眼漸漸睜開,宮少梟扶起她,讓她背靠着牀頭。
“你怎麼在這?”安思冉揉了揉眼睛,看着出現在自己房間裡,還笑的春風滿面的宮少梟,她嚴重懷疑這人吃錯藥了纔會笑的這麼好看又溫柔。
筆下讀,等你來發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