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什麼?同居?!(5)
“藍秒函,閉上你的嘴啦,你不說話會死啊?”我白了藍秒函一眼,順便救童千哲脫離了苦海。
“幹嘛啊?不就是問一下嘛。大不了不說嘛。”藍秒函撇了撇嘴,小聲對我說。
“哥,你這幾天怎麼都不來上課啊?”我沒有忘了我回來的目的,轉身來問堂哥。
“沒什麼啊?幫裡的事而已,你又不管。”他不慌不忙的答我。
“哦。”幸好,沒有提起叫我去他那住的事,否則我以後就不自由啦,我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旁邊的童千哲嘴角微微勾起一道弧線,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丫頭想的什麼。而另一邊的冷炎的嘴角也勾起一絲稀少的弧線,哎,這個妹妹,該拿她怎麼辦?這幾天他也在爲十年前那場遊艇爆炸而忙碌,怎麼會有時間來照顧她呢,再說,她住在童千哲家裡他也比較放心。所以那件事令冷亦菲擔心的還件事還是不提爲好。
*****鏡頭轉換*****
櫻花學院的小路上站着兩個女孩,她們站的很進,好像在說什麼悄悄話。
“彩姐,這就是我所查到的,您看看有沒有用。”那個女孩滿臉笑意的對一邊的文怡彩說。
“你確定這是真的?”
“千真萬確。”那個女孩信誓旦旦的說。
“很好,這是你應得的。”文怡彩根本沒有看那個女孩,而是給了她一張五百萬的支票,“你繼續幫我盯着她,要是能再提供點有用的信息你會得到的更多。”
“是,謝謝彩姐,謝謝彩姐。”她接過支票,不住的向文怡彩道謝。
“離開吧!這件事我不想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了,懂嗎?”
“是。”她拿着支票滿臉的笑意轉身離開了。
“冷亦菲,我要讓你知道和我文怡彩作對的下場。”文怡彩緊緊握住她的手,眼睛看向遠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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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對了,明天不是有籃球賽嗎?炎你來不來啊?”夏宇軒問。
“不了,我還有事,你們倆在就好了。”
“哦。我們三個這次不能一起打籃球了。”夏宇軒聽後失望的說。
“籃球賽?好玩嗎?”藍秒函問。
“當然好玩啦,你們明天來幫我們加油吧!”夏宇軒和藍秒函一會兒便混熟了。
“好啊,明天我和菲兒一塊去吧!”
“喂,你要去你就去嘛,還拉着我。”我不滿的說。沒辦法,誤交損友啊。
“不管,誰叫我們是好朋友嘛。”
“不去。”我很堅定的說。
“不行。”兩個字就否決了我,不過,這句話不是藍秒函說的,而是——童千哲。
“爲什麼啊?”
“沒有爲什麼。”沒辦法,童千哲就是這樣,只要他決定的事,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哦,知道啦。”無奈啊,萬一我惹的他一個不高興他把姐姐回F市的事告訴了堂哥,堂哥叫我去他那住怎麼辦啊?
“什麼?冷亦菲,你怎麼可以這樣啊?我叫你去你就不去,他叫你去你就答應啦。怎麼這麼沒立場啊?”藍秒函不滿的說。
第三十七章、什麼?同居?!(6)
我衝她吐了吐舌頭,沒有再說什麼。
“重色輕友。”藍秒函不滿的說。
“哈哈哈。”夏宇軒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童千哲也微微一笑。
後來,因爲明天的籃球賽需要準備,所以童千哲和夏宇軒他們就先走了,我和藍秒函在櫻花學院裡瞎逛。閒逛着就來到了櫻花的操場之上,櫻花的操場最大的特點就是特別大,容納幾萬人根本就是小菜一樁,所以幾乎所有的同學都喜歡在沒事的時候來這溜達。現在又是午飯時間,這的人自然是少不了,最可怕的是,我竟然看到了文怡彩,不知道爲什麼,我看到她就頭都大了,不知道我昨天是不是神經了,竟然答應童千哲文怡彩的事我一定會幫他解決了,哎,不知道她今天又朝我走來是幹嘛。
“冷小姐,又見面了。”她走了過來,率先開口。
“恩。”我只是看着她微微點了一下頭。
“她是誰啊?”藍秒函看出了氣場不對,轉頭問我。
“沒誰,你不用知道的。”我回答。
“哦。”藍秒函又看向文怡彩,她清楚的感覺的到,這個女人對冷亦菲敵意很大。
“哼。”文怡彩明顯的有輕視的味道,“懶得和你們廢話,我不覺得你有哪點比我好,爲什麼哲少會喜歡你,我們來比試一場吧!誰輸了的話就再也不許出現在哲少的視線裡,敢不敢。”文怡彩對我說。
“什麼?哲王子有喜歡的人了?怎麼可以這樣啊?她長的也不怎麼樣麼。”操場上的某花癡說。
“就是嘛,還不如我了。”另一花癡說,“哲王子怎麼可能喜歡她啊?”
……
我還沒有說話操場上就傳來了不斷議論我的聲音,用不用把我貶那麼低啊,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
“哲少”?童千哲嗎?你們在交往?”藍秒函也唯恐天下不亂的問我。
“恩。呵呵。”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只好先答應了下來。
“哦**,怪不得了。”
“怎麼?不敢同意嗎?”文怡彩見我們倆聊了起來,並不理她,不賴煩的說。
“哦?我到想聽聽你要和她比什麼?她可是十項全能啊。”她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十項全能?那麼就是我說比什麼都可以了?”
“當然啦。”藍秒函替我回答。文怡彩雙手環胸看着我,我點了一下頭表示同意。
“好。這有這麼多的同學作證,你們可想賴也賴不掉。”
“賴,笑話,快說吧,比什麼,我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我發現我這麼變成了透明人,每次都是藍秒函在幫我回答。
“好,一局定勝負,後天下午,就在操場上比——”說到這時,她停了下來“廚藝。”說完,她看向了我。藍秒函也看向了我,因爲她也注意到,我和她認識這麼久,根本沒做過飯。
我在聽到文怡彩說出‘廚藝’的時候,明顯的怔了一下,廚藝,竟然是廚藝,文怡彩一定派人查我了。
“怎麼?冷小姐想出爾反爾嗎?”她步步緊逼。
“好,我答應。”在全場寂靜了好久後,我開口。因爲——冷家人,必須說到做到。這是媽媽從小就教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