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你表姑的婚姻,你有聽說過什麼負面的事情嗎?”我問阿輝。
“我只知道他們是奉子成婚的,王汶有經營一家皮包加工廠,但婚後沒兩年那工廠就難以維持了,沒什麼單子可做,他家經濟估計也跌落了低谷。”阿輝說。
“我們今晚去找他,有人來追債呢,對方可兇了看樣子欠了不少債。”孫太太說。
“看來真過得不怎麼樣。”阿輝哦了一聲,看來他對錶姑的私生活了解的也甚少,畢竟少來往。
“到醫院後發生了什麼?”南風問。
“既然來了,出於禮貌至少得去探望下表姑,所以我們就去了醫院,哪想阿呆發現了一些異常,說醫院的鬼魂情緒都很不穩定,尤其是他打聽我表姑在醫院情況的時候,那些鬼魂就發了瘋似地向我們展開了攻擊。”
阿輝想着當時的情景,心有餘悸。
“爲了讓我好應付那些鬼魂,阿呆給我眼睛抹了牛眼淚,好能看到他們,太可怕了,一個個臉白紅眼呲牙咧嘴的,跟那鬼片裡的一模一樣,嚇死人了。”
“阿呆說那些鬼都失常了,想要鎮住它們,哪想冒出了一隻大鬼來,沒兩下就抓傷了我們,我們被逼進了殮屍房,那大鬼厲害着,中了鬼毒的阿呆根本應付不來,無奈只能躲進撒了鹽圈裡救命。我們本來想打電話求救的,手機在那兒根本沒信號,要呆說是被陰氣覆蓋了。若不是南先生來,我想我們死定了。因爲那些鬼全聚到那裡了,把我們圍得水泄不通的,他們一心想破壞年保護我們的鹽圈。”
“那大鬼長怎麼樣?”南風問,顯然他救出阿輝和阿呆時肯本沒遇上對方。
“看不清,它總躲在鬼羣裡,出手襲擊我們時只是一團黑氣。”
南風陷入沉思,沒有再問。
“哦,對了,我表姑的醫藥費是保險公司支付的,昨天下午我在醫院有遇過來支墊醫藥費的保險人員,保險公司很關心我表姑的情況,非常發愁。”
“你表姑一直是家庭主婦吧,這保險是個人買的?”我問。
“嗯。我打聽過了,是王汶這兩年有給她買意外保險,買了差不多十萬呢。”
“這麼多?他不是還欠債嗎,還有閒錢給老婆買十萬的保險?”我驚愕,對那個王汶的行爲難以理解。“交了那麼多,出了事保險公司是不是得賠很多錢啊?”
阿輝說。“那保險工作人員說,不管王太太這樣躺在醫院裡還是死掉,保險公司都得往外掏錢,少則幾百萬。”
“哦。”我眼睛眯了一下。“如果你表姑死了,賠償金的受益人是王汶吧?”
“那肯定的嘛。”
王汶負債累累竟然還想着給妻子買鉅額保險,還是意外保險,嘖嘖,這裡頭不會有什麼貓膩吧?
狗血偵案劇看出多了,瞭解這情況後我第一個反應難免是這樣的。
離開阿輝房間,我們又去了趟對面的房間,阿呆才洗好澡,穿着店的浴袍,那特大碼的浴袍對他二米高的大身軀來說還是有些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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