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修看着倒在地上的狼狽的男人,冷笑的走到幾乎癱軟在門邊的少女,結實的臂膀把她從地上一拽,拉了起來,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沒有一絲猶豫。
她的腳上細小的傷口還很疼,一隻手被他拉着,另一隻手緊緊握着身上的西裝,樓道上不縱使人不多,但他們依然引人注目,黑色西褲的黑色的襯衫使得聶修看起來冷竣而不可接近,他身上的一切都在彰顯着他與這破舊的小樓格格不入,與生俱來的貴族般的氣質與強大的氣場都讓人心生畏懼,幾乎被他着的小女孩穿着男式的西裝,她骨架纖細,雙手緊緊的拉着西裝的前襟,光着腳,露出了線條優美的修長的小腳,與纖細性感的腳踝,腳上小小的細細的傷口讓人看了不禁心疼,低着頭,快步走動時,黑的發像是一匹流動的黑色絲綢。聶修冷冷的掃過旁觀的人,人們尷尬的低下頭,小聲咕嚕着:“那不是小林的女朋友嘛?她不是常常來這裡嘛?”:“那個男人是誰?現在的女孩都學壞了,看着這麼清純的也會和那樣的男人勾搭不清。”:“不會的,我覺得那個女孩很愛小林,前幾天晚上我還見到他們在街角的公園親嘴,好得不得了。”...........
漸行漸遠,直到再也聽不到他們的談話,黑色奢華低調的商務車就停在僂下,聶修暴怒的打開車門,粗暴而毫不憐惜的將她塞了進去,他來不及思考自己的胸膛爲什麼像是有把火在燒,他聽到旁人說着他們很要好,他們在街角的公園接吻,這一切都讓他氣得快要爆炸。他板着一張臉,冷冷的關上車門,迅速的發動車子,倒車,出了街口,瘋狂的向前方駛去。
:“你要帶我去哪裡,我要回我家換衣服。”她實在摸不清楚這個男人的脾氣,但是不回家換衣服,只穿着這件西裝,她覺得好難受,聶修突然猛了剎了一下車,洛夕霧措不及防整個人向前撲去,頭猛猛的撞在了擋風玻璃上面,她覺這是這麼多年來自己最頻繁受傷的一段時間了,而且這些傷都和這個男人脫不了關係。
她疼得低低呻吟着,蒼白着小臉,聶修看着她的樣子,心裡閃過的感覺讓他有點不安有點心疼,但表情還是一樣的淡漠如冰。
洛夕霧輕輕的撫着自己被撞疼的額頭,倔強的眼睛看他:“我要回家,我要去換衣服,即使是你要監視我,那我也有穿上衣服的權利不是嘛?我並不是一個奴隸。”說完這些話時,她一陣心酸,眼睛裡迷濛起淡淡的水霧,:“你疼愛你的妹妹沒有關係,但是請你有點良心,我已經退得無路可退了,我已經割捨了我的情感了,你還要欺負我到何時?”這是她第一次這樣跟這個男人講話,她看見聶修眼底的陰霾如同風雨欲來的天空。
:“退到無路可退,撒謊的女人一點都不可愛,若我今天不是捉到了你們,你們或者早已經上了牀發生關係了吧。你也想用一個小賤種留下他嘛?你要不要臉?”他的長臂伸了過去,緊緊的捉住 她的下巴,逼她與他慍怒到了極點的眼睛對視。一想到她不顧忌一切的跑去找林竣言時,他就覺得火大得受不了。
聶修看着她如山泉般清澈的眼神,心裡狠狠的咒了一句,冷冷 的問着:“地址?”洛夕霧不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你家的地址?”這女人是傻子嘛?洛夕霧狠了反應過來,急忙報了上來,好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
洛夕霧站在家門口,她身後就站着那個男人,她讓他在樓下等,並保證不會逃跑,可是這個男人好像是聽不懂她的話似的,徑直跟着她上來了,再按了兩下門鈴之後,門才被拉開。
洛夕雲穿着睡袍,滿臉的倦容,開門看到自己妹妹那個鬼樣子,正想罵人,可是卻看了妹妹身後的男人。
這個男人滿足了所有她對男人的各種幻想甚至比幻想中的更迷人,她怔怔的站在了那裡。這麼多年來,她的裙下之臣無數,可是眼前這一個纔是她想要俘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