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大早便來敲我的門,女人,你是打算答應我嗎?”他邪肆的語氣和特有的淡淡的麝香味都讓這個冷寂的清晨變得不清明。
洛夕霧努力平復着自己的呼吸,除了林竣言她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靠得這麼近過。
他靠得太近,洛夕霧的小手抵住他寬大肩膀,想要將他推開。
清亮如水的眼眸染着焦灼,急促的跑去使她的呼吸急促,柔潤的紅脣吐着輕淺如蘭般的淡淡香氣。
“聶先生,我有要緊的事情要回家一趟。”她掙脫不開這男人,只能緊緊的靠着門,一動也不敢亂動。
聶修執起她一縷黑色的頭髮,沒有染燙過的頭髮有着極好的質感絲滑柔順,帶着淡淡的清香:“我爲什麼要答應你?”
洛夕霧蹙着眉,委屈而惱怒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就這麼不可理喻嘛?畢竟現在她有事要求他,輕輕的吸了口氣,平復着自己激動的情緒:“聶先生,我不會去找竣言的,我只是家裡有急事,我必須回去一趟。”
洛夕霧不知道她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眼前的男人的神情突然冷竣起來,兇猛的眼神中的風暴透露着他的暴怒。
“必須,沒人在我面前有什麼是必須的事,在我的世界裡,沒有誰的事是必須的,女人你要認清這一點。”他冷冽而無情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請你不要不講理,你沒有權利把我關在這裡,我 要回家。”洛夕霧看着這個男人,混蛋,他真是混蛋,她嘶聲朝他喊着,小手用力的推着他。聶修把她重重的往後一推,她的腰正好撞在了那晶亮的銀色的門把手上。痛得她悶哼一聲,冷汗細細的從額頭沁了出來。
“你這個野蠻人.....”她小小的牙齒咬着嘴脣,疼得小臉發白。
“野蠻,女人你大概從未見識過真正的野蠻。”聶修惡狠狠的說着,兇猛的盯着她的小臉,狠狠往前一拽,將毫無反抗能力的她拖進懷裡。
手掌下傳來的觸感讓他心猿意馬,可是他此刻的心裡盛滿怒火,看着她抗拒的樣子,聽着她從嘴裡叫出的竣言,早上原本有的那幾分好心情也蕩然無存。
“你放開我,放開.......。”她清澄的眸子充滿着倔強和不滿,聶修鐵青着臉,眼中帶着陰狠暴戾的光,拖着她走了幾步,將她狠狠甩在那張大牀上。
危險慢慢的在心底蔓延開來,洛夕霧開始覺得有點害怕,看着那個身形健碩,筆挺修長的男人猶如天神般站在牀邊,:“你想要幹什麼?”聲音有點發顫。
聶修深遂逼人的眼眸中帶着淡淡的冷笑,看得她不由得往後縮了縮。“你覺得我想做什麼?女人你真是會裝天真?”
她嚇得小臉蒼白,顧不得腰上的疼痛,掙扎着想要爬起來。纖細的腳踝被兇猛的力道鉗制着,疼得她的眼淚浸溼了美麗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