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離,在浴缺裡滴上幾滴比黃金更珍貴的玫瑰精油,葉心藍慢慢的讓溫水浸泡過她的每一寸膚,這個玫瑰精油,產自喜歡玫瑰的人們心中的聖地。琊殘璩浪傳說在剛剛創世之初上帝在分配土地時,保加利亞人來遲了,軟磨硬泡之下,上帝決定賜予他們自己的後花園。上帝的後花園綴滿玫瑰,於是保加利亞就有了世界上最著名的玫瑰,這其中最著名的是卡贊勒克的玫瑰谷。在精油滿大街可見的情況下,真正的產自卡贊勒克的精油已經是比黃金還要貴,特別是一些有着百年曆史的小作坊,量少而精,兩百毫升的小小一瓶在市場上的售價已經超過兩千五百美金。這是名符其實的液體黃金。純精油經過細心的調配,用來給女孩做保養最好不過了。爲了這個夜晚,她做了好久的下.體的特殊保養,身上的皮膚也通通做好了。色里人土夜。
只等今晚,雖然在婚前他們就已經有了那樣的關係,但今晚對她來說是不一樣的。新婚之夜,這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最珍貴的,也是最值得紀念的,她怕他不滿意她的身體。雖然知道聶修是因爲體恤她和心臟沒有辦法接受太大的刺激,但如果一個男人不能在自己的妻子和身上盡興的話,那麼往外發展她就根本不可能怪他,所以今晚她想要試一試,或許醫生的囑託只是嚇人而已,或許她可以的。這一兩年其實聶修爲她找來的各種特效藥似乎都很有效果,她已經很久不會不舒服了。
對着鏡子,她擦乾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吹乾了頭髮,拿起了早就準備好了的透明的內衣。黑色的薄紗輕薄得像羽翼般,穿在身上,剛剛沒過臀部。滿意的看着這一切,今晚她無疑是美麗動人的。16613520
赤着腳,輕輕的走到他身後,環抱着他。月下的男人帶着一點點散漫,還有一點點頹廢,性感得讓她幾乎連呼吸都要滯住了。
:“修,我們早點休息吧。”她輕輕邀請着,吐氣如蘭,小小的手輕輕的隔着襯衫撫着他的結實的腹部。
聶修的鼻間傳來一陣陣香味,這種味道一點也不舒服,瀰漫着的味道讓他的心裡堵得難受。他轉過身才發現葉心藍就只穿着層薄紗,在他的身後,眼角眉稍帶嬌羞的笑意。
他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從小就認識她,她就如同影子般的跟着他,也包容着他這幾年在外面的風流事。這個女人不是他覺得應該娶的嘛?他不是已經喜歡了她好多年了嘛?她應該是最合適當聶家的女主人的嘛?可是爲什麼今天他幾乎有種想要脫下禮服,衝上樓去,帶着那個倔強的,根本連正眼都不看他的小女孩開着車跑掉,他怎麼會有這種瘋狂的想法?
:“心藍,這幾天你受累了。”他輕輕撫着葉心藍的肩膀,有點瘦,手感也不一樣。那個小女人的肩膀單薄中帶着點圓潤,肌膚總是柔涼柔涼的,皎白而瑩潤,讓他愛不釋手。他恍了一下神,很快便回了過來,牽起她的手走到了牀邊:“你先上牀上去,我去洗個澡 。”他伸手解開了襯衣的扣子,胸口有點悶的難受,他被那個小女人的倔強和冷淡已經摺磨到快要體無完膚了。可是他答應過要娶葉心藍的,作爲一個男人既是承諾那便永遠不可更改。
葉心藍滿懷喜歡的躺在在牀上幸福得幾乎眼淚都要掉下來,她沒有看見聶修轉過身去,他的臉有多麼的陰鬱緊繃也沒有注意到他眼底劃過的失落。
聶修站在噴頭下,巨大的花灑下冰冷的水流沖刷過他線條流暢,肌肉結實的性感身軀。天曉得他得用盡所有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衝到隔壁的房間裡,他想要抱着她,抱着死都不撒手。今天的婚禮他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就連神父的誓言他都沒有聽清楚,只是機械式的回答着:“我願意。”可是今晚呢,他應該是推託不掉了吧?
那麼明顯,當葉心藍穿着那樣性感的睡衣出現在他身後時,他纔回過神來,今天是他的婚禮,那個從小到大都在等他的女人拋開了女人的嬌羞穿着那樣的衣服來暗示他,今晚他該履行的義務。可是什麼時候這種事情只是在盡義務了?17HW0。
他的腰上裹着浴巾,躺到了牀上。葉心藍的身子便輕輕的貼了過來,小手輕輕撫着他光裸結實的胸膛。:“修,我好幸福 ,你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二十幾年了,整整二十幾年了,她的小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身體上探索着。
葉心藍心裡還是沒有底的,聶修比她大了三歲。他在外面的女人也有過年紀與她差不多的,可是那個被關在隔壁的小妖精,正是最好的年華,青蔥鮮嫩得一掐彷彿都能滴出水來。這讓她嫉妒得恨不得讓她立刻消失,可是到底是不是一個小嬰兒了,要消失會那麼容易。
手挑開他的浴巾,想要繼續往下,可是卻被一雙大手牢牢捉住:“心藍,你不用這麼做。”聶修愧疚的吻上她,拋開腦子 裡那令他難受得快要瘋掉的念頭,翻身將葉心藍壓在身下。
火熱的吻蔓延開來。味道不對,可是再不對他也得沒辦法跑掉,這是他的義務,今晚他必須做。
或許是連日的操辦婚禮,再回上今天一整天的流程,葉心藍隨着他的吻着她的肌膚時,覺得一陣陣的心悸,頭也的點昏。她激動得快要了,手腳輕輕的顫動着,隨着他的手指的探 入,發出了尖叫。
聶修停了下來:“心藍,你不舒服。”她緋紅的臉頰有點跟平時不一樣。他輕輕的撫了撫她的額頭,葉心藍的手臂纏上了他的脖子:“修,沒事的,我一點事都沒有,你不要擔心。”她要想去親吻他那薄薄的嘴脣,可是聶修卻拉開了她,起身下了牀。
:“我去給你熱杯牛奶,喝了你會比較舒服的。”聶修溫柔的語氣讓她感動的點了點頭,其實不要牛奶,我只要你,只要你就好。
喝完了牛奶,聶修吻了吻她的額頭:“你好好睡一覺,這幾天真是累壞你了。”葉心藍無奈的在心裡低低 的嘆了口氣,明明剛剛開始的火熱的纏綿,怎麼就這樣嘎然而止了呢。
她閉上了眼,雙手環着他的腰,枕在他的結實的力的臂彎裡。心裡暗暗地想着,今天是新婚之夜,那麼他應該會一直在她身邊陪她吧。
懷裡的女人呼吸均勻,顯然已經睡着了。剛剛葉心藍的身體出現了一點不適時,他竟然有點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的感覺。
拿開纏在他腰上的手臂,挪開肩膀,幫她輕輕的蓋好褲子,披着黑色的睡衣,便輕輕的走了出去。
直到門關上,葉心藍才睜開了眼睛,她心裡的憤怒和委曲已經到達了極致。這是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日子,可是他卻在她睡着時便急着趕到另一個女人身邊,這是對她最大的羞辱。她睜開眼望着一望無連的黑夜,心裡冷笑着:即使是偷來的幸福又是如何,即使她爲了這樣的幸福做出了多麼可怕的事那又如何,沒有人知道。如果有懲罰有報應她也不怕,只要是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她便可以滿足。黑夜中被憤怒燒紅了的眼,看上去 就是女巫那惡毒機而可怕的瞳。
她幾乎都沒有出過門,整天都在這個房間裡,所以整個房間都是充滿了她的氣息,輕輕淺淺的,若有似無的淡淡有體香。
她睡得很沉了,他把手上的東西裝好了之後。慢慢的走到她的牀前。黑髮如同一絲最柔軟的墨色的絲綢般,透着美麗的光澤,散發着淡淡幽香。小小的水晶壁燈散 發着桔黃色的光,在她的身上彷彿灑下了一層金子似的。一隻手臂不覺伸到了被子的外面,如初生的蓮藕般誘人。
他的眼裡閃着灼熱而貪婪的光,她是他的,這一切都是他的。她的每一根頭髮,每一寸肌膚都是他的,他絕對不允許別的男人窺視,覬覦一點點也不可以。
今天的那一幕又再次出現在他的腦海裡,兩個人那樣安靜的坐着,沒有一絲尷尬,沒有一點不協調,彷彿他們就是天生的一對。他的眼眸猩紅如血,今天是該給她一點苦頭吃,纔會讓她永遠不會陽奉陰違。如果她的姐姐有一天不能成爲他留下她的工具,那麼必須有一個新的來代替。
架在牆上的攝像機對着那張大牀。鏡頭清晰的記錄着那個強健的男人,他結實強健的手臂從被子裡伸了進去,慢慢往上,猛的一把握住她那一邊的豐盈,那個地方靠心臟最近,他就是想捉緊她的心,讓她再也逃脫不開。
猛然間的刺痛讓她驚恐的張開眼睛,她擔心了一天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個魔鬼說過的,今晚要等他,果然是他帶着殘忍的氣息午夜時分如約而至。這是他的新婚之夜,可是什麼禮法,什麼規矩爲所有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沒有用,他只是會隨心所欲的折磨她,或者沒有半年她便會死去吧。
:“怎麼,看到我很吃驚?”他低沉的嗓音如同在午夜裡的大提琴,好聽極了。但是洛夕霧知道這便是裹着蜜的毒藥。每一次他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每一次都會把她折磨得痛苦不堪。
:“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你怎麼會過來?”她在被子裡輕輕的發抖着,胸口傳過來的陣陣的刺痛讓她咬着脣,他的大手滿滿的捉住了她的。讓她連呼吸都覺得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