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被她的刻薄惡毒嚇到,顫巍巍退了出去。
許琉璃不顧地上一片狼藉,跌坐在了地上,環住了雙臂。
上次她靠自殺贏回了溫斯年的關心,可是從上次電視臺比賽一事,他不知爲何對她疏遠了許多,今天,許父給了她一巴掌,重的她臉上現在還有着鮮紅的巴掌印。
“我讓你做我的女兒,是爲了和溫家聯姻!別以爲做了幾天的鳳凰,就忘了自己是個野雞的出身!要是婚事黃了……我警告你,我能給你榮華富貴,也能讓你死無全屍!”
許琉璃,不,應該叫她董櫻落,她渾身顫抖着,卻不敢大聲哭出來。
她的臉是整容過的,有很多填充物,要是她控制不好,那些填充物可能會漏出來……
寧兮兒,爲什麼你過的那麼好?而我費盡心機,卻依舊不能見天日?
眼裡的嫉恨之火,熊熊燃燒着。
……
紀家門口。
紀夜白下車,正好對上一個高大的身影。
他倚在一旁的牆上,昏黃的路燈映照着他的側臉。
只打了個照面,紀夜白就認出他是今晚的白色面具少年!
慢條斯理的走過去,喬南城看到他後,微怔了一下,落寞的道:“我、我這就走。”
紀夜白冷笑了一聲,不客氣的給了他一拳!
喬南城沒躲,在他心裡,他覺得紀夜白揍他,是他活該。
“今天晚上的事兒,寧兮不知道,那最好永遠不要讓他知道。”紀夜白語氣狠戾:“我的女人,你別惦記!”
喬南城抹了下嘴角,指尖沾染上了血,他恍惚的想到那個時刻:少女精緻的小臉近在眼前,櫻色的脣瓣泛着水潤的色澤……
可他,連親她的勇氣都沒有——最後破釜沉舟,也不過是親到了按在她脣角的自己的手。
寧兮兒,愛上你,我一敗塗地。
可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但願你永遠都不要知道,你曾被我這樣的人喜歡過。
“我知道。”喬南城望着他和紀夜白的影子,“你好好、照顧她。”
“滾。”紀夜白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喬南城苦笑了一聲,擡步向前走去。
叮鈴鈴——
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在這安靜的夜色裡分外吵鬧。
一看打電話的是寧兮兒,喬南城趕緊接了,“怎、怎麼了?”
“喬喬你在哪呢?我約了悠然,我們去吃擼串喝可樂吖~就我們常去的那個老地方……”寧兮兒輕快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了過來,喬南城卻覺得這聲音有些不對,回頭一看,寧兮兒蹦躂着從紀家臺階跳了下來,看到路邊的紀夜白和喬南城,整個人傻掉了!
這是什麼情況啊?
“咳咳咳……”她尷尬的掛了電話,看向紀夜白,“你不是在醫院嗎?”
“你不是睡了嗎?”紀夜白挑眉。
寧兮兒有種撒謊正好被抓包的感覺,啃了啃手指,“我睡不着……起來吃夜宵……”
紀夜白狹長的眼睛眯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才知道,原來你和喬南城,關係這麼好。”
寧兮兒:……完、蛋、了!大白吃醋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