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兮兒握緊了拳:“秦瑾瑜,你閉嘴!”
“我爲什麼要閉嘴?你是怕我把事情都揭露出來吧?”秦瑾瑜得意洋洋的揚着眉,衝紀夜墨說:“墨少,你身邊這個女人,骯髒的不得了!她前段時間還和紀夜白在一起逛商場,還同時和言家少爺糾纏不清,明明身有婚約,還偏偏愛拈花惹草,墨少,你千萬不要被她騙了!”
譁衆取寵的一番話,引起了軒然大波!
“秦瑾瑜說的是真的嗎?”
“我的媽,今晚這齣戲好大!”
“寧兮兒真的腳踏n條船嗎?我怎麼那麼不信啊!”
“可是你們剛纔看到了,喬南城、言奕琛、宮修……他們都請寧兮兒跳舞了哎,要是沒點什麼關係,幹嘛都要幫她解圍啊!”
“……”
聽着周圍的議論聲,秦瑾瑜笑了起來。
她的笑容,染上了戾氣,看上去可怕又醜陋。
紀夜墨卻只冷漠的勾了下脣角,“說完了?”
秦瑾瑜一怔,沒料到紀夜墨會是這樣平靜的反應!
“墨少……”
“你哪位?”紀夜墨挑眉,淡然問出了一句。
秦瑾瑜的臉一下子漲紅了,解釋:“我是秦家的秦瑾瑜……”
“秦老乃是書法大家,家規甚嚴,爲何到了秦小姐這一代,就家風敗落,連信口雌黃口不擇言這種事都做的信手拈來呢?”
圍觀的衆人花了好幾秒消化紀夜墨的話,然後爆發出了鬨堂大笑!
他是在不動聲色的嘲諷秦瑾瑜!
秦瑾瑜被逼急了,歇斯底里的嚷道:“我沒有信口雌黃!我說的都是事實!剛纔寧兮兒連續跟三個男人跳舞了,這難道還不夠證明她水性楊花嗎!!”
紀夜墨微咪着眼眸,打量着秦瑾瑜,少頃,冷笑道:“如果秦小姐連受歡迎和水性楊花都區別不清,建議回去重溫一下禮儀課,以免總是異想天開,貽笑大方。”
秦瑾瑜被戳中了痛點,她臉色慘白,嘴脣哆嗦着,完全說不出話來。
這個男人,不是她能應對的!
紀夜墨回頭,聲線低沉:“裙子很適合你。”不枉他家弟弟一番苦心。
寧兮兒:“夜墨哥哥,這些禮物……是你送我的嗎?”
衆人都凝神屏息,等待着紀夜墨的答案。
紀夜墨脣角釀出一個愉悅的弧度,“不是,我只是個見證者。”
見證者?
寧兮兒一臉迷茫,他要見證什麼?
“雖然很想邀請你跳舞,不過,君子不奪人所好。”意味深長的低笑後,紀夜墨望向門口,眉眼舒展開來,“他來了。”
隨着他的視線,禮堂內的衆人,全部齊刷刷的望了過去!
歐式巨大奢華的門前,猛然被一陣煙火耀亮!
仿若流星一般,刷的一聲,深藍色的天幕上,炸開一團巨大的花火,繽紛的色彩點綴着夜空,火樹銀花,明亮璀璨。
地面上,竟在不爲人知的時候,佈置了一片花海!
滿天星蔓延成花的海洋,花海那頭,一個清俊挺拔的高大身影,正不疾不徐的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