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修邪惑的輕輕笑着,:“我要檢查看看你有沒有撒謊。”說話時他的大手往下,摸着她細膩的肌膚,慢慢的往下探。
:“你住?手,不要這樣。”她害怕的緊緊捉住他的手:“我沒有騙你,你?爲什麼不相信我。”她不要在這種時候這個男人還這樣對她,這是一種可怕的羞辱。
:“既然沒的,我只是檢查一下,你害怕什麼?”他的眼神漸漸變得冰凍起來,她在騙他嘛?所以才緊張得不行。如果她真的給了別人,那麼他一定會毀了她,連帶着毀了那個男孩。
:“不要這樣,我剛纔好像來那個了。”她急紅了眼,聲音小聲的哽咽着,閃着淚衰求的看着他。
:“我不介意。”他的聲音消失在她耳際時,粗礪的手指堅定的往下探,她急忙想夾起雙腿,可是被他的強健的腿架開,分得更大。
手指一點點的往下,可是每往下一點都像是對她的凌遲,爲什麼要這樣,這個男人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的嘛?
粗長的手指堅定的往裡推送着,或許是緊張她根本放不開,連他的手指都阻澀難行。輕輕撫過她細嫩的花瓣,眼睛勾魂似的看着她那變幻着惱怒與羞憤的小臉,他那邪惡的手指正放肆着令她閉上眼睛,再也不敢看他。
藉着一點點溼潤,他微微用力,分開那重重阻礙,指尖摸索到那層薄薄的充滿彈性的膜。
巨大的羞辱讓她不禁哭泣着,他抽出手指時晃過她迷離的淚眼,她分明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手指上那一絲絲紅色。
:“你今天開始就搬到我的公寓裡去,別想跑。沃茨裡的合同我會幫你解決。”他似乎很滿意他的檢查結果,粗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小臉上,深深吸了口氣,從她身上挪開。站起身,從黑色錢包裡掏出張卡,俯身放在她的手裡。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是那樣的女人。”洛夕霧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舉動,他把她當作什麼人了,沃茨裡那些可以任人輕薄的小姐嘛?爲着錢可以做出任何沒有尊嚴的事?
:“什麼樣的女人?那樣的女人我根本就不用花心思,她們會爬着來求我的。”聶修自信的看了她一眼,抽出了紙巾擦拭着手指上那帶着透明混合了一點點血絲的體液。
:“那你去找她們好了,我不要這樣。”洛夕霧看着他剛剛的動作,他都不嫌髒的嘛?她臉紅的低下了頭,走下了牀,心虛的看了一牀單。還好很乾淨。
:“我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次如果你還敢跑的話。你可以試試,難堪的不止是你,還有你姐姐,還有那個小建。”他微微皺着眉頭,他不想再跟她玩捉迷藏的遊戲,:“半年,你在沃茨的工作是半年的合約。你預支的錢我都會幫你還了。半年後,你是自由的。”聶修坐在沙發上,看着她,赤着腳站在晨光下,些許凌亂不聽話的長髮披散在她的臉頰邊,神情恍惚得猶如誤入人間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