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和景宏碰到他們後,微笑着上前打招呼,幾個人的表情都變得很嚴肅。
小櫻親密的貼近初夏的耳邊,壞壞的說:“你很瞭解我吧,得不到的東西,只有毀掉纔不可惜,不過果然夏是特別的,所以在我毀掉之間,對我伸出手,我都會握住的,呵呵——”。
初夏果斷的拒絕了,冷淡的說:“毀掉嘛,我本來就是個殘缺品,不過我想要變回,她喜歡的我,其他的都不重要了。那個,能對你說的,只有加油——”,說着將她很自然的推開了。
女孩美麗冷豔的臉蛋上,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心中的秤砣在不平衡的晃動着:知道夏在意她,沒想到這樣的坦率的承認了。她皺起眉,走過去和黑白友好的伸出手。
黑白,在見她一眼,想起是剛纔,讓落秋微笑的女孩。而且在這更早之前就認識了,因爲從她那雙紅色瞳孔中,投出冰冷嘲諷的眼神,從很小的時候,就被迫印在腦海中。
黑白把手插進口袋,轉過身和初夏說:“我們找人合照吧”。
初夏沒想到黑白選擇了無視:“嗯,去哪邊吧”。
小櫻攔住了:“這樣看,是認出我了吧,黑白靈——”。
黑白:“嗯——”。
“是嘛,長大了呢,以前見到我只會哭的,跪着求我,救救媽媽——”,話說到這裡,明顯感覺到黑白的氣壓變了,看她忍耐的樣子,很開心:“哈哈——,抱歉,我當時太小了,太慌張不知道怎麼做,要是現在的話,一定不讓阿姨那樣——自私的死去——”。
景宏不能完全聽到這段話,但是提到死,這樣敏感的字眼,可想她們之間的關係好像不簡單。
初夏揪住她的衣領,嚴厲的說:“閉嘴——”。
小櫻一幅從容的樣子:“千萬不要在這裡動手噢,被取消資格比賽的話,我也很困擾,後面還準備很多有趣的節目呢”。
黑白拉住了初夏,悠哉的說:“部長有說,一定完成任務的,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正式拜託,所以我們努力完成任務就可以了,走吧——”。
兩個人前腳邁開,小櫻,準備追上的,被景宏拉住了,他微笑的說:“部長,我們的任務,也需要完成呢”。
圍觀的人,見到年輕人在一起,散發出來的青春活力,不免讓人嚮往和懷戀。
初夏和黑白更具地圖上的指示,正在朝一家老照相館走。到了門前,排隊的人有很多,大概是其他學校來獲得卡片的。
他們排隊等着的時候,初夏降低聲音,態度誠懇:“抱歉,沒有提前告訴你,關於她的事情,我和她之前就認識了。比起這個,你現在還好吧——”。
黑白輕鬆的趴在他的肩上,因爲太意外,初夏愣住一下,緩過神溫柔的笑了。
“很多事情,還是不知道的比較輕鬆呢。這還是長大後第一次見,她應該知道我是誰了,所以——銀西,也是嗎?”。
初夏點點頭:“他對你沒有惡意的——”。
黑白向前移了一步:“嗯,這樣啊,果然任何事情都有終點,今晚覺得,要有所覺悟才行”。
初夏:“有什麼事情嘛”。
“不用管我,覺得能結束的話,稍微可以鬆一口氣。我也想有時間偶爾回去,看看他——”。
初夏
聽她這樣說放心了,揉揉她的頭髮:“呵呵——”,他突然覺得黑白比起來,自己也不能在原地踏步了。
終於到了他們,登記之後有工作的人,配着他們一起記錄時間。
兩個人都有點困擾,初夏拍照的話,黑白這個打扮,很難有人想要來合照的。
在他們後面登記的小櫻,和景宏那組,已經開始了。小櫻拍照,景宏負責和遊客們合照,沒想到他只要站在那裡,大家已經有序的排好隊了,連參賽的同學,都忍不住跑去插隊。
“景宏,能靠近一點嘛,我好喜歡你的,可以告訴我號碼嘛”,一個合照的女孩,不依不饒的請求着。
景宏微笑的說:“當然可以——”,這裡他稍微,使了一下壞心眼,把旗藍的號碼奉上了。
排隊的人越來越多,因爲第一個人的成功,讓後面人以爲,可以提出要求。
在景宏被糾纏的困擾時,先小櫻投去了求救的目光,結果被無視了。
她冷淡的說:“你不是專業的演員嘛,應該很輕鬆吧”。
這邊初夏和心愛相機,完成另類的對話後,隨意的說:“雖然我喜歡在鏡頭後面,但是被你拍也可以噢——”。
黑白有點躍躍欲試,因爲看到初夏的拍的作品,很喜歡,也想知道自己眼中的世界是這樣的,爽快的答應了:“可以嘛,我想試試——”。
初夏清澗的笑了:“我會配合的——”。
他將自己的衣領上的第一顆釦子解開了,性感冷漠的眼神,簡直像是專業的模特。
女孩們狂喜,兩位頂級的帥哥比拼,惹來了無數的掌聲和尖叫。
在初夏的口述教導下,黑白拍的很順利,雖然每張照片初夏旁邊都有人,單被他的氣場吞噬,最後只像個靜物,害羞的站在旁邊。
黑白覺得這樣的照片,考官是不會覺得美。
她學着初夏那次一樣,時不時的和他旁邊的人聊天,爆料初夏的一些秘密,不但觀衆表情變得輕鬆,王子殿下也因爲她的話,偶爾露出馬腳,表情豐富了很多。
照相館的攝影師,也是這次遊戲的考官,他一開始期待傳說中的天才攝影師初夏,會帶來怎麼的照片。沒想到是一個女孩來拍,有點沮喪的時候,竟然在轉變成模特的初夏身上,找到靈感,忍不住啓動拍攝模式了。
一百個人終於完成了,黑白跪坐在地上,頭上的汗水浸溼了頭髮,可她只是專注安靜的看着相機的照片。
初夏剛想走過去看看,被得意的攝影師拉住了:“進來,讓你看看自己——”。
“那些無所謂,我想看的是她拍的——”。
攝影師備受打擊,不甘心的跟着走過去,踢了下黑白的鞋子:“小鬼,你們都過來,我要檢查照片質量,雖然時間和張數都夠了,但只是白癡圖片,不會放你們過的——”。
剛好被判定合格的銀櫻,拿到了卡片,準備離開的時候,拋出一句話:“一會見——”。
黑白比起她對要對自己做什麼,更想知道她是不是和落秋在一起。
初夏看着她拍的照片,臉上的表情既意外又有點難爲情:真是,敗給她了,這個人是我嘛。
攝影師不懂,明明只是個門外看拍的,有什麼好看的。他忍不住湊過去看,看着看着,盡然已
經拷進電腦,在屏幕上觀賞,還不時的笑着點評:“有這樣的表情嗎?我都沒看到——”。
結束後,攝影師心甘情願的獻上了卡片,認真的問:“你是和初夏學習攝影的嗎?”。
初夏:“噢——她是第一次拍——”。
一句話,攝影師沮喪的把照相館的大門關上了,不管後面前來通關的參賽者。他鬥志高昂的告訴自己:我還差得遠,修行還不夠,我的視線太乏味了。
銀西和水滴在室內攀巖館,比賽規則很簡單,攀巖者攀登在規定的時間完成,挑戰權也只有一次。
銀西拿着水站在下面,看着水滴已經快到頂了,微笑的看了下時間:“這種程度對你來說,完全不夠熱身吧,其他人那邊好像進行的也很順利”。
巧克力美還差最後一步的時候,因爲水滴俯視她時,自信的眼神差點失手了,心中虛驚:好險——。
比賽結束了,拿到卡片的人有三個,巧克力美在想:如果規則不同的話,贏的是她了,不過她的速度真是不假的,大概要比部長還快。
水滴爽朗的笑了:“有機會,玩一些刺激算的上極限的吧,呵呵——”。
巧克力美臉紅了下,抱歉的說:“說的那些過分的話雖然不能收回,但是希望你接受我的道歉——對不起——”。
水滴壞笑的湊近:“就是爲了讓你道歉,才故意裝的大度呢”,看女孩認真的樣子,忍不住大笑:“哈哈,玩笑,玩笑,我很開心呢,下次一起玩吧,不過這次的冠軍,我要定了”。
回去賽場的時候,銀西打趣的說:“你稍微變了呢”。
水滴:“因爲黑白靈說的話,我在木偶的身上看到了。與其在意別人,不如做好自己,已經被我奉爲聖經了——”。
銀西:“你能把一個人的話,認真的記住,有點意外”。
水滴託着下巴,思考着:“我也很少認同比我優秀的女孩,她盡然讓我很爽快接受了,這點上來說,她真的很厲害呢——”。
洛卡的智力遊戲,在一心二用的情況下,輕鬆完成了。最讓人吃驚的是,檀越的運動方面,沒有不擅長的,薄和墨也通關拿到了卡片。
每個比賽給大家印象深刻的是,穿着那套藍天顏色校服的隊伍。能一較高下的只有,校服上印着太陽的銀櫻,他們隊伍了。
屏幕上主持人幽默有趣的說詞中,控制不住的好心情:“我們可愛的高中生們,不是一般的帥氣美麗,我要爲他們鼓掌。比賽也到了最後的階段了,誰纔是左後的贏家呢,我們盡情的爲喜歡的選手支持加油,稍微透露一下,我看花眼了,怎麼都這樣吸引人呢,一下子發現好多寶石的感覺——”。
屏幕的鏡頭切換成好幾個小方格,對於朝最後舞臺趕過來的同學,給了一個特寫。
影視部的各位通完電話,在別墅門前集合了,他們都自信的將卡片遞給水滴,按序的放進了盒子裡。
正巧碰上,銀櫻他們也聚齊,這次誰都沒有說話,並肩的走向最後的一扇門,歡迎她們的是熱烈的掌聲。
記者們跟到這裡,就被十幾個保安人員,攔住了。
工作人員覈對過卡片後,他們站到了舞臺中央。五位評委也坐到最高的位子上,等待這羣優秀出彩的學生們,最後的表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