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蠻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有這種巧合……”他說的巧合並不是收音機裡聽到的孫成過京城的故事和自己在查的資料一樣,而是他沒法忽略在屋裡看到的那個女人,她和外婆家掛的那張畫像簡直是同一個人。
當他認同小璦的說法,認爲這是一間鬼屋後,他將之前看到的所謂的幻覺都否定了。
“都說了,那是案,可能你在哪裡看到或聽過,這不也是收音機裡放的嘛,這種巧合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英子額頭滲出汗水,她不願意再回到那間屋子。
那臺詭異的收音機讓她覺得毛骨悚然。
“你在這裡等我好了,我很快回來。”楚河下了決定。
“不行,一起去。”英子害怕,但是不願讓楚河一個人冒險。“這種時候我們不能單獨行動。”
楚河深深吸了口氣,慢慢走到通往後面屋子的小門前,忽然間一陣拉長的尖叫兇狠地捅進他的耳。
我驀地轉身,沒想到映入我眼的竟然是張拼湊出來皮開肉綻的怪物般的臉孔。
歪斜的臉散發出噁心的臭味,從左頰到鼻骨間翻起的皮肉跳動着,眼眶深陷使得眼球大部分都路在外面,血管的斷面像是長蟲般翻滾,在臉畫出縱橫的紋路,張開着的大跟裡全部是發臭的酸味。
楚河腦裡一片空白,恐懼感你是般緊緊地包裹着他,那張活生生的恐怖頭臉的主人高高舉起了銀色發光體。
水聲,或者可以說類似水聲音,嘀嘀答答的從遠到近,愈來愈清楚。
本以爲是水聲音,但滴落的速度和碰觸到地面的悶響讓他直覺那更像是有一定濃稠度的液體。
一想到這裡,楚河不禁控制着雙眼,想要慢慢地看清楚這一切,然而,一股難忍的痛楚從後腦涌,後腦破開一個傷口,他想伸手卻不能動彈。
眼前是一片紅。
不是刻意漆成紅色的房間,而是由於大量紅色液體噴濺在天花板和牆面地板所造成的,讓人反胃的極酸味道愈來愈濃,伴隨着那味道出現的,是一個動作有些不靈活的高大男人。
那張臉?!
一瞬間記憶全回到了楚河的腦海之,發生什麼事了?英子呢?
他記得在大廳處,正準備回小屋去拿回行李時,他聽到了英子的一陣慘叫,接着回頭時被那個人不像人的怪物給擊昏了,然後?然後呢?英子到哪裡去了?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在他想要掙扎時,那個全身散發臭味的對男人提着兩個水桶放在了房間正的鐵桌。
楚河沒有辦法發出聲音,眼前的景象讓他不敢亂動,唯恐那男人注意到他。
那個像怪物一樣的男人從其一個桶裡提出一顆快要腐壞的頭顱,穩穩地放在桌,那顆頭顱半合着眼,似乎從長眼醒來,咯啦咯啦地動起來了。
“哎呀-”人頭開始張口說話。“阿仁,你在幹什麼?怎麼還沒把身體挑好?看看你,全身屍臭味兒,再不換個新身體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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