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第六感,宮少梟在門口所說的那些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肯定是含沙射影些什麼。
那麼,他到底想說的是什麼?
又是在表達着什麼?
還是瞞了她什麼?
“沒有。”宮少梟直視她的眼睛,沒有絲毫的膽怯,也沒有那種撒謊被人拆穿的害怕與慌亂。
他沒說謊。
也沒有瞞着她什麼。
她想要知道的,他都告訴她了,每一個字,都是真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看着宮少梟這幅樣子,安思冉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第六感出現了錯誤,宮少梟的樣子絲毫不像是在撒謊,也沒有生氣。
很平淡,甚至是,冷漠。
“那是我多想了,不好意思啊!”安思冉低了低頭,爲自己那個無厘頭的問題道歉。
單憑着那虛無縹緲的第六感,就說宮少梟瞞着她什麼,的確是有些誇張了。
宮少梟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這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而宮霖也是在宮少梟離開後,也不知什麼時候就消失不見了,連走路的聲音都沒有。
瞬間,整個大廳變得只有她一個人,很孤單也很死寂。
安思冉也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躺在牀上是她看了看純白色的天花板,關於她們買了東西以後的事,根本就沒有了映象。
既然回想不起來,安思冉索性也不想了,而是那了套睡衣走向了洗浴室。
然而……
脫.了.衣服躺在浴缸裡的安思冉卻是愣住了,看着自己兩個膝蓋上的擦傷,她摸了摸,還有些微微的刺痛。
以前她的膝蓋上根本就沒有這個擦傷,難不成,是這一兩天在哪弄的?
如果是那天在韓家弄的,按理說,兩三天了,這麼一點小傷口,應該是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怎麼這個看起來很新鮮的樣子?
等洗完澡,換好睡衣,安思冉拿過自己今天換下的衣服,校服的那條褲子的膝蓋上,的的確確是有一些髒,看起來好像是跪過什麼地方。
可是安思冉敢確定,自己並沒有跪過誰,除了安家出事的那天,她跪了滿頭白髮的父親,除此之外,她從沒跪過誰!
而這兩個膝蓋上的擦傷,又是從何而來?!
她肯定是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肯定是!
猛然想起宮少梟那天在醫院所說的話,他說他的眼睛可以讓人忘記一部分的記憶,當初她並不相信會有這麼神奇。
可是如今,不知爲何,安思冉就是開始懷疑起了他,懷疑宮少梟對她使用了這種能力!
可是,宮少梟爲什麼要這樣做?他讓她忘記的,又是什麼?
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心跟滿腹疑問,安思冉直接穿着睡衣走到了宮少梟的門前。
毫不猶豫的擡起手敲了敲門,在打算敲第二下的時候,宮少梟就已經穿着浴袍打開了門。
頭髮還是溼漉漉的,手裡拿着一條浴巾擦着頭髮,浴袍的胸口處敞開着,那強壯有力的胸肌跟那若隱若現的腹肌……還有那誘人的人魚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