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

羽森不明白爲什麼她這麼生氣,還在那裡喋喋不休的說要給她一個全新的環境,會把周圍髒亂的東西都給清除掉。

凌靈狠狠的踩了他一腳,衝着施工隊怒吼,硬生生的把他們全部給推了出去。瞧着凌靈這樣,羽森頭痛的摸摸自己的劉海,無奈的聳肩,質問她爲什麼要拒絕自己的好意。

凌靈深呼了口氣,慢慢的開口:“你在天我在地,我們不是一路人。”

說完,用力的關上了門。感情上從未遭到拒絕的羽森,被這個倔強的女人挑起了興趣,眼裡閃過了勢在必得的光芒:我就不信!時間長了,你還會不接受我!

忙碌了一天,思琪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裡。望着空蕩蕩的房子,她嘆了口氣,慢慢的關上門,預備去浴室裡洗澡。

一到浴室門口,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小手緊緊的握住了衣服的一角。浴室裡面的兩個人,彷彿不知道家裡還有別人的存在一樣。

李思琪輕輕的拉開了浴室的門,望着散落一地的衣服,和裡面緊緊纏繞在一起的男女,她突然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噁心,讓自己無法承受。

金髮女人把頭緊緊的靠在凌志薰結實的胸膛裡……

看到這一幕,李思琪再也忍不住了,用力的甩了門,衝上前扯住了金髮女人的頭髮:“你給我滾出去!”

“啊!”受到驚嚇的女人來不及護住自己的頭髮,被她死死的抓住,無法動彈。而凌志薰,被李思琪這麼一攪合,也沒什麼興致在繼續,推開了金髮女人,慢慢的爬出了浴缸,用浴巾裹住了自己的身體,走了出去。

趕走了金髮女人,李思琪渾身還在顫抖着,似乎無法從之前的震驚裡走出來。可是,她也知道,這個局面是自己選擇的,怪不得任何人。

是,大權的確是在自己的手裡,和凌志薰離婚未必有多大的損失。但是這麼一來,凌志薰對公司的真誠,就有待商榷了。只有牢牢的抓住他的人,纔可以保住李氏企業不被外人吞併。

李思琪面無表情的來到了房間裡,看到牀上喜慶的被子和枕頭,突然覺得很可笑:我的房間,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來過了吧?

一想到這個,她的心就很痛楚,用力的把被子、枕頭扔了一地。門外,凌志薰看到李思琪這樣,心底也不好受,眼裡閃過了一絲憐惜:如果你不是仇人的女兒,我或許會用生命去愛你。但是,很可惜,你是我的敵人,我不可能真心對你好!

輕哼了一聲,凌志薰倚靠在門板上,嗤笑着搖頭,建議她如果真的看不慣這些東西,還不如直接換一張新的牀來的直接。

李思琪沒有搭理他,從櫃子裡另外拿出一條被子和枕頭,準備去書房睡。可是,還沒走出房間,就被凌志薰扔到了牀上。

望着一臉陰霾的凌志薰,思琪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身體,恐懼的瞪大了眼睛,使勁的往後退着:“不要,不要過來!”

再次跳下牀,李思琪準備離開這個骯髒的房間,卻被凌志薰扔回了牀上。扯掉了身上的浴巾,凌志薰輕笑着勾起她的下巴,低下頭要吻她。

李思琪緊蹙眉頭,覺得很噁心:他居然要用吻過別的女人的嘴脣吻我?不,我不要!使勁的推着凌志薰的肩膀,李思琪別過了頭,厭惡的皺眉。

凌志薰看到她如此的抗拒,原本想要好好對她的情緒一下子消失,狠戾的扯掉了她的衣服。

身體的痛楚讓李思琪再度落淚,卻依舊不願意屈服在凌志薰的威脅利誘之下,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脣,閉着眼睛不去看他。

凌志薰望着倔強的李思琪,目光一暗,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和我在一起就這樣不舒服嗎?很好,我要你知道,拒絕我,會有怎樣的下場。

望着李思琪斷斷續續的求饒聲,凌志薰只是輕哼了一聲。

一切結束之後,凌志薰輕哼着穿起了衣服,不屑的嘖嘴,勾住了她的下巴,譏諷着她的表現:“不是不要嘛?最後不還是屈服在我的身下?叫的這麼浪,真是賤人!”

望着凌志薰離開房間,思琪不斷的哭泣着,用力的扯住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哭泣着。狠狠的咬住自己的胳膊,思琪的眼睛漲的通紅:爲什麼?爲什麼我要忍受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爲什麼?到底有什麼恨,他要這樣的報復我們?

心中的疑問折磨着思琪,讓她決心去監獄問問父親。可是,聽到女兒的問題,李鄭凱的臉色頓時嚇得慘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凌志薰居然會背叛我?難道,這孩子是以前淩氏企業的遺孤?我的天!

看到父親表情如此難堪,思琪越發的篤定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再次詢問。可是,父親卻什麼都不肯說了。

回到別墅,思琪顯得很是頹廢,準備去書房休息一下,卻突然跌倒在地上。感覺到眼前的一切似乎模模糊糊的,思琪伸出手摸摸自己的頭,無奈的嘆息:真是該死,居然發燒了!

本想叫凌志薰幫自己一把,但是想到他的狠戾,思琪就卻步了,硬是支撐着虛弱的身體來到了樓梯邊緣,慢慢的往上爬。

可是,畢竟是生着病,所以幾乎沒什麼力氣,一下子栽倒在了樓梯上。凌志薰正要出門,看到思琪就這麼倒在樓梯上,匆匆的上前扶住了她,使勁的拍拍她的臉,想要叫醒她,卻失敗了。

一摸她的額頭,凌志薰頓時低聲咒罵了幾句,立刻叫來了家庭醫生,爲她打點滴。看看手錶,距離開會的時間還剩下幾分鐘的時間了,凌志薰的心底遲疑了片刻,打電話叫來了羽森,讓他陪着思琪。

而羽森正在爲凌靈的事情煩心,所以根本沒把姐夫的話放在心上,一個人前往凌靈家去獻花。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間十二點了,看着自己手臂上打着點滴,思琪的心微微一怔:我怎麼會掛水呢?難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