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給我關到地下室去。”聶影看着林竣言那心疼的樣子,嫉妒得眼睛都快要噴火了,恨不得立刻把她殺死。這個女人一定要受點教訓才行。
:“聶影,我會答應跟你結婚無非是你要保證小霧的安全,若是最基本的這一點保障你都做不到的話,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大不了魚死網破,我不可能看着她受若,如果你要對付她,就先殺了我,我看不到了也就管不了。”林竣言的身體橫在洛夕霧的前面,毫不猶豫的說着,如果再讓小霧受若,那他就以死相拼。
聶影急紅了眼,從小到大,沒有什麼東西是她得不到的。但這一回例外,這一回是她真正喜歡的東西,可是她卻無法得到。她看着那男人眼裡的無所畏懼的光芒,聶影知道他是說真的。可是她不想放手,哪怕是搶也要搶過來。
:“你以爲我真不捨得你死嘛?得不到的東西我寧可毀了。”這一刻聶定風在商場上狠絕的氣勢倒是遺傳到了女兒身上。
林竣言連頭都不擡,低頭看着懷中的小女人,她總是無比堅強,無比樂觀,可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一刻般的脆弱,彷彿是一隻沒有自衛能力的小動物,只能輕輕的發抖着,哽咽着不出聲,那感覺便是像受傷的小獸般低低哀鳴着。
他輕輕撫過她纖細的肩膀,聲音彷彿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般:“聶影,你以爲你們家真的可以一手遮天嘛,你哥哥是政客,你以爲我真的不敢去鬧事嘛?你覺得在你家裡死個人你可以瞞得過所有人嘛?”林竣言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無論自己怎樣,他一定要保證小霧的安全。
聶影一時被他說得應不出話來,回過頭來大聲喝斥着保鏢:“把他請回下面別墅去,這個女人等我哥回來處置。”她一點也不想看到自己的男人抱着別的女人的樣子。
林竣言緊緊抱着洛夕霧,擡起頭,細碎的黑髮落在他的額頭,聶影覺得他的眼睛看那個女人時總是很溫柔的,如暖暖的春水般。可是看着她時那美麗的池水卻是一動也不動,波瀾不驚,像是一池可怕的死水。
林竣言抱起洛夕霧,把她放在沙發上,轉過身來冷漠的看着聶影:“我要你答應立刻送她回家,並保證從此不再找她的麻煩。”
:“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的麻煩。”門口傳來一個冷冽的聲音,那聲音彷彿淬着冰似的,讓人在這樣的夜裡覺得渾身一顫,莫名的發冷,空氣很快被膠着着,透着壓抑。
帶給人這一切的感覺的都來自於門口那個俊逸宛如天神般的男子,渾身透着冷竣與暴戾。他剛回家就看到這一幕,那個在他跟前永遠如同一隻小刺蝟般渾身長刺的女人,現在在別人的懷裡乖巧得如同一隻最溫順的小兔子,眼前這一幕讓他覺得很刺眼。
隨着他的移動,那股越來越強烈的壓迫感排山倒海,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