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不禁嘆了口氣。
跟幾個女孩子道別後,我就匆匆離開了。
“奇怪……我到底在哪裡見過他呢?”御阪美琴看着我離去的背影喃喃道。
“哼!姐姐大人,雖然那個男人長得還可以,可他比你大整整十二歲呢!你們不合適的,就不要再想了吧。”對我好感度最低的白井黑子忍不住哼了一聲,一臉嫉妒的說。
“黑子你在胡說什麼啊!”御阪美琴哭笑不得,紅着小臉解釋道,“我肯定我以前見過他!但是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了……可惡!”
“大叔那麼帥,御阪前輩以前真的見過他的話,現在對他還有印象也不奇怪吧?畢竟大叔本來就不是容易被忘記的長相嘛,或許只是很久以前在大街上偶然遇到過?御阪前輩爲什麼那麼在意呢?”佐天淚子忽然說道。
“唔……你這麼說也對啦。”御阪美琴勉強的點了點頭。
“喔!其實我只是隨便說說的……不過御阪前輩也覺得大叔很帥是嗎!”佐天淚子眼前一亮,笑嘻嘻的對御阪美琴說,“我覺得大叔超(拖長音)有男人味的!”
御阪美琴不禁愣了愣,臉蛋一下漲得通紅。
“原來你的重點是這個嗎……”白井黑子忍不住吐槽道,“不要有奇怪的念頭啊!他已經二十六歲了!二十六歲!”
“年齡纔不是問題!不是經常有人說年紀大一點的男生更會照顧人嗎?”佐天淚子理直氣壯的反駁道。
“這已經不是大一點了好不好?明明是大很多!”白井黑子無語道,“再說他都二十六歲了,說不定已經結婚了呢?”
“嗚……大叔已經結婚了嗎……”佐天淚子露出了沮喪的表情,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轉過身扶住初春飾利的肩膀就用力的搖了起來,“初春,你能查到大叔的資料的是吧?快去查查看他是不是結婚了!”
“誒?!私自動用資料庫調查個人資料可是違規的……好啦好啦!淚子你別搖了!我幫你查查就是了……”初春飾利被淚子搖頭頭都暈了,只好無奈的答應了淚子的請求。
“太好了!”淚子頓時歡呼起來。
初春飾利無可奈何的來到電腦前坐下。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抱怨的話,隨即雙手就在鍵盤上熟練的操作了起來。看她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擊着,輕而易舉的就成功潛入學園都市檔案庫,那高超的技術足以讓世界上絕大部分黑客們羞愧自殺。過了大概三分鐘左右。初春飾利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
“權限不夠,無法查詢?不會吧……”
“查不到嗎?”淚子有些沮喪的問。
“嗯,我用固法前輩的身份都不能查詢的話,他的個人檔案保密等級應該要在a級以上了,我們支部沒有人有那種權限……”初春飾利無奈的說。
“連基本資料都查不到嗎?”白井黑子聞言也忍不住走了過來。皺起了眉頭,喃喃道,“即便是身爲lv5的姐姐大人,基本資料也是公開的呢……連基本資料都被設定了那麼高的瀏覽權限,那傢伙究竟是什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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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成功引起了包括白井黑子在內的四個小女生的興趣,正在爲阿爾託莉雅的午餐辛勤勞動着。
“銀行搶匪?”阿爾託莉雅微微有些驚訝,“學園都市的保安系統不是非常全面嗎?怎麼還會有人敢打銀行的主意?”
“總有些得到了超能力就自信心空前膨脹的笨蛋,覺得自己已經化身上帝,無所不能了吧。”我隨口回答。
“貪婪果然是人類的原罪啊……”阿爾託莉雅輕嘆道,“空有能力。卻沒有與之匹配的道德,結果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普通人一夜之間變成了超人,總會產生一些奇怪的念頭啦。”我笑了笑,“就算是我當年,偶爾也會幻想去做一些轟轟烈烈的事情……總之這只是人之常情吧。”
“轟轟烈烈的事情麼?你以前確實做了不少呢。”阿爾託莉雅微笑道。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頓了頓說道。
“即便是過去的事情了,你現在想起來還是會熱血沸騰吧?”阿爾託莉雅追問。
“莉莉姐你就那麼不喜歡現在的生活嗎?”我聽出了阿爾託莉雅的弦外之音,不禁低嘆了一口氣。
“不,我很喜歡現在這樣平靜的生活……但我不希望你這樣壓抑自己的本性……你!!”
身材嬌小的亞瑟王冷不防被我一把抱住,頓時俏臉通紅,小手抵在胸前。試圖把我推開,我當然不會讓她得逞,俯首在她耳邊輕笑了一聲,“不是你說的嗎?不希望我壓抑自己的本性?”
“這不一樣!快放開我!”亞瑟王少女羞憤道。繼續在我懷裡掙扎着。
“要我放開你可以,那你以後就不要再跟我說那些我不想聽到的事情,可以嗎?”我跟阿爾託莉雅講起了條件。
“不行!”阿爾託莉雅斷然拒絕,“你是在逃避!只有懦夫纔會……啊!”
我的一隻手已經滑到了阿爾託莉雅的翹臀上,輕輕捏了捏,彈性驚人……
由於阿爾託莉雅現在是我的從者。跟我簽訂契約跟主僕契約類似,她是無法反抗我的命令的,所以哪怕她現在擁有傳說級別的力量,卻也不能將我推開。
“不要……我不想這樣……”亞瑟王少女滿臉通紅,無力的呻吟着。
我不會真的對阿爾託莉雅做什麼,在她並非心甘情願的情況下。
況且午餐要吃的牛排還在鍋裡煎着,爲了不將牛排煎的太熟,我有些遺憾的放開了阿爾託莉雅,又回到了鍋前,把煎到大概五分熟的牛排乘到了準備好的盤子裡,然後頭也不回的說,“還是紅酒汁?”
阿爾託莉雅沒想到我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了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嗯。”
“好了,拿去吧。”我將紅酒汁淋到牛排上,放到手邊,然後將第二塊牛排下鍋。
阿爾託莉雅沒有動,臉上還殘餘着紅暈,有些遲疑的叫了我一聲,“你……”
“嗯?”
“……沒什麼。”阿爾託莉雅咬着嘴脣搖了搖頭,端起盤子就走出了廚房。
跟她相處的這十年裡,我們雖然不時有一些曖昧時刻,但是像剛纔那樣的親密舉動卻從來沒有過……我跟阿爾託莉雅之間早就不是單純的主從關係,這一點我很清楚,但阿爾託莉雅未必明白。我認爲男人和女人之間從來就不存在什麼純潔的友情,男女之間能成爲朋友的前提就是相互有着一定的好感,何況我們已經朝夕相處了整整十年,這種好感早就已經醞釀得醇厚無比,只差一個契機就能把我們之間的那層紙窗戶捅破……
而我剛纔就那麼做了。
阿爾託莉雅不是笨蛋,我的心情她應該很容易就能猜到,估計她現在的心情大概很複雜吧。
這樣一來我的目的就達到了,至少在她想清楚怎麼面對我們之間的關係前,應該不會再到我面前來說什麼“真正的勇士應該敢於直視慘淡的人生”啊之類的漂亮話了。
我已經不是十六歲的自己了,那些熱血的話再也不能打動我……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