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熟悉的聲音,躺在熟悉的懷抱,唐蘇禾瞬間就像一個被人欺負了見到家人的孩子,眼淚流的更厲害了,哭的都有些抽泣:"澤溪,你終於來了。"一頭扎進他的懷裡,死死的抱着。
她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不想離開他,不敢鬆開他,只有這樣緊緊抓着他,被他抱在懷裡,她才覺得自己是安全的,她被嚇壞了。
"乖,我來了,沒有人敢在欺負你了。"花澤溪心疼的緊緊摟着她,眼睛裡帶着刀子看向那幾個戴着手銬抱頭躲着的幾個男人。
"叮叮叮叮……"領頭的那個男人電話響了。
警察走過去把電話從他身上搜出來,看向花澤溪,花澤溪投過去一個眼神,示意他接通。
全場安靜,警察按了免提鍵。
"喂?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十萬塊錢我上午已經給你打過去了,收到照片打另外十萬。"
聽到電話裡傳出的女聲,花澤溪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警察把電話和槍一起湊到那個領頭墨鏡男跟前,領頭墨鏡男說:"辦妥了,晚上給你發過去。"
沒等那邊再開口,警察把電話掛掉了。
花澤溪抱着唐蘇禾往外走,和警察說:"謝謝你們了,剩下的事你們就不用管了,幫我好生招待這幾個人!"最後這句,說的咬牙切齒。
"那是。"警察局長都被賣他個面子,底下的警察自然是對他很恭敬,點頭應允。
這些人,進了裡面也少不了一通打,把牢底坐穿也是必須的!
那幾個男人這才知道自己碰了不該碰的,剛纔還聽到那些警察叫他花少,這才知道原來他是花家的人,個個嚇得大驚失色,拼命求饒,如果認錯,求饒有用的話,還發明刑罰來做什麼!
攝像機被整個摧毀,裡面的照片全都毀掉。
花澤溪把唐蘇禾抱上車,溫柔的給她安全帶,一臉沉重肅殺的開車去醫院,一路上,緊緊的拉着她的手,另一隻手開車。
醫院,豪華病房,唐蘇禾躺在病牀上,醫生進來幫她檢查。
旁邊的花澤溪想騰開地方好讓醫生給她看病,一感覺他要抽手,她緊張的兩隻手去拉他,還沒用從剛纔的陰影中走出來,現在,他就是她的依靠,她無比的依賴他。
花澤溪的心一下子抽了,重新坐了回去,往旁邊挪了挪,摸了摸她的額頭:"乖,我不走。"
醫生檢查過後,說沒多大障礙,只是身體表面受了些皮外傷,再加上精神上受了驚嚇,所以很虛弱,需要住院調養觀察一段時間。
馬諾喜滋滋的收了線,翹着腿喝着咖啡在想,哼,唐蘇禾,惹上我,你完蛋了。她現在很期待晚上的照片。
心情不錯,坐在落地窗前邊喝咖啡邊往外看風景,過了一會兒,居然看到花澤溪的車從旁邊一閃而過,好像拐進了不遠處的醫院。
上班的時間,澤溪哥哥去醫院做什麼?身體不舒服嗎?趕緊給他的秘書打了電話,秘書只說總裁身體沒問題,只是好像有急事,就匆忙走了。馬諾又猜測,難道是去醫院看人的?
(本章完)