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看看外面天氣,晴天裡有陽光,陽光總是充滿溫馨,相信有這麼多朋友的厚愛和鼓勵,晴天會永遠陽光燦爛。天放晴了,從窗口望出去,一塊透明的藍天,像一張絲手帕,藍天上停留着一些細碎而潔白的雲塊,像是紗巾上的花朵。天空澄碧,纖雲不染,遠山含黛,和風送暖。天那麼藍,連一絲浮絮都沒有,像被過濾了一切雜色,瑰麗地熠熠發光。天晴得像一張藍紙,幾片薄薄的白雲,像被陽光曬化了似的,隨風緩緩浮游着。
憶凡來到我房間,說:“姐!你醒了!快下來吧!”
我下了樓,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南宮辰逸,我說:“你怎麼起得這麼早?”
南宮辰逸說:“誰像你!有起牀氣!”
我坐到了餐桌上,吃了飯。憶凡說:“今天下午,歐陽奕愷的生日派對要去嗎?”
我說:“人家都邀請了不去不合適吧!”
憶凡說:“也是!”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南宮辰逸說:“這麼早?是誰呀!”
我和憶凡都看向門口,只見一個女生站在門口,天生公主式微卷長髮,有一隻眼睛被往一邊撇的斜劉海擋住了,但還是可以看得清楚她長而卷的睫毛,整齊的劉海下,柳葉雙眉烏黑而秀麗,清澈的瞳孔宛如在牛奶裡盪漾的黑珍珠,粼粼微光,嫵媚誘惑,眼眸很清澈,很純潔;精緻的小鼻子下的紅潤的櫻桃小嘴可愛極了,再加上不帶絲毫瑕疵的肌膚如酥似雪,吹彈可破的肌膚,她那精緻的五官恰到好處分佈在絕美的臉上,讓人們讚歎,因爲她美的讓人無暇將目光移向別處,輕佻火辣的絕美身形,讓人無可挑剔。
我說:“是璟姐呀!有事嗎?”
沈瑜璟進來之後就沒說話,在房子裡探頭探腦的,我說:“璟姐,你在找什麼?”
沈瑜璟說:“羽哥哥呢?”
憶凡說:“你不知道嗎?冷憶羽他出國了!”
沈瑜璟說:“什麼?怎麼都沒人和我說?”
我說:“難道要向你彙報?”
沈瑜璟說:“至少要和我說吧!”
一陣手機鈴聲傳來,我拿出手機,接起電話:“喂!哥哥!”
“小寒,想我了嗎?”
“嗯!”
“我也想你,憶凡還好嗎?他的傷好了嗎?”
“還沒有!”
沈瑜璟走過來一把搶過手機,說:“喂!羽哥哥!你走了怎麼都不告訴我?”
“小璟?哦!走得太急了,忘了!”
“羽哥哥把我忘了,我好傷心!”
“好了好了!小璟把電話給小寒!”
“我還想和羽哥哥多說一會兒話!”
我把手機搶過來,說:“哥哥,你有事嗎?”
“小寒,我差不多這幾天就回去了!”
“好的!”
“再見!”
“再見!”
我掛了電話,憶凡說:“說什麼了?”
我說:“他說他這幾天就回來了!”
南宮辰逸說:“那很好呀!”
我說:“嗯!”
我到樓上去換了一身衣服,一頭墨藍色的長髮,隨意的披在肩上,斜斜的劉海適中的剛好從眼皮上劃過,長長的睫毛眨巴着,泛着水的眼睛彷彿在說話,小巧的鼻子高度適中,粉色的小臉,溼潤的嘴脣讓人好想咬一口。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沒有任何的修飾,但穿在身上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平凡。胸前掛着那個冰藍色星星水晶項鍊,美麗無比,點綴着她白皙的肌膚。
我說:“我出去了,一會回來!”
我走了之後,沈瑜璟說:“裝模作樣!”
我走在路上,悲傷在我心裡悄悄地落了根,看着人來人往的街道,感覺多麼陌生,多麼格格不入。以自憐爲衣,沉浸在自己的灰色世界。我想:“我的計劃,什麼時候實施呢?走了之後要怎麼辦呢?哥哥回來了,我還走得了嗎?”
我低着頭走着,突然撞到了一個人,撞倒之後一下反彈開了,我站穩之後,看了看那個和我相撞的人,我都沒想到會撞上他,我說:“對不起了!”只見他皮膚白皙,淡淡的隱去一切陰霾,如清風拂面,像清冽的泉水甘美而又明淨。陽光照進小小的酒窩,鼻子筆挺又有點小男孩特有的翹起,讓人看了心底的憂愁也都遠去了。他擺了擺手說:“沒事的!”他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飽滿的小嘴,如流水迢迢。髮型柔順的貼在額前,眼睛大大的,又像秋天無雲的天空,蔚藍而包容。
他說:“倒是你沒什麼事吧!”
我搖了搖頭,又冷回了一張臉。他又說:“哎呦!怎麼了!我經常看你都是冷冰冰的一張臉。你現在要去幹什麼嗎?”
我說:“沒有!”
他拉起了我的手,跑了起來,說:“那走吧!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你一定會很開心的!”
我就跟着他跑,跑到了一個遊樂場前停了下來,我喘着氣,他說:“怎麼?跑了這一點就累了?走吧!”他領着我走到裡面,這個和上一次的遊樂場不一樣,裡面有很多好玩的,都是我可以玩的,不像上次的那麼嚇人!
我說:“顧天翔,你帶我來這幹什麼?”
顧天翔說:“當然來玩呀!我看你愁眉苦臉的,大發慈悲帶你來玩玩!就當是我剛纔撞了你的賠罪吧!”
我說:“其實不用的!”
顧天翔說:“沒關係!我不介意!”說完他露出了淺淺的笑,說他比我大,但是好像又太小了!
шшш•тт kдn•¢Ο 我們玩了過山車、海盜船、空中腳踏車、大擺錘·······。我們玩完了,坐在椅子上,我呼呼的喘着氣,玩了這麼多還真累!顧天翔一點也看不出來累的樣子,他說:“怎麼?這麼快就累了?我還沒玩夠呢!”
我說:“你就拉我來陪你玩的吧!”
顧天翔說:“沒有呀!我不是說了嗎!是賠罪,賠罪!”
我說:“切!”
“寒姐姐!寒姐姐!”一陣甜甜的聲音傳過來。我往那邊看去,只見夜湉巧和夜澤旭站在那邊,夜湉巧一襲希臘式的淡藍色雪紡長裙,頸部一串珍珠項鍊,她的頭髮至腰間,美麗地捲曲着如海藻般散在腰間。她沒有過多地修飾,也沒有像其它女明星一樣施很多脂粉,只是簡簡單單的裝扮卻襯得她膚如凝脂,眼若晨星。她跑過來,說:“寒姐姐,你在幹什麼?約會嗎?”
我說:“沒有,只是被他騙來的!”
顧天翔說:“什麼騙來的!明明就只是出來玩好嗎!”
我對夜湉巧說:“你和他出來玩嗎?”
夜湉巧說:“嗯!我讓哥哥來陪我玩,他死活都不出來,好不容易纔把他拉出來的!”
夜澤旭說:“冷憶寒,你如果再不來上課的話,就給你再加一個星期!”
我說:“什麼東西?”
夜澤旭說:“說過了,學校東側的衛生,你可是一次都沒做過!”
我說:“我忘了!”
夜澤旭說:“你最好快來上課吧!”他轉身準備走。
我看夜澤旭走了,夜湉巧說:“寒姐姐,再見!”,我又看了看顧天翔說:“顧天翔,你準備什麼時候去?”
顧天翔說:“晚上吧!”
我說:“好吧!今天都有誰去?”
夜澤旭突然回來了說:“你們要去哪?”
我說:“你不是走了嗎?”
夜澤旭說:“怎麼?”
我說:“沒怎麼!我們要去歐陽奕愷的生日宴會!”
“歐陽奕愷?”
“嗯!”
顧天翔說:“你也要來嗎?”
夜澤旭點點頭說:“可以!”
顧天翔說:“那你也來吧!反正都是大人的話也不好玩!”
(跳到下午)
我在家裡呆着,看着電視,憶凡穿着白色西服,走了出來,看到我穿的,說:“你怎麼還沒換衣服!一會兒就要走了!”
我起身去換衣服,我們來到了宴會現場,我們走進了會場,她彷彿是銀河中唯一的亮點。魔鬼般玲瓏的身材,雪一樣白的肌膚,墨藍色長髮散落在腰間,卷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像是一位從童話裡走出來的公主。身穿哥特式的愛神風格的白色雪紡紗裙,長長的拽地裙袂,外面套一件淡藍色的絲綢蕾絲禮服,霓裳縹緲。一個閃閃發亮的鑽石耳釘在女孩的右耳上若隱若現,胸前藍色星星水晶閃閃發亮,高貴的氣質從她身上毫無保留的宣泄下來,剝奪了全場人的目光。完美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冷得像冰山上的雪,讓人難以靠近,和周圍熱鬧的氣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在那裡的感覺,像是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整個室內悄然的散開,慢慢的蔓延在每個人心頭。像一枝傲雪的寒梅,佇立在幽靜的山谷中,恬靜優雅的徑自綻放,無論身周左右有多少人注視着她,她都象獨自置身在空無一人的原野中一樣,眼角眉梢,無不洋溢着自由浪漫的氣息。
我看了看周圍,看到了一個身穿正統黑色西裝,中等身材,個子少說在1米8,他向我走過來,說:“小寒,好久不見了!都長這麼大了!”
我說:“叔叔您好!好久不見了,最近可好!”
那個男人就是歐陽奕愷的父親——歐陽朝岐!歐陽朝岐看着憶凡說:“這位是冷憶凡了吧!也是長得一表人才!”
歐陽奕愷走過來,說:“冷憶寒、冷憶凡,往裡走!”
歐陽朝岐說:“小寒,還記得嗎?歐陽奕愷,他是你小時候帶你玩的!”
我說:“是的!我還記得!”
歐陽奕愷感到驚訝,心想:“她,還記得?”
歐陽朝岐說:“找個位置去坐吧!”
我走到了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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